的小巧乳头,品尝那个曾让无数男生趋之若骛的乳房。
「呜呜……不,不能够……求你……」她的颤抖,她的吞吐,是因为害怕吗?
还是……
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下药淫玩,我真的很愤怒…
…甚至到了这刻,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气得全身发抖!很想立刻赶到现场营救,很
想按下停止播放,很想砸烂这台电脑!不过,同样的,这刻我才醒觉这一切都已
经太迟了——不是因为这一切已成定局恨错难返,而是,惊觉自己身下是如何的
难受!它硬了!就像我的拳头一样,或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刻,看着屏幕上的
妻子遭受如此蹂躏,一切言语都似是变得苍白,只有身体的反应最为真实。
「求你,不……呜……不要……」
思绪涮白的一瞬间,那个火鸡已经翻开了那件蓬蓬松松的优雅长裙……就像
剥下香蕉的皮一样,映入眼帘的是青涩的修长美腿,充满醉人香气,惹人垂涎,
食指大动。不管小遥是抵抗还是别扭,当下,她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大腿
被分开了来,看着那个人的手放到她的浅蓝色波点内裤上,看着对方肆无忌惮的
亵玩她的私处。
「呜,呜……呜……」我的愤怒之于身下的兴奋,同样的激荡强烈——愤怒,
是因为那是我心爱的妻子!兴奋,亦因为那是我心爱的妻子!如果她只是任何一
个女生,脸蛋就算再美,身材纵再丰腴,亦换不来同等效果。想通了这个之后,
当下,我再没有任何想要挣扎的想法,任由愤怒和兴奋相生相成的漫延滋长——
我终于明白到,如果没有这样的愤怒,那亦不会有这样的兴奋。
「呜呜,呜——呜呜——呜——」小遥终于哭了,咬紧牙关,脸转别处,一
边饮泣,一边面对那厮的侵犯。
转瞬之间,她的内裤已被脱了。那个火鸡亦已经藏于她的身下,抱着她的腿
根,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她的阴户——这一幕竟是如此熟悉。看着那厮的身影,
逼使我回想起那些日子里我是如何的热情殷勤,尝试尽自己作为丈夫的责任。
没多久,那个火鸡终于从小遥的身上起来了。
「呜……呜,呜……你为何,呜,为何要这样做?」她的脸孔侧到另一边了,
镜头无法拍到她的表情。
「没原因。」火鸡一边脱下裤子,眼角匆匆溜到镜头上,言简意骇的道:
「我就是干这个谋生的。」
「呜,哼……所以这一切都是骗局吧?呜,说什么女儿想要学琴都只是谎话
吧。」
「你猜对了。」裤子脱下了,竟是一根黑不溜秋的昂然大物,神气神气的挺
在半空晃动——啧!怪不得妈妈桑说这个叫做火鸡的男人很可靠!如此说来,他
就是靠那些下流技俩,再加这根令男人敬畏,令女人臣服的昂然大物,把那些无
知少女骗下海的吧。
当看见屏幕里的一男一女都快将一丝不挂,赤裸裸的玉帛相见之时,我才意
识到自己的思绪是何等的汹涌澎湃……对了,我即将目睹自己的妻子小遥,被另
一个男人奸淫的画面呢!即将呈现眼前的,都不再是自己的臆想梦境,而是真真
确确发生的事!而且,更是今天下午才刚发生的事!在这一墙一门的另一边,那
个正在安然入睡的妻子,今天才刚被另一个男人迷奸了一遍呢!
「吥——」这个声音,出现在那个火鸡抱着小遥调整她的姿势的时候。
火鸡呆了一下子,半晌,他沉默不语的以手背轻拭脸上的唾液。
「贱人!我会恨死你!恨你一辈子!我会诅咒你不得好死!」
「随便。」说罢,他笑了,暧昧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眼睛再次溜到镜头,
然后他再一次站直身子,没再多说一话,强行抱着小遥的脸凑到他的胯下,用那
根黑不溜秋的阳具在她的脸上磨蹭起来。那根阳具的黑,和小遥肤色的白,形成
了鲜明对比!不,应该说阳具的猥亵模样,和小遥空灵气质的美貌,产生了更为
激荡的化学反应!这时候,火鸡才面容可憎的嘲道:「既然要恨,那就不要随便
的恨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面对那厮的凌辱,小遥根本毫无还击之力。
「反正都是恨,那就不差在多干一些了!对吧?」说着,火鸡撬开了小遥的
嘴巴,说时迟那时快,那根黑不溜秒的阳具已经塞了进去……干!曾经花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