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已很暗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灯亮了,随后玉开门进来,手上拿着馒头和牛奶让给我。掏出塞嘴内裤,吃喝。我求玉能不能不塞嘴了,玉答:可以。不过每天傍晚放风要塞,而且就是这条不换。现在去放风。我乐颠颠跟她出了监房。玉再给我塞了内裤,给我穿上一双绣花布鞋,并说戴头套吗?我点头。玉拿出另一条脏内裤,红绸的,闻到很大的味,玉告诉我这是她特意多穿几天留下的,上面还有她的尿液,为的是让我感受充分的羞辱。说着内裤套在了我头上,我立刻一阵激动颤抖,枷、衣裙也随之伴着铁链响声而动。玉牵着我来到楼外,天还没全暗下来,不过也没人,玉让我沿楼绕五圈,绕着圈,又强烈地感受到了枷、镣、铐、特别是火红的罪衣罪裙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耻辱,还有那套头内裤的尿臭味的刺激,我心里阵阵激动,还有那种冲动。我想我真是一个贱女人!
很快的,放风毕,我被押回监房,玉取出塞嘴、套头的内裤,小心地放在一个墙角。我想和玉聊聊,就讨好地走到草垫上面对玉跪下,别说披枷戴锁下跪还有点难。玉满意地走到我面前,问我想在这关几天?她自己又接着说还是一星期吧!不能太长了,可以再考虑一下别的形式。我真地感到玉太好了!她还走到草垫上,把一床厚花被靠墙放的较高,让我靠在上面,还比较舒服。又把一床薄花被抖开,给我说这薄被也是我的行头,以后出去必须打成包袱背上,边说边指给我看,原来从被的中间到一端有一拉链,可以拉开后从我戴枷的脖子两边穿过再拉拢,冷天和晚上睡觉御寒。并拉开拉链,让分开的两片从我胸前再两肩拉到背后,拉拢拉链,这花被好象成了从我头上套下的一个大花斗蓬,只是现在这味我还没适应,觉得有点难闻。玉再把它取下。做这些的时候,玉也皱着鼻子嘻嘻 笑说:“这是给你享受的,我可不陪着。灯暂时不关,走了。”锁上铁栅门而去。我艰难地站起身,继续自己押解自己,体味着衣裙的爽滑、木枷镣铐的深重和束缚以及所带来的阵阵激动。直到累了,才靠到被子上嗅着那味道幸福入睡。
重复着入监第一天的内容,我已被囚禁了三天。木枷镣铐、罪衣罪裙已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只是好几天没洗漱,身体已有汗臭味,而且监房的味道也更浓了。
第四天的午后,我正靠在被上打盹,突然听到铁栅门响,一看,玉开门进来,而且她身后还跟了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漂亮女人。稍稍麻木的羞耻感立刻涌上,我无地自容地把脸对墙垂到花被上。一个陌生的女声伴着玉的笑声“你说的是他呀!看着挺有意思的。”又听到玉对我喊“起来吧,梅是我老铁,别怕。”只好站起身,在羞辱中让一个陌生女人前后仔细瞧了一番。这个叫梅的对我说“别不好意思,很正常的,啥时候把你这行头让我用用。只是这里味大了,我们上楼去客厅聊吧。”说着先出去上楼,玉又把那红绸内裤套在我头上,我跟着她跌跌撞撞、扭扭拉拉地上楼。进到客厅我正想往沙发上坐,玉叫“别!你跪地上。”我不好意思地看了一下梅,顺从地跪下。交谈中得知梅是玉好友,也曾玩过捆绑,她的老家在偏僻幽静的小山村,她们准备带我去那里玩一段时间。梅突然对我说“今晚带你去酒吧,敢去吗?”我看着玉,不好意思但又爽快地答想。她俩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傍晚时分,我们准备出发了。玉取下我套头的内裤,又找出一把锁把我的脚镣铁链与胸前垂下的铁链锁到一起,这样脚镣不会拖到地上了。玉又拿出她的一件批风给我批上,大概是想盖住枷和大红罪衣罪裙,可枷一顶,枷的前半段、戴铐的双手、身前在大襟等都还是露在外面,我把心一横说走吧。上车来到一个酒吧,幸好人不多,她们掩护着我进到一个黑暗的角落坐下,此时,我的豪气尽失,有的只有浓浓的羞辱、后悔和特别的激动。只有静静地喝酒、看玉和梅开心地取笑我。直到深夜,她们把沉醉而心满意足的我再关进监房。
变装女囚(续二)
转眼间,我已被囚到了第七天。天天伴着铁链的哗哗响声、红艳艳罪衣罪裙的光滑抚摸、木枷镣铐的紧束,好好地享受着我的另类生活。同时,也出现了一些不适,双手因被铐在枷上,手臂、肩部已开始酸痛,身体也有了较重的汗臭。早上玉送来食物时,我求她去掉枷铐,洗个澡,轻松一下。玉说:还没满七天,就受不了啦?也好,让你轻松一下,明天出去玩。给我打开手铐,把手从枷上放下来,但枷还让我戴着。
我活动着手臂,跟着玉上楼,脱下罪衣罪裙,光着身子,却颈扛木枷,脖子上铁链垂地,脚锁重镣。来到浴室,在浴池放了水,坐进去,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澡。洗罢出来,玉递给我一件红花连衣长裙和一条围裙说:今天就穿这个,当一天女仆。拿过连衣裙,可戴着枷,怎么穿?玉说:蠢猪,坐着从脚下往上套。我依言坐到床上,提起戴着脚镣的双脚艰难地穿上,玉再给我系上围裙。我看看自己,问玉:佣人戴枷吗?玉说:你不喜欢?我连说当然喜欢。玉安排我打扫全部卫生,走了。
我来到玉的梳妆台前,镜中出现了一个怪怪的女人,穿一袭红花衣裙,胸前还系一大围裙,看打扮像一个女佣。可脖子上戴一大枷,裙下露出黑粗铁镣,胸前垂一条铁链,脸色苍白,分明又是一女囚。我看着看着,心里不由又激动起来。在台前坐下,我把脸再清理一遍,按玉教的方法,给自己画了淡妆。尽管是女囚,还是漂亮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