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认为这是非常正常的。离他自愿穿衣柜和抽屉里所有衣服的日子不会太久。开
始放磁带吧。」李医生说道。
这个磁带和上午的有点不同。它的内容是:
「我是一个女性化的男人。我喜欢吸吮鸡鸡。我喜欢男性的任何东西,尤其
是大鸡鸡。我喜欢舔他们的蛋蛋。我喜欢我的菊花洞内放进他们的鸡鸡。我喜欢
同时有很多男人。我喜欢将我的舌头他们的菊花洞内。我喜欢精子的味道。我对
精液有不可思议的渴望。我一天至少要尝两次精液,否则我会感到极端不适。我
喜欢精液喷得我满脸都是。但是然后我必须将它舔干净,不浪费一点。我喜欢肌
肉感很强的男人,但我也不挑剔。我会吸吮任何放到我面前的鸡鸡。我喜欢深深
的喉交。在我的菊花洞里或我的嘴里有一个大大的鸡鸡会让我非常兴奋,而且这
是我获得高潮的唯一方法,即使我的可怜的鸡鸡不会兴奋起来。我希望有人对我
的鸡鸡进行折磨。我希望被护士捆绑,摧残我的身体。我是一个顺从的性感的奴
隶,我愿意做任何要我做的事。我是一个吸吮者,一个女子气的男妓。」
磁带反覆的播放着。当我醒来时,耳机仍然在我的头上,同样没有音乐。门
打开了,我的两个今天早上的体态丰满的朋友进来了。我心里呻吟着。一周以前,
面对同样的情形,我将会是一种狂喜的心情。而现在却是一种矛盾的心态。同样
的过程重复着:兴奋,疼痛,兴奋,疼痛,兴奋,疼痛,兴奋,疼痛,兴奋,疼
痛,兴奋,疼痛……唯一的不同是这次的时间更长,因为她们两个都想在我的脸
上,然后又都想在我的小鸡鸡上套上大鸡鸡然后达到高潮。她们走的时候,我已
经完全精疲力竭了,而且对性已经产生了反感。我处于非常性感的环境中,却得
不到发泄!我注视着我的‘镯子’,看是否能把它弄下来。看起来它非常稳固。
唯一的办法只有用喷灯。而我真的无法去或想去做这件事。我开始感觉到厌
倦了。
我一直到第二天早上6 点还醒着(实际上我吃的并不是她们说的镇静药)。
我决定呆在床上,努力地睡着。
早上8 点我醒了。早餐时间到了。雪乃给我吃了几颗药。因为我以为这是镇
静药,我没想什么就吃了下去。而且,我能有选择吗?在以后的时间我吃药,穿
比前一天更女性化的服装,如此过着我的日子。
接下来的时间很不寻常。因为我的‘月经’来了。
这天早上,雪乃后面跟了一个护士,提前了一个小时将我叫醒。她对我说:
「安安,今天是你的月经来的时候了。你要做好准备啊。月经是会很痛的。为了
让你的‘经血’流出来,并且不让它弄脏衣服,我们来处理一下你的‘阴道’。」
「为了减小你的疼痛,我们要限制一下你的自由。」她们将我手脚都铐在了
床的四角上,并在腰部用一根皮带将我固定好,使不能动弹。
雪乃走到衣柜旁的箱子前,拿出放在里面的工具箱放在推车上。她让我躺在
床上,然后脱掉我的花边内裤,然后打开工具箱,使出一瓶消毒液,倒在一个方
盆里,然后又拿出一双乳胶手套,然后她打开一个密封得很好的口袋,取出一根
大约40公分长的导尿管,将它消毒后,向我走过来……
她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鸡鸡,我有点害怕,她将比较稳定的一头对准我鸡鸡
上的小口,慢慢地放了进去。比较稳定经过的地方很痒,同时有一点点的痛,但
总的感觉是说不出来的舒服!我立刻感到了十分的兴奋,并从鸡鸡的小口中流出
了滑滑的液体……由于导尿管很细,大约只有2 毫米粗,所以虽然是第一次插入,
也没有觉得十分痛。进去两公分后,我觉得有点阻力,然后雪乃熟练地转动了几
下细管,它又顺利地稚前进了。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痛苦与快乐交织在
一起的感觉。这是和我的鸡鸡进入别人身体完全不同的要兴奋十倍的感觉。雪乃
插入了20公分后,又遇到了阻力。这时我感到细管头抵着我的膀胱口十分的痛,
扭动了几下,雪乃说:「别急,这是到了膀胱口了。」我抬起头来,只见她将我
的鸡鸡向脚的方向拉平,然后慢慢地转动着细管,同时向里轻轻地用力。突然一
下我感到它已经进去了!淡黄色的液体从细管的另一头缓缓流了出来。这时另一
名护士赶快拿出纱布,将细管外面我的顺流而下的粘液拭干,并用手堵住细管的
另一头,以免尿液流出来。雪乃取出医用胶布(很奇怪,也是粉红色的),将细
管固定在我的鸡鸡上。然后将我的鸡鸡向大腿内侧卷进,并将比较稳定放到肛门
前。再用胶布固定好鸡鸡和细管。这时导尿管还有大约9 公分长。雪乃说:「好
了。‘经血’的问题解决了。下面要解决你的卫生问题。」她在手套的食指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