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爬起来,不敢站起,楼上楼下爬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主人,难道主人出去了?我忐忑地趴在门口,不知主人去哪了?吃了早饭没有?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呢?会不会再也不回来了?想到主人可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我忍不住呜呜哭起来。
昨晚主人回来被我射了一身狗屎汤,接着又看见我被鬼子玩弄的录像,简直要气疯了,我从来没看见主人这样发怒过。他把我倒吊起来,也不分屁股奶子,一顿打了个稀烂,连着打断了三根皮带,然后去睡觉了。我倒吊在半空,身上没有一块整肉。又不敢大呼小叫,怕吵得主人睡不好,我就狠命咬牙忍着,终于昏了过去。
突然一阵门响,我象狗听见了主人的声音那样,一下子挺起身子,两手撑着地,盯着大门。门开了,果然是主人!我高兴地扑过去舔主人的鞋,主人并没有把我踹开!
可是主人手里还牵着一条绳子……主人使劲一甩,三个被捆成粽子一样的人叽里咕噜地滚了进来!我大吃一惊。这三个人,一个男人,两个女人。一个很年轻,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一个徐娘半老,化妆很讲究。都穿着短裙,白白的大腿被绳子勒得一道一道红印。那个男人裹了一身破碎不堪的西装……啊!这不是昨天那个鬼子吗!一看见他,我气得浑身的伤口好像都要崩开了,哆嗦成一团,动弹不得。
“狗儿!”主人低沉的声音。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本分,赶紧叼起主人的拖鞋爬到沙发前,用牙齿替主人脱了皮鞋和袜子,然后伺候主人穿上拖鞋。回去放好主人的皮鞋,我乖乖地爬回来,伏在主人脚下。主人抬起腿,把两只脚都搭到我后背上。
“给我滚过来!”
那三个粽子真是滚过来的,他们被串在一根绳子上,这个一滚就压到那个。费了好大劲才算都“滚”了过来。主人踢了我一下:“去把龙纹鞭拿来。再拿一把小刀,给那个公狗。”
“是,主人!”我赶紧去叼来龙纹鞭,交给主人,又把一把小刀扔在那个鬼子身边。然后跪在主人脚下。主人一脚把我踢翻过来,我仰面躺着,主人用光脚踩着我的小逼和奶子,慢慢揉搓着,啪!地试了一鞭,不偏不斜,正好抽到那个老母狗左脸上,立刻就是一道血棱子!那个东洋母狗嗷地一声嚎起来。
“把刀捡起来,割断你老婆的绳子!”主人用鞭稍指着鬼子,冷冷地命令。鬼子急着扑到地下捡那柄小刀,可是怎么也捡不着。每捡一下就挨一鞭子!鬼子一边痛叫,一边总算捡起小刀,费劲地去割老母狗--原来是他老婆--身上的绳子。主人抡圆了鞭子,啪!啪!地狠揍起老母狗来!老母狗痛得来回翻滚,鬼子手里的刀嗤地滑脱,扎进他老婆的白肉里!鬼子一割不中,立刻就挨了重重一鞭!鬼子急了,冲他老婆大声叱骂了几句日语,那个东洋老贱货立刻就不敢动了,任凭主人一鞭鞭把她打得布片纷飞。即使这样,割绳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等老贱货的绳子割断,身上早被割了十几道血口,鬼子也痛挨了十几鞭子。主人又用鞭稍指住东洋母狗:“把你老公的绳子割断!”东洋母狗听不懂中国话,转头看着鬼子,鬼子急急地说了一句,东洋母狗急忙朝主人磕了个头,不知嘟囔句什么,从老公手里接过小刀,割起来。主人又狠揍鬼子,鬼子可没有他老婆能忍,满地打滚。他老婆追着他爬,好不容易才算割断了绳子。
这一对日本狗男女双双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那个小粽子嘴里被堵了一团不知什么东西,惊恐地瞪着大眼睛,蜷缩在一边。
“把你老婆扒光。”主人从来不说多余的话。
鬼子哆里哆嗦地直起身子,刚要说话,主人一鞭下去!鬼子嗷的一声,连连磕了几个头,立刻动手去解他老婆的衣服。东洋母狗惊惶失措地躲闪,鬼子狠狠一个嘴巴,把他老婆扇在地下!扑过去跨骑住母狗,三两下就把母狗破烂的上衣扒了下来,高档的胸罩也被扯掉。吓!看不出来,这母狗的皮肤还真白,两个超大奶子晃晃悠悠,挺馋人!母狗不再反抗,呜呜地哭着。
主人眯起眼睛点点头:“你老婆长了一对好奶子啊,她那烂名我也记不住,从今往后,她就改叫大乃子了,尊重你们日本习惯么。”鬼子连连磕头,满嘴答应,又朝他老婆说了几句,我只听见几声“大奶子”、“大奶子”的,忍不住笑起来。主人狠狠踩着我的奶子,小声笑骂:“怎么着,你也想改名?”就抬头叫了一声:“大乃子!”那个奶子果然听话,立刻规规矩矩地答应了一声:“咳!”这下主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鬼子接着去扒她裙子,大乃子伸手去拦,脸上又挨了十几个巴掌,鬼子一边打,一边用日语骂他老婆,趁机把她的裙子、连裤袜和内裤全都扒了下来。现在,大乃子赤身裸体躺在地下,一个肥逼正对着主人。主人显然被惹起性子来,把脚从我身上放下。我早看出主人动了情,一骨碌爬起来,小心翼翼拉开主人的拉链,捧出主人伟岸的阳具来。我灵巧地爬到柜边,取出香露,仔细地清洗嘴巴,然后爬回来虔诚地把主人的阳具请进嘴里,温柔地吸吮。当然我很知道主人想干什么,吮吸了一阵,就离开主人,把香露灌进大奶子母狗的嘴里,呛得她直咳。不知怎么想的,也灌了鬼子几口。主人不禁笑了一声。我拖着大乃子进了浴室,使劲冲她的阴道,又给她灌了几次肠,出来把她扔在地上。索性把鬼子也拖进去灌了肠,还是给他提上裤子--主人还没叫他脱呢。我拖着死狗一样的鬼子出来,看见主人正坐在沙发边上,大乃子高高撅着屁股趴在沙发前,低一声高一声,正被主人插得如仙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