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么怪,梁兄哥的唱片,早几年就已响遍了宝岛,凡是看过梁祝片的人,几乎都可以背得滚瓜澜熟,在凌波没来以前,确实都有点听得腻了,现在她人来了,婉转的歌声如旧,但许多的迷哥迷姐,宁可花上十倍的茶贺,见上一面,也算过瘾。听说有许多竟然从南部赶来,听歌一曲,往返奔波!
这批虎豹帮的兄弟姐妹,早就想光顾,一睹芳容,怎奈取费过高,他(她)们又须行动一致,光是门票,就要两千多元,其他宵夜及车资用费还都没算在内呢!
今天军师一提议,大家本都乐得去听听,紧张之馀,轻松一下情绪,也是相当需要的。
但是,大家仍嫌票价太高,花得有点不值,最大的原因,十八相送早已过时了。
军师鉴貌办色,看穿了各人的心里,神秘的笑道∶“哈哈!你们是为了票价关心,这似乎大可不必,古语云∶羊毛出在羊身上,此时会上第一酒否,差不多都是中等以上的阔客,我们见机行事,顺手再来一票,保险有多无少,绝对够用!众人一经点破,茅塞顿开,大家鼓掌欢迎,无异议的一至通过。
他(她)们分三批进行,九点十分,已陆续到齐,前后两组,估据通道要冲,军师则居中策应。听歌倒而成为他们的附带目的了。
凌波的号召力,是相当还的强尽管,十八相送的歌声已经腻了,三个多星期以来的卖座,每日都在八成以上,实属难能可贵。十点半钟以后,凌波才在台上亮相,一袭红装,照耀眼前,观众中曾引起些微的哄动。虽说祗有几分钟,就在这短暂的骚动中,虎豹帮的青年,又捞了两票。
由军师策应接赃,带着两个女人的手提包,先行离去。可惜的是,成绩虽好,收获却不够理想,除了一些零用钱以外,其他就是女人的用品,全部价值,还不够半数的票价呢!他(她)们在一气之馆,索性把皮包掉进垃派箱中。这时大家都觉得有点饿,大伙儿拥进熊熊酒楼,点菜选酒,大快朵颐。
玲玲由于昨夜的通宵玩乐,连掉数次,弄得精疲力竭,这一下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了。他(她)们祗要有钱,吃喝玩乐是不管帐,全是随心意之所好,尽情痛快。由于需要殷切,叫的菜都是拣最名贵而富于营艺的,至于价钱,那就吃了再说。
帐单送来,简直把军师吓呆了,两千多元,确也不是少数呢!好在倘来的钱,也让它漂着出去吧!明天还有明天的机会呢!
回到旅社,玲玲时在困极了,倒头便睡。其馀的人,也是醉意澜澜,十几个人,分做四堆,大伙儿睡在通铺上。
不知经过了多少的时间,玲玲感到一阵干渴,想起来找点水喝,蓦的听到一些声息,起自身旁,这声音有点妙,好像磅渊在押水,“吱吱”响个不停,心里下意识的猜想,又是那么回事了。
她本来是懒得看,仍然闭目假寐,但是奇怪得得很,就那么的一点点声响,引动伏她全身的神经紧张与贯注。她循声往视,在暗影中看到了一个背影在上下起伏,“吱吱”的声响,就在这起得中发出来的。
这一下可听得更加清晰了,里面好像还装上了一点水,声音是“吱吱,吱吱,”的就在自己的右方。
她这时口也不渴了,慢慢的循着旋身之便,朝声响方向行过来。待到临近,这才看清是军师在抽插,底下的那位,不言而知是丽珠,因为他们是老搭挡。在微暗中看去,祗见鸡巴在穴口里上下进出,阴茎汗渍淋漓,可能水份还不少呢!
依她的经验,穴口那么小,鸡巴穿行其间,一定显得很勉强,但事实却不然,这时的穴口,好像一个有孔的洞,肉棍臼米一样地向石穴里桩。
看情形他们己经插上了相当的时间上。
鸡巴下下,凶愈来愈,丝丝的淫水被它带动,从谷口外溢,流向屁股沟中。
蓦的底下忽然轻哼一声。“唔!好了吧!.....人家又掉啦!”
奇怪这明明是秀美的口音!他们几时曾搭在一块!“嘻嘻!还早得很呢!今晚上药吃得多了一点,可能要耽上一段的时间!”是军师在回答。
“还是快一点吧!等会让丽珠看上多不好意思!”
“这个你别关心,在我们这里,谁跟谁都无所谓,祗要有兴趣,大家都可以随意的来,好乘乘,你的阴穴真妙,既弯又窄,是标淬的田螺型!嘻嘻......”
“别再说了,人家的腰都快被你压断了,快一点吧!”
她有点急了,其实凭她那娇小玲珑的体形,实在经不起过重的负荷。
“那么让我们来倒换一个位置吧!同时,你的里面水份太多了,也该揩一下再来!”军师顺势提出主意。
“倒换位置!那怎么行呢?我不要!”
“哎呀!我的大姑娘,这叫做“颠倒阴阳”呀!为的要使你轻松呀!来,来,快点换!”
他不待秀美的反应,一屁股坐立起来。
秀美正想仰身坐起,忽然轻喊一声∶“哎呀!好酸!”又复躺下去。
军师微感一愕道∶“是腰酸!”
“还不是被你这死人体压得太久了!”她白了一眼!
“好说,好说!让我来扶你一下吧!”说着拉住纤手,一把拉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