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阮阮,”把她的运动裤脱下来,云野慢悠悠的解着她衬衣上的扣子,“咱们现在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
把肥大的衬衣拽掉,温柔地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就这样。”
阮绵绵轻叹一声回抱住他的後背:“你这是不分青红皂白强拉强卖民间妇女的暴力土匪行为……”
云野闷笑一声,低低回道:“可我是卖给自己的啊,属於自给自足。”
“那也是土匪。”
“土匪就土匪,不过属性是善良的。”
“关键词是暴力。”
“暴力可以解释成勇猛。”
“……”
“那……可以把一夜八次郎的光荣称号颁发给我吗,良家妇女?”
“……”
“你脸又红了。”
“睡觉睡觉!”
“哈哈哈,好好好……”
一个月後,云野拉着肚子被塞得饱饱的阮绵绵走到S市第一人民医院大门口。
被自己愣是提醒了一个月还是没啥觉悟照常过日子的女人终於变成缩头乌龟了,双腿抖得跟深秋的落叶一样,云野看得哭笑不得,心里也是一酸,干脆打横抱起她大步迈了进去。
还没到三十号你急什麽!我月事万一如期来了呢!阮绵绵怒了,捶着他的胸膛,要求他把自己放下来。
是,我急,我急死了,我急得都上好几次火了。唉声叹气得目视前方,云野脚下的步伐迈得幅度更大了。
要是真怀了立马回家当菩萨供奉着。
单身女人的饮食作息习惯真的惨不忍睹。
半个小时後,阮绵绵大笑着在走廊上蹦躂。
检查结果:没怀。
两人心中高高悬着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阮绵绵火速冲出医院跑到旁边的堕落街胡吃海喝起那堆大排档来,云野则坐在妇产科主诊办公室外走廊的长椅上,愣愣地看着手里已经准备好的两本户口本与身份证。
阮绵绵捧着热干面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咬着烤肠囫囵开口:“一夜八次郎,一夜八次郎?”
“……”
“一夜八次郎,我们去小吃街解决午饭吧!”
“好。”云野张嘴咬了一口她递过来的烤肠,恢复了往日冷静沈着的表情,把户口本身份证装在一个信封里封好。
“……把我的给我。”
“先放在我这儿吧,有用的时候再到我这儿领,”揽了她的细腰往前走着,眸子里满是柔情,“反正过段日子还会捆绑使用,以後更不用领了,干脆合一了就。”
“……”
这当然是後话啦┐(┘_└)┌
时间回到周六午夜时分。
阮绵绵圆圆的杏眼滴溜溜地在黑暗中转着,十分猥琐。
身边的男人已经熟睡,脸庞在瓢泼大雨中闪烁窗灯的照耀下显得越发俊逸非凡。他裸着上身侧躺在自己的旁边,单薄的被子盖在腰间,完美的身形展露无疑。
阮绵绵对着眼前硬邦邦的胸肌叹了口气。
再完美也解不了内急啊。
有些难耐得又夹着大腿挤了挤,看了眼墙上的挂锺:周日凌晨1:30AM。
崩溃得看着天花板。
要不然不忍了,现在就下床去解决?
脑中突然莫名其妙闪现昨晚看过的恐怖片的一些桥段,阮绵绵连忙拉起被子盖住脸。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云野翻了个身抱住她,含糊不清地问:“不睡?”
“……我想上厕所。”
“嗯?”云野睁开惺忪的睡眼,“怎麽了,害怕?”
他还真了解她……
感慨间他已经起身坐在床沿,打了个哈欠回头看还躺着的她:“走吧,我陪你去。”
其实就是几步远外的一个配套室内卫生间而已。
把衬衣披在裸着上身坐起来的她的背上,云野探过去:“在找什麽?”
“拖鞋。”
“你的拖鞋还在客厅。”
“哦。”站起来准备赤脚下去,却被已经站在地上的某人的巨大身躯给牢牢挡住。
云野挑眉:“不是说了禁止再光脚踩地吗?”
“……好,”阮绵绵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跟树袋熊一样挂在了那人身上,“走吧。”
云野托着她的屁股往卫生间走,偶尔低头细语着:“这麽跨在我腰上……小妹妹不痛了?”
阮绵绵怔了五秒才领会过来意思,脸红着作势掐着他的脖子。
“咳咳,别掐啦,要出人命了,”云野笑着捏了捏她的臀瓣,“你再掐我就把你的内裤拔下来。”
“……”
最後阮绵绵还是硬拉着云野进了卫生间,她坐在马桶上努力嘘嘘着,踩着正背对自己坐在前面地砖上的他的肩膀。
找着聊天的话题试图掩盖嘘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