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派成了不入主流的少数派,他们受到了来自各个方面的打压和追杀,一部分人躲到深山老林,和一个叫”赤党“的反战组织一起战斗,还有一部分来到中国和中国的抗战异人们一起专门针对来自日本的仙道流和一些投降派作战。
咱们的大长老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现在的日本族人最大氏族族长的父亲,当时是抵抗派第一高手的滕源鹤。“
“当时的日子呀,真是……日本的超能异人不愧是受过系统训练的,能力、素质、战斗技巧都非国内普通异能者所能匹敌的,好在我们中华大地能人辈出,再加上来自日本的族人和异能者的帮助,咱们这一方面倒也是不落下风。”
“后来随着战争结束,日本政府惨败,当时参战的各主要流派的重要人员纷纷自杀谢罪,我们日本的抵抗派族人自然成了日本异能者的主要流派。我们和日本方面的关系就是这样形成的。”
“那他们的对头仙道流呢?”许项听得血脉激昂,他已经随着彼得的讲述渐渐进入了角色,提问道。
“呵呵,那是个例外。仙道流的人不仅没有被要求切腹,还被日本政府方面仔细的保护起来。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其它异能者,包括我们,能力多是由先天遗传得到,而仙道流却完完全全是后天培养修炼得到力量的,就是说,仙道流的人,是和普通人类最接近的人,所以,他们也是最被普通人类信任的人。”
“那我们的敌人也是他们喽?”许项继续问道。
“NO,NO.你太天真了。”彼得微笑着摇头,他感到许项还是个小孩。
继续解释给他说:“敌人不是绝对和唯一的,甚至可能不是永远的。仙道流确实是我们的威胁,但他们也因为太过招摇,为自己树立了世界各地各势力的敌人,所以,他们并不是最可怕的。”
“现在最大最潜在的威胁,其实是来自我们的朋友。咱们日本朋友的力量现在强了,滕源鹤也已经病故多年,他的儿子滕源一郎,现在的滕源氏族长,可是个”雄心勃勃“的年轻人啊,要不是这次遇到麻烦不得不向他的中国大叔求助,我想,他不会把我们这些闲云野鹤放在眼里吧,说不定还会时不时的过来找找麻烦呢。”
“这次大长老率精锐东去,一是还死去的老滕源一个人情,再一个就是看看日本各个流派的情况和态度,还有一点,就是让日本各流尤其是那个野心勃勃的小一郎看看,中国的力量也不是可以随意小觑的!”
说到这,彼得一把搂住许项的肩膀,语重心长郑重的说道:“当我们刚发现你的时候,你不知道当时我们是多么的高兴啊,我们终于有了一件自己的秘密武器。但我们当时想的,主要就是能以你的力量来提高我们中国的族人的质和量,呵呵,是不是听来有点像种马?”
“但是,后来你找到的肖家功夫的笔记,让我有了新的发现。肖家的功夫可以提高我们这一族人的力量!怪不得日本族人的力量普遍要高呢,还有印度的、咱们西藏佛教的族人都是这样。看来密宗的功夫对我们的提高有很大帮助。”
“而且你又自己找到了一种全新的提高族人能力的方法,虽然那个方法还有危险的副作用,不过我觉得,经过进一步的研究和改进,是可以清除这些不良副作用的。而这一切,都需要你这样能力高超的族人的帮助。
“你问我那天会不会杀了你,我说不会的——但是,你也可以说那天我已经”杀死“你了,我杀死的是另一个你,另一个人格分裂的你。但以现在看来,从你还记得很多”那个“你所作的一些事来看,你很可能与另一个你还有些藕断丝连。建议你要不断的锻炼你的意志,锻炼你想要成为的那个人的意志。”
“还有,我觉得最可怕的并不是你的强大,我们欢迎你的强大,甚至强大到让我们俯首称臣也没关系,我们最担心的还是你的失控,担心你会做出不利于族人的疯狂事情来。但就算你真的失控了,我也下不去手的,相信大长老也不会。
因为,我相信,就算你失控了,你也是我们这一方的,你的一切第一手资料都是几百年可遇不可求的,我真是舍不得这个研究的机会呀。“
“再者,如果你能引得其他异能者对你追杀而两败俱伤的话,那也是为族人所作的贡献,就算当时你杀了我,我也愿意!许项听到这句话,汗寒!不过也不是人人都有这种想法,要是关天和倪杨那种热血的人,我想他们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你的。”
听到彼得提起倪杨,许项沉默了下来。自己做出了那样伤害她的事情,虽然自己可以以不能自控来为自己稍稍脱罪,但也不能也像对肖东那样,为她写一段记忆了事,因为倪杨的能力也不弱,她会自然的对外界的精神入侵产生抵抗的。
而且,许项也觉得,对朋友的伤害,不是用一两段杜撰的记忆就能抚平的,许项为肖东和倪杨的事一直在深深自责着。他知道倪杨不想面对他,前天倪杨办了转学手续,她要出国去了。看来自己短暂的友情结束了。
彼得看到许项落寞的样子,知道他为倪杨的事难过。他拍拍许项的肩膀,安慰他道:“总是因为过去自责是没出息的行为,没人要求说你该怎样不该怎样,生活是你自己的,应该由你自己来决定你喜欢的生活。善也罢,恶也好,太在乎别人,不累吗?但求无愧于心!你还年轻呢。你现在应该为你的将来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