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雅君而言,现在灸道也罢了,但有生以来第一次赤裸示人,她急手捂住自已的乳房与阴部,这一摸不得了,原来她发现自已白藕般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地刺满了青,定睛一看原来是几条交错盘绕的青蛇,从臂膀开始盘将下来,蛇头则刺在手背上,再看一眼自已那娇小的的乳房这一惊更加非同小可,原来自已柔嫩玉白的小乳房上刺上两朵妖艳欲滴的牡丹花,再一看,发现自已全身都是刺青,背上,屁股上,大腿上。
雅君急得快哭了出来,又觉阴部极凉,定睛一看却原来是阴毛被剔成了白虎,自已腋下也大觉不妥抬起来一看却原来是腋毛不知所踪,雅君只觉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都羞到极处,脑中一白又晕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之声,雅君被马鞭打醒,现在可怜的雅君趴在心怡的脚下,脸前却堆着一堆暗亮的铁链,当真链如山积,并且幽黑生亮,令人生畏,雅君吓得魂飞天外,大叫:“不要!不要!。”
挣扎起来又想跑,谁知貌似文静的雄哥一把雅君抓起再度扔在地上,“你和心怡小姐有约在先,这当儿又来反悔!像你这种小女孩我一拳就可以打死!年青人以后说话行事该当检点一下!”雄哥不叫雅君为狗,不过嗓音中气十足,平和冲谦,更是令人生畏,雅君原本太想抵抗,但听了雄哥一句话不由慢慢软将下来,双膝跪地,腰门下弯,双乳贴砖,一付楚楚可怜,令人宰割之像。
心怡大喜道:“这位雄哥叔叔真厉害,雄哥叔叔你让雅君这小母狗自已带上这些练链好不好嘛?”
“小姐没有问题!不过这些刑具之中有几种需得在身上穿孔,目下这小女孩全身酸软,筋骨欲裂只怕她自已万难穿上,敢请让在下帮她上完这几道刑具接下来在下自会让她自行上镣铐,以供小姐一饱眼福。”
“好呀,雄哥叔叔真好,就交给你了!”心怡极有兴致,大是高兴,双足乱踢,当真肤如凝脂,杏眼桃腮,白衣如花,玉腿胜雪。雄哥对心怡极是尊敬,躬身弯腰道:“得令!”
然后就转身将雅君一把拉起,用粗麻强将她捆在一个大铁架上,雅君在雄哥的摆弄之下当真有如一只小鸡,全身放松任由摆布,竟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雄哥拿出氢氧焰枪用其射出的苍白火焰将一根比手指略细的铁棒烧致通红!空着得左手去拉开雅君的樱桃小嘴,用两只强壮的手指将雅君优美柔滑的小舌头硬生生的拉出来,雅君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吓得魂飞天外,但舌头被制,雅君想叫又叫不出声来,只在咽喉中发出极沉闷的“熬熬”之音,像极野兽,心怡一听大喜,咯咯娇笑:“妙极妙极,有没刑具让它只能这样叫?老板大叔。”
“自然有的,自然有的那堆金属里就有了,大小姐等着看好戏吧!。”
老板弯腰哈背对心怡大大讨好。这边,只听得一声郁闷而凄凉的兽叫,原是雄哥将红铁棒刺入了雅君的小舌头,雄哥用极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昏吧,昏过去吧,那样就不痛了。”
雅君果然晕了过去,雄哥从舌头之中抽出铁棒,由于铁棒热极雅君那小舌头被空刺后竟没有流血,而是恐怖的留下一个竟注有空气的洞,雄哥从金属堆之翻弄一陈,找出一个口径与红铁棒一样的银色舌环,其中有裂口,雄哥一言不发,沉着地将环穿去雅君的舌头,并用氢氧焰将缺口熔化焊接而住,并用挫刀将焊接之处挫平,雄哥明显是专家,手艺当真巧夺天工,这只环在雅君的舌头上竟然好似与身俱来一样,因为看不出焊接口在何处,万万联想不到此环是人工穿将上去的,观众不由大喝彩。
接着雄哥如法炮制将一更细一点的铁棒烧红在雅君的左右乳头,两片阴唇之上各穿一洞,二个乳环,二个阴环穿肉而上。此间雅君被痛醒四次,晕死三次,当真十二分凄惨,十二分恐怖。心怡也不由暗暗心惊,不过内心却大感刺激,丝毫没有可怜雅君的想法,不过毕竟没有见过如此场面被吓得说不出话来,静静地睁着一对妙目看着,暗暗佩服着雄哥的手段……。
由于雅君痛醒的次数比痛晕的次数多处一次,在穿完阴环之时雅君处于清醒状态,哭着说倒:“你们真残忍为什么不给我打麻药?给什么不给我打麻药?你们残忍!你们邪恶!。”
“残忍的是我,不是他们,我的双手沾满血腥。但你做为一个奴隶和普通人是有区别的,奴隶是要将终身忍受痛苦做为人生的一大目标,麻药这种逃避痛苦的东西不适合你。”雄哥静静地说道,雅君沉默了一下,默默说道:“雄哥叔叔说得对,雅君我做奴隶的该……该当如此。”
向来反抗的雅君有生以来第一次屈服于奴隶这个身份,雄哥那磁性而又无感情的声音曾让无数奴隶屈服于现实接受自已的未来。雄哥接着对雅君说:“6环之中尚有一阴蒂环未穿,穿此环大是痛苦,你觉悟吧。”
说着用手指开始抠弄雅君的肉芽,手法熟练,雅君被他玩弄得欲仙欲死,不由得发出一声声浪叫,密穴之中淫水也随之流出,阴蒂也肿了起来,雄哥见时机成熟心不跳手不抖地将烧红的铁棒空刺而过,雅君双腿崩直,肌肉筋孪,断断续续的浪叫也在那一刹那变成了联续而又欺凌的惨叫,雄哥不去理会雅君的强烈反应,趁机将一个明晃晃的阴环传将而入,并用氢氧焰死,至此与雅君一生相随,硬过铁石的6个金属环,与雅君的肉体结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