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多病,奶奶就给我起了个女孩子的名:林紫嫣,据说女名的男孩好养。可就这名,却让我受到了多少伙伴和朋友的讥笑,又惹来多少阴阳颠倒的遭遇呀。
我推门进去,屋里有点昏暗,粉红色的灯光散发着莫明的温馨。让我吃惊的是,刚才还穿着白色衣裙的姐姐此时只罩着一件淡粉的睡衣躺在宽敞的双人床上,雪白的脖颈和大半个胸脯被灯光暧昧地映照着,睡衣的下摆散落在两条丰满的但同样暧昧的大腿上端,似乎在诱惑人的想象。但我来不及想象,只想抽身而退,可双腿却不敢动弹。“姐姐,我,”我语无伦次了。“你过来!”姐姐的声音温柔却又不容抗拒,我慢慢地把两脚挪到床边。她拽住我的手,使劲地拉向自己。我失去了重心,几乎趔趄着投在她的怀里。我的身体僵硬了,我的手僵硬了,我的头僵硬了,我的心也僵硬了。一动不敢动,我的身心就那样僵硬了好长时间。被姐姐摩挲着的手终于让我恢复了知觉,她把它放在了她那半裸的乳房上,没带乳罩的乳房充满了我的手。除了妈妈和奶奶以外我平生第一次触摸女人的乳房,我呼吸紧促,热血冲头,顺从地抚摸着它,体会那种柔情。姐姐吻着我的脸颊,我象一个被人怜爱的孩子被姐姐搂在怀里,头埋在她双乳之间,下体血脉崩张。姐姐拿起我的手,把它送到裙下??那里没有任何遮挡的衣物。我探过那一丛柔软的体毛,触摸到姐姐润泽的阴唇,娇嫩滑润,温馨迷人。姐姐又把我的头推向她双腿之间,我本能地用自己的双唇去吸吮她阴部的双唇。突然,姐姐抬起一只脚,对着我的脸用力一踹,我不有自主地被蹬到床下。“把衣服脱了!”刚才温柔可人的姐姐变了个人似的吼道。我被弄得懵懂了,不知所措。“听到没有?快点!”看着我询问的目光,姐姐说:“我要你表演曾经给我弟弟们表演过的节目。如果你拒绝,那事儿在这儿就会很快传遍。”被羞辱的快感又涌上我的心头,在姐姐呵斥声中,我假装很不情愿很难为情地脱下自己的所有衣服。从床的另一侧,姐姐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纸棍、皮鞭和打火机。当鞭子轻柔地抽打在我冒烟的臀部上,当姐姐裸露的胯部骑上我的身子,当那神秘的洞穴喷出的尿液进入我的喉咙,我彻底地陶醉于性与辱之间了。
她从未让我进入她的身体,但就这,我已经好满足了。其实,她也很保守,没让我进入,她说一来我还小,二来她要把第一次留给自己未来的丈夫。她说那天第一次看见我光着身子的时候她就喜欢上我了,她以告诉爸爸妈妈相威胁逼着两个弟弟详细地叙述了我的“表演”。她说从那以后半年来,她总想着什么时候让我陪她玩一次。几乎整个暑假,我都是在与那个可爱的姐姐一起度过的。她说我是她的小宠物,是可爱的奴隶。我乐意听她这么说,尽心地迎奉她,使她高兴几乎成为我在她面前存在的全部意义。
可是不久,因为什么原因,姐姐全家南迁广州,把我孤零零地扔在了北方。从那以后,很多年我只能回头去重复做着刚离开奶奶独睡时的那种自怜自爱似的自我抚摸和手淫。
这种状况持续到大学一年级,有七年之久。我似乎已经忘却了童年的那些经历,即便是偶尔回忆起来,也只是觉得那不过是我人生的小插曲,我的生活当然应该是一种正常的、纯洁的、高尚的。多年积蓄的正常男孩的欲望也想通过与女孩子的正常交往而释放??我盼望有一个小鸟依人的女孩走进我的生活,与我共度人生美好的时光。
然而,在茫茫的宇宙里一定有个主宰我的力量来最终对我进行安排,我内心从远古就继承来的奴性基因也从未善罢甘休。不是不报,时候没到!主宰者不会让我离开自己太远太久,体内的奴性基因一旦有了合适的机会就要显现出来。我被邪恶所困的日子马上就要降临了,到那时,我就不得不承受邪恶所带给我的痛苦,也就不得不享受邪恶所给我的快乐。
第一章 虐海浅涉
第一节 信赖的邻居
我的大学离家不远,我文静柔弱的性格使爸爸妈妈不能放心让我去很远的地方读书。依我高考的成绩去一所重点高校很有希望,可家里只给我报了当地的院校。因为离家很近,我没有住校,每天回家睡觉。
那是大一下半年,大概是劳动节刚过,家里来了一帮乡下亲戚,要住一段时日。晚上睡觉成了问题,妈妈让我去刘叔家找宿住。刘叔是我们的老邻居,性情开朗,热情可信,与我家的关系一直很好。他当时四十岁左右,长得人高马大,魁梧健壮,略微显现的络腮胡子把那张圆脸衬托得成熟迷人。他刚刚与妻子离婚,一个女孩给了女方,他自己一个人住着一栋四室两厅的房子--他是一个个体老板,经营着挺大的产业,以批发化妆品为主。他住得离我家虽然不远但也不是很近,他早在我们这片动迁之前很久就搬到现在那所住宅了。
晚上,我坐公车去了刘叔家,他很热情,还请我喝了不少饮料。他让我睡在以前他女儿的卧室,一个到处是粉红色的房间。睡在这间屋子里,望着满屋温馨而暧昧的颜色,我不禁想起了那位把我当宠物的姐姐。当晚我睡得香甜舒服,一觉天亮。
第二天晚上,天很闷热,因为第一天的礼节过程已经过去,我们都穿着背心裤衩。可我不久就发现,刘叔不时地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注视我的身体。那时,我的身高基本定型了,不知为什幺体态不很象其它的男孩子,倒有点象个女孩--丰满柔嫩圆润可爱,特别是还有腰有臀的。他已经吃过晚饭,却非要跟我再喝点酒。我很少喝酒,只是与朋友一起时能喝上两杯啤酒,可特别热情的刘叔让我又无法拒绝。喝酒时,他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他自己、他的妻子、他的女儿,还有关于女人与男人。我虽然过早成熟,但有关女人的话题却第一次听了这幺多。他让我今天和他一床睡觉,说还有很多话要跟我说。借人家的宿,自然就得听从人家的安排。再说,我也不很想再进入那“粉红色的回忆”当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