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工秀莲就没去,只让刘根才告诉于庭光说自己病了。于庭光闻讯趁人不注意一溜小跑直奔秀莲家小院。秀莲站在门前老远就看见于庭光匆匆赶来,心里安慰自己:这男人也算是上心了,就遂了他吧。
于庭光走到秀莲面前竟也没想好说什么。秀莲对他一笑:“进屋说话吧。”
于庭光跟着于秀莲进了屋,却没有说话,反手关上房门,将秀莲拦腰抱起放在炕上,一手搂着秀莲亲嘴儿,一手熟练地解开衫子的纽扣,抚弄着她挺拔的乳房。
在他的拨弄下,秀莲粉红的小乳头很快硬了起来,于庭光低头衔住,双手脱下她的上衣就势按倒在炕上,一边吮吸她的乳头,一边摸向她平滑的小腹。秀莲顺从地耸起屁股,于庭光抓住她的裤腰就往下拉,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拉到腿弯处。
随后于庭光抓起秀莲白嫩的长腿,几下把她的鞋袜裤子扒个干净,扳着腿观赏她的阴户,秀莲的阴毛极是稀小,坟起的白肉间一条粉红的肉缝儿还紧紧闭合着。于庭光伸手按在秀莲的阴户上,食指拨开阴唇抠摸着她的肉穴,头依然压在秀莲的胸脯上咂她的奶子。
秀莲被他上下夹攻,浑身躁热,呼吸粗重,肉穴里也不断渗出水来。于庭光看时机成熟,起身脱光衣服扑向秀莲。秀莲睁眼看到他足足比刘根才一半的大肉棒有点害怕,两腿下意识地紧合起来。于庭光哪容她退缩,用手劈开玉腿,两膝顶在她的腿内侧把她压在身下,大鸡巴正顶在她的肉穴口上。
于庭光将肉棒在秀莲的穴口处磨了几下,顺着她淌出的淫水往里一顶,硕大的龟头插入了秀莲的肉穴。于庭光的肉棒在穴口转动了几下,感到秀莲的淫水越来越多,便慢慢向里插去,终于尽根耸入。秀莲没有感觉到疼痛,只觉得肉穴有一种饱胀的满足感,不禁舒服的哼出声来。于庭光见她发骚,开始搂住她操干起来。
秀莲发现于庭光的肉棒不但比刘根才的大,而且又热又硬,刮擦着她的穴肉烫得她浑身直哆嗦,美得她搂住于庭光浪叫起来:“叔,你真会弄,美死我,哎呀……好……”
于庭光被美人儿称赞,更是耀武扬威,每一下都把肉棒抽到穴口,再狠狠地一插到底。秀莲只觉得肉洞深处剧痒难忍,只有于庭光的大肉棒插在花心上才能平息,她现在已经毫无羞耻之心,只是忘情地尖声浪叫:“叔,使劲啊……用力操我……真是太会操了……不行了,我要坏了!”花心里一热,涌出一股爱液。
于庭光不容她喘息,继续卖力的操干着她,秀莲的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
于庭光此时把秀莲翻过来,让她跪在炕上想用狗趴式操她。秀莲从来没试过这样的姿式,全身僵硬,身子也硬挺挺的。于庭光操了几下不舒服,索性把她拉下炕来,让秀莲两腿分开站在地上,手扶着炕趴下,秀莲白嫩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湿乎乎的肉穴也张开了。于庭光站在秀莲身后,扶着她的纤腰挺动屁股,大鸡巴整根操入了秀莲的肉穴。
秀莲猛地想起偷看到母亲被于庭光操穴时正是这样的姿式,如今那根操过母亲无数次的大鸡巴正插在自己的淫穴里,秀莲又是羞骚又是兴奋,嘴里胡言乱语的淫叫着。
于庭光却突然停住,拍打着秀莲滑嫩的小屁股,骂道:“小骚货,你不是装样吗?你不是不让我操你吗?你现在再装啊!”
秀莲只得连声求饶:“我错了,我不装了,我天天让叔操我!求求你,不要停。”
于庭光得意地重新操起来,一边操一边问:“我和你那臭男人谁操的好?”
秀莲哼哼着说:“你操的好。”
于庭光狠狠地插了她一下:“说大声点,叫我声好听的。”
秀莲被他顶的差点背过气去,大声地浪叫:“叔操的好,叔是真正的男人,你是我的亲汉子!”
不仅是于庭光,甚至秀莲都没想自己会这样淫荡,两人都被秀莲淫浪的叫声刺激得发了狂,于庭光的大肉棒又在秀莲的肉穴里疯狂地操了十几下,猛地把鸡巴尽根插入,攒了几天的浓精灌入秀莲的子宫。
秀莲的腿早已支持不住了,整个人一下瘫趴在炕上。于庭光也顺势搂着她倒向炕中,两人一阵地喘息。
小院再度成了于庭光的第二个家,秀莲也算一举两得,既躲闭了青皮们的欺侮,又从于庭光那里得到了性的享受。
两个月后,秀莲发现自己怀孕了。1954年6月,秀莲生下了个女孩儿。
刘根才初当父亲很是高兴,又想起了“感谢毛主席”的笑话,就给孩子取名叫刘东妮,意思是毛主席带来的孩子。可秀莲心里明白,女儿与他老人家和刘根才都没什么关系,她是于庭光的种儿。
转眼刘东妮已经一岁多了,秀莲也真正成了一个少妇。她现在可以用粗俗的脏话回应那些讨她便宜的青皮,也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坦然地掏出奶子喂孩子。
偶而,也只有独自在家捧起家中剩下的那几本古藉时依稀记起以前的她。
就这样沦为一个村妇吗?秀莲不甘心。可又能怎样呢?
1956年发生的两件事情改变了她的命运。
活着之女性版(四)
村里接上了高音喇叭,那圆圆的淡青色玩意儿就架在土地庙前的大槐树上,一根电线垂下来拉入土地庙的东厢房。房中一张破桌上安置着话筒,前端包着鲜艳的红绸。在一阵刺耳的调试声后,于庭光坐在桌前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喂”,那粗重的男声立刻响震全村,村民们对他又平添了几分畏伏。就连最调皮的孩子也不敢爬树去摸它一下,据说它有电碰它会被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