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的待遇》(7)

  娜拉兴奋地边吸边搓动着,又怕她的推论是错的,她确实相信无论她怎么做,那个士官都不会相信她说的是实话,如果塔希雅不是她的女儿,她会考虑出卖她,想到这里不禁感到十分地沮丧,还要忍受这么羞耻的行为多久呢

  在娜拉吸舔及搓动后,驴子的阳具勃起得更厉害了,她没办法含进太多。而她已经试过了,但是它的肉瘤实在是太大了,她用一只手去爱抚它的睾丸,它们十分地硬,她把嘴巴从阴茎移到毛绒绒的阴囊,但是味道太难闻了,她无法舔它的那里,又退回去舔阴茎,动得愈来愈是,强烈地想试着让这只巨大的动物射精。那士官命令她慢下来。还没呢,吸屌子!我可不想让驴子错过这次的任何乐趣呢!

  他拿起放在桌子抽屉里的皮绳,绑住娜拉的手腕和脚踝然后拉过驴子的背,使娜拉县吊在它胃下方,让她大开的双腿间正对着驴子的尖端。不!不!求求你不要啊!娜拉哀求着,你不能让驴子这么对我,它的阴茎真的会撕裂我的它会杀了我,它的阴茎不能塞进去的,真的不行的!惊惧和恐怖撕扯着她。她知道这将会把她杀了的,这只动物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股间,惩罚着她的阴唇及阴蒂。这只野兽猛烈且不断地将涨大的肉棒插向她的阴部。娜拉感到她的阴唇被撑得愈来愈宽。阻止它呀!"她哭叫着,"它快要插进来了,不要,不要啊!"

  没有人阻止那只驴子,它持续地将它的肉棒送向目标。娜拉闭上眼睛并咬紧牙关忍受这种痛苦,终于,龟头插入了驴子很满意地把她弓着送到位置上。这是对娜拉阴部非人道的酷刑,她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她的汗一滴滴地滴到地上,她尖叫着、哭叫着,同时双手手指紧紧地掐进驴子的侧面。娜拉从未感到如此地痛,就像是一枝燃烧的火把插进她身体一样,她的身体如此地被蹂躝着,而且完全无法逃跑。然后驴子开始射出炽热的液体,她的身体在强烈的虐待中像是爆炸了似的,感觉是如此激烈,全身的神经就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

  她感到炽热的液体在滴到地上之前流过她的屁缝并经过她的臀部,当驴子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射入,娜拉已经在极度的痛苦中神志不清了,除了极限的痛苦在身体里爆发外,她什么都遗忘了。娜拉尖叫着并诅咒着她女仆的背叛

  接着她重新恢复了意识,她柔顺地吊在驴子身下,而驴子的阳具在完全地发泄后也软化了,从她破裂的嫩肉中滑出来。娜拉终于在极度痛苦的折磨后活了下来。

 

 

 

   间谍的待遇 (第十章)

 

  那士官让塔希雅和娜拉独自留在那儿,在那士官走了以后,她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交谈,她们都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羞耻,最后由娜拉先说话:我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把你弄成这样的。塔希雅轻柔地抚摸着她的母亲在他们得到想知道的事情之前,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只有逃跑了,永远不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娜拉无奈地耸耸肩,感到什么都无所谓了,她无法想出会有什么会比被拷问更痛苦及丢脸的了。我几乎要告诉他们一切了,我受够了!如果你真的说了,他们就会马上杀了我们的,难道你不了解吗?娜拉点了点头,她把头置于膝上,然后她们就停止再交谈。由于她们没有被送回独囚房,因此她们知道那些土耳其人不会这么快放过他们的。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们的恐惧也不断地加深。

  牢门再度打开,那军官带着士官及两个警卫进来,他说:"他们告诉我,甚至连驴子都没办法让你松口说出实话,而我有一些其他的,也许会让你改变主意。"他拿出一个盒子,把它放在桌上,她们看到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针。两个警卫抓住娜拉,把她放在桌上,把她的手脚绑在桌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开,露出她的阴部。而塔希雅则被带到桌前看着,他告诉她,如果她肯说出来,就可以立刻停止即将发生在娜拉身上的一切。当那士官拿起一根针时,娜拉感到十分地恐惧。"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的阴唇。他解释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娜拉哀求着,我会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那士官露出变态的笑容,对于能施加于这个贱货身上的所有痛苦,他都十分地乐在其中。你确定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娜拉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着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问桌。男人们大声地嘲笑着她微弱的抵抗。那士官把他的手指覆在她的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阴唇。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她的阴唇深处。当娜拉感到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啊…她哀求着那只站在她面前可恶的畜性。那士官大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受尽酷刑的嫩肉。娜拉尖声叫着,甚至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

  娜拉感到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塔希雅试着想抓住那士官的手臂,但是那军官把她的手臂扭在背后,让她看着她母亲扭动的身躯。终于,针头从娜拉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他拉动那根针,娜拉感到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那士官又拿起另一根针,重覆地在她另一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她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