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乳女市长》(44)

  

        为了防止流言四起,我用凶狠的目光带着警告意味扫视了一圈那些嚼舌头的八婆,又叫来在清洁厕所的保洁员,让她把地好好拖拖,一直盯着她把地拖的干干净净,我才舒了一口气,最近做事要小心呀,万一遇到有心人收集地上的精液拿去做化验就麻烦了。看样子,要找个机会跟佩宁好好谈谈了,这样下去会很危险地,我点上了烟,狠狠地吸了几大口,吐出大大的烟圈,默默地朝着市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一进门,我反手就上了锁。佩宁诧异地看了下我,小声嘀咕着:「才射过又想要了啊......很伤身的哟......」我好气又好笑,只能假装严肃的呵斥道:「刚才你是不是故意让濡湿的超薄裤袜一路滴下精液......」「哪有呀......」佩宁腻声打断我,双手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我的脖子,「人家以为你那白白的东西射在人家同样穿着白白的丝袜大腿上是看不出来的嘛......再说了,主人看到佩奴在锃亮洁白的楼道地砖上一路滴精的淫乱样子,难道不兴奋吗?是不是又想把佩奴按在这市长办公室的大桌上狠狠欺负呀......然后在佩奴低贱下流的淫穴里射出主人的精华,让佩奴的肉洞保持湿答答流着精液的状态去召开行政会议......」 

 

        晕了,这拥有漂亮脸蛋和迷人身材的美女市长不知是天生的受虐狂,还是吃错药了,在我耳边说着与自身高贵气质截然相反的淫秽字语,竟然变的比我想象中还要淫乱,是我调教过分了吗?我有些自责,语气轻缓的道:「以后没人的时候,别自称佩奴了,叫佩宁吧。」「啊?主人不喜欢佩奴了吗?主人难道玩厌佩奴了,要抛弃佩奴了吗?呜呜......」说着,豆大的泪珠直在佩宁眼里打转,随时都会滚落下来。「不是,不是啊......」我最怕看见女人的眼泪了,轻拍着她性感的后背,柔声道,「主人一时还不习惯你自称佩奴呀,要不以后这样,只有在接受主人调教的时候自称佩奴,平时自称佩宁或小佩好吗?」「嗯,就知道主人对佩宁最好了,不过一般要好的亲戚朋友都叫我佩宁,主人的待遇自然要跟他们不同,嘻嘻......那就叫小佩好了......」刚才还眼圈红红的人一下就破涕为笑,这女人心思啊,我看我是一辈子也了解不了了。 

 

       「那个......」 我盯着她裙下那双丝袜美腿瞧了几眼,「虽然都是白色的,不过还是能看出来,似乎还有点味道,你身上的体香都掩盖不住了呢。还是换了吧......有备用的吗?没有我出去买。」「嗯,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此刻的她就像单纯小女孩那样的乖巧听话。我终于有机会能够近距离细细欣赏大美人一双堪称完美经典的玉足,还有脱下穿在玉足上的性感丝袜全过程,这种待遇可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哦。「嘻嘻,主人真色......」佩宁笑着,看见我的猪哥相感到很满意,「要脱了哦......」还不忘说句诱惑的话,这妮子真是越来越淫荡了,真难以想象这就是万人之上的美女市长。 

 

        佩宁爬上办公桌脱丝袜,一点也不老实,紧俏的臀部在那故意左右摆啊摆的,看了超诱人,下面一双完美比例的修长双腿,裹着白色超薄丝质裤袜在扭啊扭的,这不是要人老命吗?我眼睛的焦点一会落在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裙内风光,一会是落在她的两条美腿上的白色超薄裤袜,一会落在一双玉足上穿着的亮银色镶有细钻的绑腿细高跟,此刻,才深深理解小学时语文老师教的“目不暇接”这个成语的真正涵义。 

 

        我吞了吞口水,感觉到有点颤音:「可以脱了吧?怎么还不开始......」「就是要诱惑主人,让主人欲火焚身,欲罢不能......嘻嘻......」见我猴急样,她笑的花枝乱颤,其实要把丝袜脱下,不得先把高跟鞋脱了,我却老着急想先脱她丝袜。红着老脸,耐住性子,打量到她美足上那双芭芭拉牌子的细高跟鞋,肯定是很高档的,从它对穿着者的腿形有很高要求就能看出来。几根很细的透明带子绕在脚面上,十公分左右高的细跟,末端的粗细也就是一公分左右,浅浅的鞋口,略显窄小的尖头,样式属于很时尚典正的一种,随着细钻配合着亮银色的皮质材料发出炫彩多姿的颜色,煞是水灵。 

 

        在我目不转睛的逼视下,娇羞无限又风情万种的御姐轻轻卷起自己的套装短裙,丁字裤下插在两处肉洞的假阳具在空气中暴露无疑,淫水早已打湿大片裤袜,那纯洁的白色被渐渐染成至灰色半透明,我有点担心失去了裤袜的保护,只有被染湿的丁字裤一道防线,万一假阳具一滑,掉下来被人看见可咋办?或许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吧,或许她就想被人看见,想在被人围观中达到高潮...... 

 

        我在胡思乱想之际,佩宁的小手可没停下,很快,她解开了绑在脚裸处的绑带,细高跟半边悬挂在脚尖上,冲我甜甜一笑,晃了晃,“吧嗒”一声掉在地上。露出了里面玲珑细巧的五个脚趾头,在丝袜底下一勾一勾地,勾得我心里直痒痒,真想扑上去狠狠蹂躏一番。在我的认知里,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真正有品位的男人品味女人是自下而上、从脚到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