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女俘》(6)

  冬妮娅的性子和她的相反,她会激烈的反抗,我开始的时侯会用非常难以忍受的姿势把她吊起来,有一次我还奸污了她的肛门,但她还是会不断的反抗,光是用膝盖顶我,就有十多次。后来我不再处罚她,而是在她面前折磨维拉,有一次维拉正好来月经,我把一个面包放进了维拉的阴道,然后让维拉把这个吸满经血的面包吃了下去。这以后冬妮娅的反抗少了很多,但她有时侯还会跟我作对,比如她会把糖瓶里的糖换成盐,有时侯我不小心就会喝上一口咸咖啡。这种时侯我往往不生气,反而更加喜欢她。

  不久三个月的期限到了,我不希望她们成为配种站里的那种母兽,一想到那些男俘以后会趴在她们身上,我心里就不高兴。

  我把冬妮娅安排到了性机能测试组,她属于第三小组,主要测试持续性高潮对身体体能和性机能的影响。

  她们小组共六个女俘,其中两个安排正常性刺激,也就是说不断进行正常的男女性交,其中每人每天30至60次不等,另外两个采用器械自慰,用震动器,或小流量电击器,另外两个是纯用手自慰。冬妮娅就是最后那两个,她每天累积起来几乎要有超过六小时的时间来自慰,高潮会超过100次以上,结果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就几乎老了十岁,而且除了采用手和强电击以外,任何其他方法都不会使她产生性高潮了。至于维拉,我把她安排到了特别观测组,和她同一小组的一共有6个人,一个14岁,一个26岁,维拉32岁,还有一个波兰的女钢琴家44岁,还有一个小学教师57岁,最后一个是大学教授62岁。她们都将被安排和一个法国抵抗运动的男俘性交,我们将观测母体年龄对婴儿健康的影响,虽然她们中有两个年龄已经很大了,但在我们的技术保障下都重新出现了月经。这样维拉至少不必同时和许多人性交了。由于冬妮娅的身体迅速的衰老,在取得数据以后,我们不再需要她了,她将会被送进焚尸炉。为了救她,我把她调到了我的特别组。不过对她来说可能死更加好受一些。“

  ——“您对她做了什么?”

  “我给她做了变性手术,手术后我一直让她处于昏睡状态,直到伤口完全愈合。当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大腿之间多了这一大团东西,她精神几乎崩溃了。手术后两个月她终于能够勃起了,生殖器是一个荷兰大学生的。我们用药物把雄性激素聚集在生殖器附近,而同时在她身上其他部位注射雌性激素,这样她的身体还能象从前那样柔美。她的生殖器完全移植到了那个荷兰大学生的身上。随后我安排她们发生性关系,直到那个大学生怀孕。维拉的情况也不好,在半年之内居然流产了两次,这是要把她送进焚尸炉的先兆,我把也调了过来,当她们俩半年后再度重逢,不禁抱头痛哭。

  在实验室里她们脱光衣服,冬妮娅露出了她的男性生殖器,我命令她们性交,冬妮娅坚决不同意,我用强电击器电了她的奶头,她仍然不肯,我又电击了维拉的脚心,鼻腔,腋窝。冬妮娅还是不原意,我原来只要折磨维拉,她就会屈服的,可这次她无论如何也不答应,叫到:“你枪毙我吧,同志们会为我们报仇的,你们这些法希斯会有被绞死的一天。‘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把她绑在床上,往她的阴囊里注射了一毫克稀盐酸。冬妮娅疼得不断的惨叫。维拉哭着爬到床上,把冬妮娅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到第五次的时侯我已经不需要绑住冬妮娅了,她把维拉压在自己身子底下,摆动着臀部,抽插着维拉的阴户。四十天以后维拉怀孕了,是双胞胎,两个女儿。

  1944年底,红军逼近波兰边境,我通过我的职权,同时也是乘乱把她们放跑了,我给了她们每人50个金币,还有手表,丝袜,香烟。那时侯纸币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们了。“

  舒尔茨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你是怎么找到她的?维拉呢?”

  ——“冬妮娅和那位荷兰大学生结了婚,当然他们在巴黎做了还原手术。她在2年前去世了维拉是党员,她坚信她的理想,战后回到了苏联,1946年的时侯被拘捕了3个月,1950年重新被逮捕,1952年在西伯利亚被处决,罪名是祖国的叛徒和人民的敌人。”舒尔茨的眼里忽然掉下了一滴眼泪,“能再给我打一针么?”

  安妮走上前,正在这时她发现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你知道吗?安妮,回忆有时会让记忆更加清晰,你根本不是什么作家,你应该是第三?或者第四代?你的眼睛和维拉的长得一模一样。门格勒呢?他在哪里?”

  安妮举着双手一动也不敢动:“不错,我应该算是第四代吧。安妮。史密斯是我的真名,我也是遗传学的博士。门格勒陛下现在在巴西。”“陛下?”

  “第三行星自由王国皇帝陛下。”

  舒尔茨一片茫然,安妮接着道:“经过50多年的努力,我们已经能够制造出在体能和智力方面优于普通人类的新人,世界上已经有百分之十的白人政府被我们控制,我们现在正在进行优秀黄种人和黑种人的制造,我们还有制造集合所有人种优点的超级人种的计划。”

  “你们想控制世界?矮小丑陋的黄种人?有必要制造么?实验材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