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土著》(2)

  我的男性本能反应立即升起, 也拥著她长吻。我们机乎在水中做爱, 但她说还是回到屋里好, 不知水中有没有细菌,

  如果感染了就很麻烦。

  我们上岸穿衣, 那些蚊子依然叫我烦躁, 我们半跑半走回到屋子, 立刻脱光衣服, 钻进小蚊帐, 激烈地造爱。她身材结实,乳房大而坚, 强烈需要, 她说有两个月没有男人了, 她十分享受, 很快就得到第一次满足。我也有两星期独睡,所以没有维持太长时间, 只是十分钟就泄放, 大家都达到高潮。此后, 我们每晚都同宿一室。不过我和露比的关系不是故事的主题,所以不在此详述。

  我们再在山区小村落之间做访问及摄影等工作。有些地方, 我们的车子派不上用场, 就买骡子, 顾向导, 在深山中的小村落穿插,这里的土著因为少与外界接触, 人种多是较纯印弟安族, 东方人味道很浓, 缺乏混血的美丽样貌,他们的朴实单纯及充满苍桑的面孔, 没有减退我的丝毫兴趣, 不过露比就找不出有关性器官崇拜的史料。

  可是, 十多天后, 我们需要回到一些较文明, 物质较齐备的市镇补给物资, 找一间较舒服的旅馆, 吃几顿较可口的晚餐,

  休息几天。于是我们选了一个名安东班巴的市镇, 预备逗留一星期。

  以当地水准来说, 安东班巴已算是现代化市镇, 有一间超级市场, 三间旅馆, 一间银行, 几间餐厅,只有外国人才可以负担得起。大部份当地人仍是十分贫穷, 居住简陋, 食物粗糙。我们静养了几天, 所需物品也添购得七七八八,

  开始计划下次行程。

  一天, 我们在那间独一无二的超级市场走出来时, 冷不提防被人从旁边猛力一撞, 倒在地上, 撞我的人也跌倒,即随有几个穿著制服的人扑到, 对他拳打脚踢, 我在倒地时也擦伤了手肘, 露比扶我站起, 穿制服中的有一个督我一眼,若无其事继续打那人, 我心中有气, 大喝一声:“不要打人!”他们停了手,转头看著我, 一共有四个人, 我走上前一看,那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看服饰是山区中的土著, 已被打的片体鳞伤, 满面鲜血。

  我们曾经跟这些山区土著住过十多天, 他们十分单纯, 是时常受欺负的一群。

  “为什么要打人?”那几个穿制服的被我凛然态度聂服, 停了手, 其中一个用十分生硬的英语说:“他偷了东西, 我们要教训他,这不关你的事。”态度十分傲慢。

  “他偷了什么东西, 我代他赔。”我看见那少年十分可怜。

  他们几个相视一笑, 用土话相量一轮, “五千披索!”

  我取出五千披索, 大概值三十美元, 他们收了, 再要多索二千披索作为事主不追究补偿, 否则要将那少年交给事主,这简直是勒索, 我们也没有办法, 只有照付。

  这时, 露比拉著我, “快快离开这里, 你给他们看到你有一大叠钞票, 他们会见财起心的。快走吧。”她不由分说,

  把我拉到上车, 打火开车。同时, 听到有人在后面叫我的名字。

  那名被打的少年土著拼命的向我们车子跑来, 大叫“虎柏, 虎柏”, 后面跟著那几个大汉。露比叫我停车, 开门接那少年上车,

  然后我大踏油门, 留下那几个大汉叫骂。

  露比说我们要尽快回旅馆, 收拾一切立即离开这镇, 否则麻烦多多。我飞车返回在五公里外的旅馆, 在途中,露比用土话和那少年交谈, 抹去他面上血迹, 又仔细的看挂在他颈项的一件饰物, 我无暇细顾他们,只希望在那班恶汉找到我们之前离开这地。

  回到旅馆后, 她仍然跟那土著少年说个不休, 带他到我们的房间, 我尽快收拾行囊, 露比显然十分兴奋,她甚至用笔画了几幅图样, 和那土著少年指手画脚, 然后高兴大叫说找到了印加古代崇拜性器官的文化, 在这少年的村庄仍有这样的仪式, 他肯带我们回去参观。

  “我要冒险回镇, 买几份厚礼给土人才容易办事。”露比加上一句。

  “我们一同去,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后事如何 下回再续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白虎族奇遇(II)

  我们匆匆离开旅馆, 再到镇上购买礼物, 幸好一直都没有碰上刚才那几个人。两小时后, 我们由那少年带路, 往他的村庄去。

  那少年名叫“安地度”, 属印卡奴族, 自称是古印加帝国的遗族。露比说有此可能。他曾经跟一位西方传教士念过几年书,十分向往城市物质生活。四个月前, 他从村庄跑到这里谋生, 但到处给人欺负。有一次, 有个商人请他做粗工, 说明包食宿,每天还有一百披索, 做了一个月后, 他要支薪水, 但那商人说他食量太大, 薪水已供了伙食, 而且还欠一千披索,那商人以为所有土著都不晓算术, 存心欺骗, 那知安地度识字还晓算术。

  他跟商人理论, 那商人说:“你走吧, 可怜你, 不用你还那一千披索, 以后不要再回来。”安地度十分愤怒, 去找警察,警察早受了那商人好处, 拖拖拉拉, 不肯理会。于是他走到那商人的店中取了两件衣服, 被守卫看见, 他撤手就走,守卫穷追不舍, 在市场前撞倒我。在我付过钱后, 守卫还要抓他回去, 所以他追著我们的车子, 求我们救他。他大叫“虎柏,虎柏”是救命的意思。

  “我要回家去, 以后不再到城市, 城市到处是坏人。”他以这句话结束他故事。

  “你如何知道你要找的史料, 会在他的家乡找到?”我转头问露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