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红军》 (6)

    姚会计痛得连叫喊都忘了,张大了嘴,伸出舌头有多长。屄肉在剧烈地抽动着,继续挤出淅淅历历的尿珠。缝衣针穿过奶头的根部后,粗麻线接着又穿了进去,姚会计终于昏了过去,肛门的括约肌一松,一泡稀粪流了出来。

    两个办事的团丁厌恶地一提鼻子:“真臭,快点!”说着又将缝衣针穿过了姚会计的另一个奶头。这样一来,姚会计的两个奶头让粗麻线给穿成了一串。据说这样可以穿出大号的奶环,姚会计还要带着粗麻线过一个星期,等伤口愈合后再行惩罚。

    “好了,对逃跑者的惩戒今天就到此为止,各回监房,解散!”

  两个女红军(九)口吹肛萧

    巧花和英妹来到自己的监舍,这是一个窄小的房间,只有一扇高高的牢窗,床都是用山里的毛竹做的,小小的房间里竟住了十几号人,而且全都光着身子,没有一个人穿衣服,甚至连一件放着的衣物也看不到。

    “难道让我们永远光屁股吗?给我们衣服穿!”英妹忍不住大声叫起来。

    “妹子,别瞎做梦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犯开口说:“在这里,你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别的就不要想了。按理说感化院要发衣服,可听他们说好像这笔资金老是不到位,镇上去催过几次,都让省里给搪塞回来了,他们说也不能让我们继续穿红军的衣服,所以从进了这里,我们一直光着身子过日子。再说,时不时要挨肏,穿不穿衣服又有什么区别呢?”

    “时不时要挨肏?”英妹好声纳闷:“难道这里是窑子,我们是窑姐儿?”

    “哎,妹子你不知道,我们女共产党员连窑姐也不如啊!窑姐还可以自己存点私房钱,有朝一日从良。我们可是一分钱没有,而且任由人家横肏竖肏,爱怎么肏就怎么肏,一点自主权都没有。”

    正说着,进来两个姐妹,一个走路颤颤危危,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那个王老六真是个挨千刀的,一点不把我当人,竟然在老娘的屄里点大烟抽,还往我的屁眼里塞了不晓得几个鹅卵石,搞得老娘直想拉屎,我这就去茅房。”

    另一个从外面回来的女犯却粉面潮红,兴致勃勃地说:“石先生真是体贴,不但愿意喝我的尿,还给我舔屁眼呢!”

    “怎么你们还可以出去?”英妹奇怪地问。

    门口放哨的少年团丁显然听到了她们的谈话,探进脑袋说:“院里把你们典给外面的男人肏,钱给院里。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谁叫我们是贫困山区呢?没有什么特产,经济上不去;前年蒋委员长来视察,叫我们励精图治、团结互助搞经济,还说什么发展才是硬道理;他一来,上头年年也给了扶贫资金,可是越扶越贫,也不知道让哪个贪官给贪了。这几年闹赤匪,情况就更遭了,国民经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中央要镇压赤匪手头紧,一下子连扶贫资金都没有着落了。

  还好今年上头政策下来,说是允许镇上自己搞创收,适当注意影响就行。这不你们这群光屁股娘们闲着也是闲着吗?就废物利用呗!“

    “真无耻!”巧花恨恨地骂了一句。

    “谁无耻啊?”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房来,原来是马三根。

    马三根径直走到巧花的身边,按住巧花的肩膀将她按坐在床上,一边悉悉索索解开自己的裤子,巧花闻到一股强烈的臊臭味儿,一下子马三根的粗大阳具就从裤头里跳了出来,一翘一翘地摆在巧花面前。巧花吓得魂飞天外,这哪里是人的阳具,比驴的还大!长足有一尺,粗比鸡生的双黄蛋还大,一个紫黑色的龟头简直像个大鹅蛋,马三根的鸟毛特多,乱糟糟像张飞的胡子,两个卵蛋沉甸甸地挂在下面。

    “美人,还不快给我吹萧!”马三根一拍巧花的后脑勺。

    “啊┅┅不┅┅”巧花摇着脑袋拼命拒绝。虽然巧花以前也给团长吹过萧,但哪有这么大!而且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让自己给一个陌生人吹萧,巧花实在做不到。

    马三根没有硬来,而是哈哈大笑,继续挺着鸡巴站在巧花的面前。

    这时候旁边一个姐妹凑上来说:“妹子,院长叫你吹你就吹吧!这是院长看得起你。”

    巧花眼泪汪汪抬一抬头,看了看唇边的大鸡巴,轻轻张开小嘴,含住了紫黑色的龟头,马三根一阵哆嗦,其爽无比:“美人,都吞进去,快!”

    说来也怪,刚才极不情愿的巧花现在也渐渐进入了状态,她的丁香舌一卷,套住半个龟头,吸吮品咂,呜呜有声,偶尔还用舌尖舔触龟头的马眼。可是马三根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巧花竭尽全力也只有吞进了半根,而且已经是腮帮子鼓得生痛。

    马三根显然觉得不够过瘾,拔住巧花的头发,死命往前一带,正巧巧花张开喉咙喘气,马三根的鸡巴直楞楞地就插到了巧花的喉咙,龟头更一直挤到了食管里。巧花只觉得一阵反胃,一恶心,胃里的食物就泛上来,直冲喉咙口,可是喉咙口让马三根的龟头堵着呢!滚烫的胃縻正冲到马三根的龟头上。

    马三根从来没有让人吹萧吹到这么爽过,干脆就在巧花的食管里轻轻抽动起来,任由巧花一阵阵反胃,将胃縻不断地冲刷自己的龟头。突然马三根觉得屁眼一缩,好像要丢,赶快拔出鸡巴,这时巧花也“哇~~”地一声呕吐出来,将残存在胃里的食物吐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