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反抗?"刘明清问道。
"反抗有什么用?受完皮肉之苦以后还是要脱。"黄光秀道∶"跳完了舞以后,他把我两只脚分开,跪在我的脚下舔我的下身。我从未这样被人舔过,一阵阵快感向我袭来,屄中流出了很多水。你知道,我的身子是被张主席破的,他每次和我做那事时,一上来就插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快乐,有的只是一种被强奸的屈辱感。我也不愿意受马步芳的
辱,可是他的舌头将我舔得失去了方寸,一心只盼他赶快和我做那事。他趴在我身上,抽插了有上千下,最后他射精时我也达到了高潮。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马步芳才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你为什么说,你是在被俘以后才失身的?"
"我要利用马步芳来惩罚那些糟蹋我和其他姐妹的马匪军。"
到了晚上,只见马威推开门叫道∶"黄光秀,军长让你去跳舞。"黄光秀从炕上爬起来,登上高跟鞋就跟着马威走了。
到了早上,黄光秀回来了,换了一身衣服,雪白的西装套裙,脚登一双白色高跟皮鞋。肉色丝袜上留上着白色的污迹,那是马步芳昨晚上留下的。
这天晚上,马威又推门进来,众人以为马步芳又要叫黄光秀,哪知马威却叫道∶"赵全贞,军长叫你陪他跳舞。"赵全贞惊慌地躲在众姐妹背后,众人也极力护着她,马威叫来一群匪兵,把赵全贞枪了出来,将她架走了。随后马威又喊道∶"黄光秀,你也去。"
第二天早上,黄光秀和赵全贞一起回来,赵全贞回来后,踢掉高跟鞋扑到众姐妹怀里,哭道∶"马步芳这个畜牲┅┅"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中午时分,马威给黄光秀和赵全贞送来了特制的饭菜,赵全贞一点儿也不想吃,黄光秀劝道∶"吃吧,我们被俘后,只能任人宰割,除死外是没法逃脱被污辱的命运的,想开点吧!"实际上,黄光秀的话是不少女俘们心中所想的。
赵全贞和黄光秀一样性格温顺、平时她们的关系也不错,马步芳这个恶棍就是先从"新剧团"中性格温顺的女俘开刀,并在女俘之间制造矛盾,以达到分化瓦解作用。
这天晚上,马威又来叫人∶"黄光秀、赵全贞,军长让你们去伺候他。"
黄光秀走过去劝赵全贞∶"走吧,你不走他们也会强迫你走。昨天晚上,你不愿意,被他毒打一顿,最后还是失去了贞操。我们身子已经不干净了,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以后,就无所谓了。从了他,还可以吃好、穿好,少受点罪。"
赵全贞想了半天,点了点头,黄光秀将她扶起来,帮她穿上高跟鞋,两个苦命的女人手拉着手,又一次被马威带走了。众姐妹看着这令人心酸的一幕,都不禁流下了眼泪。
以后几天晚上,只要马威推门进来叫她们两人,黄光秀和赵全贞就像猫一样顺从地去军部供马步芳玩弄。马步芳决定将剧团起名为"新剧团",赵养天为团长,负责对外以及排练的事宜;黄光秀为副团长,负责女俘们的内部管理。
过了几天,果然像马步芳所说的那样,为女演员的军装做好了。在党文秀和孙桂英的带领下,女俘们坚决拒绝换掉红军服装。但她们谁也没想到,赵养天命令马匪军将党文秀拖出来,把其他女俘锁在房中。
赵养天狞笑地对党文秀说道∶"你换不换?"
"坚决不换!"党文秀大声说道。
"把她的衣服扒下来!"赵养天大喊一声。
这些看管女演员们的马匪军对她们早已垂涎欲滴,因马步芳严令不许对女演员们有污辱行为而不敢轻举妄动,现在有了机会,顿时像饿狼一样将党文秀的衣服扒光,并趁机在她的乳房上、下身乱摸,党文秀只好双手护着两个乳房,蹲在地上。
赵养天命令将扒下的衣服烧掉,对党文秀淫笑道∶"你是愿意一丝不挂呢,还是穿上军长给你置办的衣服?"党文秀无奈,只好穿上了套装。
其他女演员最终在马匪军的流氓手段威胁下,也含泪换上了西装套裙。军装共分大、中、小三种,每人三套套服,按颜色分为草绿色、大红色和白色三种,每套包括有西装、裤子和裙子,西装右上部印有"新二军100师新剧团"等字样,袖标上印有"反共爱国"四个字。丝袜有短袜、长筒袜和连裤袜,穿长筒袜时必须系吊袜带。排练时可以穿低跟浅口皮鞋,但平时必须穿高跟鞋,高跟鞋有黑、红、白三种,都是马步芳喜爱的浅口船型样式。
同时,马步芳为剧团找到了新的地方,在他的军部边上有一个小礼堂,礼堂后面是原马步芳父亲的谋士李进才的住址,当年马步芳父亲为了笼络李进才为他修了很大一座公馆,李进才回浙江老家以后,房子一直空着。马步芳命令将公馆与礼堂后门连起来,公馆的前院和后院有马匪军看守,女文工团员们驻在中院,平时在礼堂排练节目。马步芳还修了一条秘道从女俘驻的地方直接通到他的军部秘室,准备他兽欲发作时,将女演员们从这条秘道接来,为他跳舞,供其淫乐。
黄光秀利用和马步芳接近的机会,向他控诉了押送途中马家兵对她和其他几位女演员的暴行。马步芳严令看守官兵不准对女演员们再有侮辱行为,并从女俘中挑出黄光秀、党文秀、赵全贞、陈淑娥和刘明清等五人管理新剧团内部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