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珍全身赤裸,表情呆滞的看著天花板。旁边有一架机器连著一根长长的橡皮管,正插入慧珍的直肠内,机器管内并不时发出沙沙的水流声,汉邦悄声的走进慧珍的身旁,轻轻的将管子由慧珍的肛门中取下,慧珍此时依然毫无感觉的展现著自己的迷人的私处和红肿的肛门,接著汉邦把手指戳入慧珍的肛门并尝试著左右转动著,他觉得不够理想,随手取出机器上边一把手术用的钳子插入慧珍的肛门,当他插的够深够稳时,他慢慢的张开它,好让自己能更清楚的瞭解慧珍的构造,当汉邦在检查慧珍的肛门时,另一隻手也同时放进慧珍丰满的蜜缝裡,这样似乎使得慧珍的肛门更容易张开。
当他准备好一切后,在机器抽屉裡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罐装有黄色液体药剂的瓶子,高挂在另一隻脚架上,看著挂在机器旁的记录簿,他轻声的对慧珍说:
「今天会让你好起来的……我的小宝贝……」
汉邦开始把橡皮管塞入慧珍的身体裡,橡皮管愈推愈深,直到慧珍身体的深处,然后他打开开关,让橡皮管内的黄色药剂经过慧珍的肛门缓缓流进体内,汉邦淫笑般的低头吻著慧珍的酥胸,同时把手指放在慧珍的阴蒂上爱抚著。
慧珍渐渐可以感觉到黄色药剂漫至全身,当药剂扩散至大脑时,她发出一声撕如裂意志般的嚎叫后,悠悠的昏了过去,她只记得,当她与药剂做最后抗争而快昏厥时汉邦如念咒语般的说道:「宝贝,你很快就会复原了……」
慧珍不知昏迷了多久,当她醒来时,那恐怖的橡皮管和仪器已经搬走了,她看到身旁也躺著一个昏迷的女人,二个女人几乎是同时甦醒过来,不知为甚麽,她们心中已不再感觉到害怕,也不再有榜徨,当她们看到汉邦靠在椅背上时,双眼为之一亮,挣扎的爬下床来,却发现二人都不再具有走路的能力,她们的行为完全像母狗的动作一样,二人一前一后的爬到汉邦的脚边,用舌头舔著汉邦的马靴,在她们心中现在只有一个共同的想法:
「我是汉邦主人饲养的一条母狗……我是一条母狗……我是一条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