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之见咱们还是先假装顺从他一下把他说的话当成真的,慢慢的他自己就能发现自己是做梦了。”
在好友们一再的鼓励和支持下我决定我要去见一见婉君了,T市离这很远提前买好车票预请一周的假。没做什么收拾只带着些钱径直到车站去等火车了,我以为我的战友们如此支持我肯定会来送我,哪知道AV君那个混蛋竟然想打120,车程很长20多个小时我却没有困倦,我一直想着婉君的话。下车打听到医院的地址是市中心不很远一会就到了。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对着咨询室的医务人员问道:“请问陈婉君小姐是不是住在这?”“有这么个人,等下我给你看看她住哪?”“不用了我知道她在哪。”我到她的房间门锁着里边没人,截住一个护士妹妹问了下,她提示我去问婉君的主治医生;我到的时候主治医生并不忙当我说明来意后他把我带到一间隔音室“你是病患的什么人,很久没人来看过这个女孩了。”
“我是她男朋友。”
“男朋友?这女孩自从她三年前把来看她的男朋友给咬伤就没人来过,你是她哪门子男朋友!”
“好吧,其实我是前任。”
“我怎么相信你?”
“这是她的随身玉佩。”
“这!这不是应该挂在她脖子上的吗,三年来就没人从这个疯姑娘手里把它抢过来过,你怎么得到的?”
“这玉佩有两个是一对,而我手里的这个就是她男朋友的证明。”
我没想对医生说我发生的事毕竟太过匪夷所思,骗他也是迫不得已,他到我到重症监护区是靠后的一栋楼,实在是有些破败和阴暗。“到了这间,在此我提醒你,她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女孩,凡是接近她的人都会被抓伤咬伤,所以请你务必小心些。”我没有感激他的意思相反我很愤怒:这间屋子没有光线透进,墙壁破旧而却有一个大大的防盗门锁着,她又不是监狱的犯人。屋里甚至没有灯他们只给我一个手电筒就离开了。“婉君你在吗”我根本不在乎那医生说的话我知道婉君是个怎样的女孩,角落里一双猫一样的眼睛惊恐的盯着我,她手里好像还拿着把剪刀,似乎她根本就不认识我。我扬起玉佩,她摸了摸脖子,眼睛都是凶光,朝我扑来想要抢回去。婉君还是那么柔弱,我不敢用力任由她去她的指甲牙齿都印在了我的左手上,玉佩被抢走我的左手也在滴血,我才看清她更是消瘦了头发披散着很乱,脸色苍白即使伤到了我她看我的眼神还是畏惧,细看她的脸才发现这确实是婉君。我不明白婉君怎么会这样“婉君我来救你的。”说着我把那张婉君写下的地址打开用手电照着它,字迹很大很清晰,我用带血的左手拿着它慢慢走向婉君,我也终于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别的表情-疑惑。离开了医院我怅然若失,坐上回程的火车我魂不守舍的:最后我也没有碰婉君一下,我只把那张纸递给了婉君她看我的眼神稍有些变化似要流泪,我很想给她一个拥抱,我没做因为她太恐惧了我不敢刺激她。来时精神百倍回时昏昏欲睡,列车上我睡着了但愿在梦里能再见到她。
脑子一阵模糊我又到了个漆黑的环境中,没有丝毫的光线,幸好手电我还拿着,打开来我似乎在一个山洞里,脚下一片粘稠看不到出口也看不到尽头,一边是路越来越宽另一边是路越来越窄,而且我还有种错觉山洞的内壁似乎在动,简直如活的一样。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声音悠远且辨不出方向。
第五节 人生中的第一次危机突然间洞壁真的动了,它在收缩产生一股吸力把我吸到更窄的地方,随之它又一张,吸力是没了脚下的粘稠变的滑了我没法停止向洞穴深处的速度。我把双手也抓到地上还在往里滑,洞穴更窄了,我越入越深,知道洞壁仅容一人宽我撑开四肢飙住内壁,此时脚下那流动的液体已没过我的膝盖,液体的源头在哪我不知道,但它来自更深处。我费尽全力才止住身形,粘液一直没停的流,渐渐回到了我的脚踝高度。最近的遭遇一直都很诡异我都快习惯了甚至都没来及惊慌,摸出手电洞壁竟然是粉红色,十分光滑;这简直像是被吃到怪物的肚子里,脚下是消化液吗,为什么会这样粘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还是那个声音还是不辨方向。我提起嗓子向洞穴深处吼道:“是谁,快出来不要躲躲藏藏。”啊-嗯一个女人的呻吟声,洞壁再度收缩我用双手双脚抵住四周,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而来超出我的承载极限,我的骨头都快要碎了,瞬间洞壁再次张开,还没等我喘口气,接着而来的是更强力的压缩-我隐约中听到轻微的喘息与呻吟声,这个声音很像刚才求救那个女人的。
我忍着剧痛想着:深处可能是那个女人,她遇难了,难道是被强奸吗。同时所有的压力没有了,洞壁停止了收缩回复到刚才大小。就在刚才我的力气都耗光了只能徒劳的躺着好在是现在安静了安全了。我的呼吸贫频繁了许多,我需要氧气,这里空气太稀薄了,它正在变的更少。“喂,你醒一醒求求你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在我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又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这次听得清晰是从洞的另一头传来声音很妩媚也很无助。我的大脑不知怎么就清醒了,洞穴另一头吹来一股股气浪,填补了洞穴消失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