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任一番身,骂了句:「她妈的!」取了副手铐出来。雅诗的反抗令小任对自己的捆绑功夫失了信心,已是欲火焚心的他,放弃了捆绑这项目,直截了当来一场强奸秀罢了。虽然小任的强奸瘾不及育强大,但却更适合这场合,因为他实在没有办法令决心反抗到底的雅诗乖乖受绑。
小任从后抓着雅诗的秀发扯回床上,先扣上一只手扭在背,再敏捷地捉紧另一只手迅速地搭上,手铐便是如此方便妥当。
雅诗感到双手再度被固定在背后,仍不气馁地挣扎着,她不愿再度被男人染污自己的制服及身体。尤其是现在这男人,在雅诗心里小任比育强更可恶;自己明明已肯委身供他淫辱,可是他却偏偏选择更羞人的方法。
小任把背向天的雅诗按住,现在他随时可把双手被扣在背后的雅诗再用绳子进行自己喜爱的包装,他已肯定绳子必能挑起雅诗的性趣,但是欲火令他失去耐性,何况捆绑凌辱将来大把机会,但如此精神弈弈的强奸秀在将来会卖少见少。
「变态佬,快放了我,救命呀!强奸!」小任知道她的叫喊不会带来什么威胁,但他怎容身下的女人大吵乱叫,他把雅诗反转面向上,压痛了被手铐扣上的双手,小任随手拾起床上的一条内裤便塞进雅诗开口叫痛的嘴内。可是小任所选的内裤太细了,塞进一条后没什么作用,但是床上的内裤多的是,小任又塞了一条,最后共塞了三条超小形内裤才堵满雅诗的嘴巴。看到雅诗还挣扎着用舌头推开箝口物,小任不慌不忙取出了卷胶布。胶布使雅诗的眼神变成绝望,贴上胶布后的雅诗只有无助地扭动娇躯,发出阵阵无意义的怒哼声。
小任跟育强最大的共通点便是:喜欢堵着女人的嘴巴来干,有人喜欢女人叫得越大声越好,可是他们却不同,他们爱听被塞着嘴巴的呜咽声,尤其是受箝制下被夺去表达自己的悲鸣。
看到猎物在床上蠕动,小任放下了他那份从容的面具,露出了急色的狼相,把雅诗的裙子掀起,两腿一分,进占了最有利的位置,先把大腿间的肤色袜裤撕破,连串不规则的破孔出像蜘蛛网般呈现在袜裤上。最贴身的那层浅蓝色三角,就算布料再多也保不了这片的圣地,小任拨开了遮盖在大腿尽头的布裆,把急劲的阳具插进那条只因洗澡之后微带水气的阴道内。
雅诗被扣起双手后已知道逃不了受强奸的命运,可是她却想不到自己会在身穿完整制服下,被男人撕破袜裤、连三角裤也不脱去的情况下,毫无性趣地贯穿自己。虽然刚才在水中手淫过,但在自尊心受损后,雅诗的阴道几乎是乾涸的,小任只凭一般蛮力,把火硬的阳具硬生生地插入,那阵撕裂的痛楚迅即传遍了全身。剧痛使雅诗的肌肉收紧,令小任的下身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窄。
小任把分身停在雅诗的阴道尽头,抬起狰狞的面目对着雅诗狞笑道:「看,我又再旧地重游了。痛吗?」雅诗早已痛得泪流满面,但仍愤怒地盯着小任。这次「乾插」之痛,几可媲美上次育强的「肛插」。
小任仍是钉在对方深处暂不抽动:「嘿嘿,知不知道我可以令你更痛?要试试吗?」「呜……」被塞满内裤的嘴巴连「不要」也不能说出,再倔强的她也只有摇头。
「那你便听话,乖乖的做我的江奴,好好服侍我,明白嘛?」提起江奴这侮辱的名字,令雅诗睁开泪眼,在她尚未反应,魔鬼般的小任便抽插了两下。雅诗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惨叫,除了泪水外,她已痛得满头大汗。小任再把可恶的面容逼近雅诗:「明白吗?江。奴!」连番的打激令雅诗放弃了所有对抗,痛楚令她的尊严尽去,屈辱地点着头。
雅诗的服从令小任回复一脸从容:「很好,现在先放松自己,我会很快便把你弄得高潮迭起。」小任温柔的语调像魔法般令雅诗崩紧的面容稍缓。
小任轻柔地替她拭去面上的汗与泪,在她脸上、耳垂、不停轻吻着。双手落在她双峰上,隔着衬衣、乳罩按弄着雅诗的乳房。虽然隔着两层衣料,但小任还是很容易地找出两颗突出的乳头,小任用牙发力一咬,不轻不重的力度令雅诗微痛带痒,身体不安份地扭动着。连带下体跟肉棒的磨擦,使雅诗发出了轻呼,这次已没有了太大的痛楚。
小任得寸进尺地解开了衬衣的钮扣,推高了胸围,两手一嘴施以侵击。已挑出了性感的雅诗加剧地扭动身体,一个男人只能僵在女人的下阴内,不准抽插也不是一件乐事,小任见雅诗发出了反应,喜道:「啧啧,被强奸也有反应,很贱啊!」小任的声音提醒了雅诗,象徵式地挣扎地扭了两扭。
「反应还越来越烈呢!」无耻的说话令雅诗放弃了挪动,便被视为淫荡的反应;不动,则成了默然享受。雅诗只有崩溃地流着泪。
耳畔传来了小任柔情的声音:「别哭了,你别当是被强奸吧!锁着干又不是第一次,忘了昨晚我们的高潮吗?」小任一面说一面舔着雅诗脸上的水珠。
突然的温柔令雅诗投降了,只要小任肯一直温柔的对自己,雅诗甘愿成为他的性奴,哪理会被绑着来干!
小任的挑逗令原本是逃避魔爪的雅诗变成了迎合,阵阵身理的快感使雅诗主动地挺送着腰,使小任的阳具一出一入地活塞着。小任见时机成熟,狠狠地狂抽了数鞭,先爽自己一轮,然后抽身而出,把雅诗屈膝反转跪在床上,以犬交姿态从后插进那条张开的裂缝。小任拉起雅诗锁在背后的双手,像策骑马匹一像抽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