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不可及
    
    作者：人间失格


 

 

恨生剑舞红色的影子在眼前晃动着，慢慢的凝结成人形。然而最终出现的，却是一个全身红色，约有两米高、全身肌肉的恶心家伙。魔鬼！我想起这个超现实的名词，但却不太肯定。现实世界不可能有魔鬼吧？而且，那家伙头上也没有角。

　

　“放弃生命的人啊，你可以叫我做怪家伙。”红色的肌肉巨人－－怪家伙口中说出我从未听过，但却能理解的语言。但放弃生命……是了，我刚从三十楼往下跳，这是说我死了吗？

　

　“不，你还未死，我不会和死人交易的。”怪家伙像是能看透我的想法似的，他不会真的是魔鬼吧？

　

　“我还看不透人类的想法，但在这儿，却可以听见你的心音。另外，我的确是人类所说的魔鬼，不过就如你所看见的，我还没有角，只是见习生而已。”

　

　“那么，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呢，怪家伙先生？”

　

　“不是说了吗，和你交易啊！”

　

　“我可没…”

　

　“不想报仇吗？不想向把你迫上绝路的人报复吗？”

　

　“你怎会…”

　

　“每个怀着怨恨寻死的人理由都差不多。”

　

　“那，你能给我什么呢？”我不想问代价，反正也就是灵魂而已。

　

　“我可以给你影响其他人行为的能力、以及改变其他人对事情观点的能力。这样，你就可以尽情的享受报复的快感。不过，事先声明，你可控制不了人的思想，而且也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能力，即使你如何证明也一样。”怪家伙 想了一会，才继续说：“也许你可以先试一些小东西，不过这由你决定。尽情地玩吧－－在你来到地狱前。哈！哈！哈！”在狂笑声中，怪家伙化为红烟消失，我也回到现实，继续自由体落的跳楼运动。

　

　我不想死－－看见急速接近的地面，我的脑中只乘下这四个字。我有力量，我可以……在我还在努力压榨脑力，以求脱险时，由跳楼至着陆的四秒完时间已全部用完，我也重重的跌在……自己的床上。同时脑中响起怪家伙疯狂的笑声：“小玩笑而已，别介意、别介意”然后是足足维持了一小时的狂笑。而我脑中的四个字也很自然的换成了－－让我死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回到公司上班。想想也真让人气馁呢，昨晚才自杀未遂，还和恶魔作了交易，结果第二天还是只能乖乖的回到公司，面对根本与我无关的指控。

　

　“乔治，机会我已经给了你。你今天回到公司，相信亦已经想清楚了。大家宾主一场，我也不想做得太绝，把那些钱还回来，你亏空的事就算了，你自已辞职吧。”

　

　老实说，对大老板的安排，我是很感动的－－若果我真的亏空公款的话。可是我没有做过啊！但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我，即使我大约知道是谁干的，也是无能为力－－更正，在今天以前我是无能为力，但现在不是了。而为了试验怪家伙说的能力，我特意用了一个极为荒唐的理由：“我说，森姆啊，比起这些事，你不觉为下星期那场球赛更加重要吗？亏空公款这些小事就等球赛打完了才去处理吧？”我直视着我的大老板－－森姆的眼睛，想用这个荒谬到极点的理由打发他。

　

　森姆沈默下来，然后像是想通了的对我笑了笑：“是啊，我还以为球赛已是最无聊的东西了，但想想你亏空公款这种事不可能比球赛重要多少。那你先回自已的岗位，亏空公款的事迟些再算吧。”

　

　我都忘了森姆不看足球的，不还总算成功了。看来昨天不是发梦呢！

　

　见完大老板后，我便走向阴盛阳衰到只有我一个男子的投资部－－更正，是死剩我一个男子的投资部。多得我们的变态主管，只用了不到半年时间便把部门的所有男性生物迫走，只留下我自已一个人坚持着。其实我也想一走了之的－－若我有他们的才干的话。但可惜无才无德的我，却只能向现实低头，留下来死守那不算太差的薪水。但那变态看来不打算放过我。我有百份之九十九肯定是她陷害我的，但肯定又如何呢？就是找到证据放在大老板前又能怎样？一个白资薪水的无用员工和一个每月为公司赚取过亿的变能主管，森姆的选择可不能让人放心啊！

　

　只是，由今天开始，一切都不同了。哈！哈！哈！

　

　回到投资部后，我决定在女同事们身上试验怪家伙给我的力量。我遂一望着她们的眼睛，尝试引导她们的想法。开始时不太想做些大动作，我只是让她会觉得在公司内若不穿上裙子的话会感到极不舒服而已。多得我们可恨的变态主管，办公室里所有女孩现在都和她一样不穿裙子。

　

　实验的结果是即时性的，我己看见女孩子们开始不停的抓着双腿，在座位上不自然的扭动。然后，便轮到我们的变态主管、公司的大美女凯莉小姐……“早晨！凯莉，”我礼貌的和她打招呼。

　

　“又见到你了，乔治！我还担心你已搬到牢房居住呢！还是有天使瞎了眼把你保释出来了？”凯莉恣意的讥讽着。

　

　基本上凯莉可说是有着女性身体的男了，甚至连男人婆都不足以形容她了。在她的波霸身材上，永远都穿着最保守的商务套装，脸上也从不化妆。然而即使是这样，她也仍然稳座公司之花的前三位。

　

　“也许吧，不过正义的天使也只保护我多一个星期吧了。”我顺着她的话词说着废话，同时望向她的眼睛，尝试用力量令她说出陷害我的事，但…什么也没有发生。集中精神，再试一次，今次一定……失败～～最后，我放弃了。不过，我还是像对其他女同事一样，让她感到在公司里若不穿裙子的话会变得极不舒服。上帝，不，应该是恶魔保，这次成功了，凯莉也如其他女孩一般的弄着衣裤。幸好我的力量还是对她有效的，否则可就复仇无望了。

　

　这一晚我在梦中再次见到了怪家伙。当然，我第一时间问他为什么不能让凯莉坦白，或是她真的不是陷害我的人？

　

　“我给你的力量只是让你能影响他人而且，可不是让你直接控制他。你不可能让人做出自已不愿意的事。正如你可以让女人觉得穿裤子很不舒服，但不可能直接让她脱裤了。不妨告诉你多一件事，那个凯莉的确就是陷害你的人，这点你没有估错。”

　

　“那如何是好？”

　

　“我怎么知道，即使是我，也不可以直接控制人的思想。就算可以，那又如何呢？

　

　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我是恶魔，可没有兴趣做正义使者。”

　

　“那……我不是没希望了吗？”

　

　“想像、用你的想像，想想怎样做才能得到你要的结果。即使不能控制他人的思想，若你能聪明的话，我给你的力量还是很好用的。”

　

　第二天简直可用奇妙来形容，办公室里的女孩子全都穿上了裙子，甚至我们的凯莉小姐也不例外。

　

　“噢！美丽的凯莉小姐，若我早知道你今天会穿裙子的话，我一定会带相机回来，拍下这世界第十奇迹的。”我打趣着说。

　

　“不要太过期待啊，”凯莉大方的回应着，表面上她和我们的关系是不错的。“看来我对新买洗衣粉过敏，就只有这件裙了不会让我发痒。不过这会改善的，所以，趁还有机会，好好的享受一下吧。”

　

　这我同意，也很乐意去实行。的确穿上裙子的她比以往更吸引人。同时我也继续用力量影响她，让她变得极不舒服，除非她穿上裙子，并且不穿任何内衣裤。然后我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着……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意料，十五分钟后，我便看见凯莉由自己的小办公室中冲向厕所。十分钟后，当她回来，时任何人也能看得出她那对豪乳已没有胸围的保护。若不是在办公室里，我想我一定会大声笑出来的。

　

　兴奋完后，我再细想现在的情况。首先，我清楚凯莉便是陷害我的人，亏空了的款项也应该在她手上，但我却无法证实这些。其次，我的力量可以轻易的让她在裙子下不穿任可内衣，但却不可能让她去自首，还我清白。那么，我应该如何做呢？

　

　今天余下的时间中，公司里的所有男同事，包括投资部的男性死剩种－－我，都不约而同地爱上了凯莉的豪乳随着脚步，在衣裙下晃动的画面。虽然她今天大部分时间都留在自己的办公室内。而且，全公司中除了她自己之外，就只有我知道她没有穿内裤。

　

　也许，我应该考虑一下让公司的所有办公室女郎都像凯莉一样不要穿内裤。

　

　这晚，我又看见了怪家伙，不过不是梦中，而是客厅里。这家伙不会闲到没有其他客人吧？

　

　“在成为正式魔鬼前，所有见习生都是专案负责一个客人的，所以不要因为我没有期他客人便怀疑我的能力。”

　

　“你果然真的很闲啊！”

　

　“不说这些了，告诉我你的进展如何吧！”

　

　我告诉他我的情况，希望他能给我一些建议。想了一会后，他才对我说：“乔治，我的朋友啊，你开始明白你的力量，以及它的界限，这很好。若你想让凯莉坦白的话，不妨继续让她做一些难堪的事，折磨她的精神，打击她的意志。这样，你才可以找到机会。话说回来，今天你让她除掉胸围内裤的方法还真有趣啊。看着她冲入厕所手忘脚乱的脱衣服，还真让人发笑呢！”

　

　“真过分啊，就你一个人看。”

　

　“抱歉，抱歉，下次我录下来让你一起看吧。”

　

　这晚，就着怪家伙的建议，我在互联网上找了一些资料，也为凯莉设计了一个计划。

　

　第二天仍然和昨天一样，包括凯莉在内的女同事全都穿上裙了。

　

　“连续两天穿裙子啊！凯莉，这可以列入世界纪录了。”我打趣着。

　

　“别傻了，沙猪乔治，我可不是为了你才穿裙子的。和你这闲人不同，我的工作可是很重要的，我需要只中精神应付。不知怎样搅的，这两天只要不穿裙了，便会全身发痒，那叫我如何专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