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慢慢过去,她却越来越焦躁;究竟过去了多久?一刹那,还是一年?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内,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时间的流逝根本无法把握。
渐渐的,衣曳的意识开始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一个个光怪陆离的念头从心里产生;纷乱,迷幻思维越来越来繁杂,破碎,到后来几乎没有了成型的念头。
又不知过了多久,这些意念开始沉寂,一个接一个的消失。
就像一个活了恒久的老人,过往的记忆都从脑中消散,最后,连自己的存在也忘了。
她的意识已经麻木,崩溃,灵智泯灭在虚无之中。
纹绦一直紧张的观察着衣曳的反应,直到衣曳的眼神变的涣散茫然,暗淡无光后,才收起了幽闭之间。
月光下,身着淡绿轻裳的倩影安静地站着,三千青丝披在身后,映耀着柔和的光;双手自然下垂,广袖间露出一截雪玉肌肤;高耸的椒乳将胸前的薄纱撑起诱人的弧度,随着轻浅的呼吸巍巍起伏;清丽绝伦的玉颜在月色下更添了几分幽静婉约的遗世风姿,真个是月清如水,人淡如菊。
纹绦慢慢走到她面前,抬起轻颤的双手捧住她的脸,将自己的唇贴上她的柔软,香舌探进半启的红唇,挑开牙关,卷起她的丁香小舌,恣意戏弄,吮吸着无数次在梦中品尝到的琼津玉液。
衣曳全无反应,如同一具人偶般任她予取予求,直到纹绦主动分开,一条连接两人嘴角的银丝闪烁着淫靡的色彩。
深深地吸了口气,让急促的心跳平静一些,尽管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呼喊着要立即占有眼前朝思暮想的玉人,可纹绦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取出一瓶粉色的药水,托起衣曳的下巴,小心翼翼地将药水倒入她的口中,一滴不剩。
这是用天使转生体的落红加上自己的精血调配的魅药,能惑人心智,如坠幻梦,药力能持续数十年之久。
很快,衣曳的肌肤泛起迷人的珍珠色泽,呼吸变的急促起来。
原本茫然的眼神也有了焦距,却仿佛被磁石吸住般,紧紧地注视着纹绦的双眼,无法转移。
眼里浮起一层迷蒙的水雾,看起来好像陷入迷离的春梦中。
纹绦微笑着,柔声说:“你爱我吗?”
“我爱你……”缥缈的声音在夜风中散开。
“你能抗拒我的触摸吗?”她的双手抚上了衣曳的香肩。
“我不能抗拒……”火热的娇躯变的绵软无力,倚靠在纹绦的身上。
“你会被我的魅力征服吗?”
“是的,我已经被征服了……”颤抖的双膝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地跪倒在她的面前,秀颅仰起,露出白玉般的鹅颈,点漆的星眸始终纠缠着纹绦的视线,痴迷而沉醉。
“那麽,你是完全属於我的了,你必须服从我的意志。”
“我属於你……服从你……是的……是的……”衣曳如泣如诉地呢喃着,魅药的魔力彻底侵占了她全无防备的心神,就连体内的金丹都笼罩在粉色的雾气中。
纹绦扶起衣曳,拉进怀里,嗅着她清雅的芳香,缓缓抽去她腰间的长绦,在肩头一抹,绿色罗衣翩然飘落,玲珑剔透的妙体裸露在月光下。
随后,她有褪去自身的衣物,两具散发着无穷魅力的娇躯毫无阻隔地轻拥在一起,两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酥乳相互挤压、摩擦,变换着让人血脉贲涨的形状。
纹绦只觉腹间涌起一阵痉挛,一股热流直窜上脑海,心里一阵阵激动,强烈的渴望从胸腔间溢开,占据她的思绪。
她含住衣曳轻轻挪动不安份的唇,细细的吮吸,手掌从她的耳垂滑向脑后,将她的后脑勺用掌心托起迎向自己。
纹绦将舌尖伸入衣曳的口中,如小蛇般缠上她的卷舌,贝齿在她的唇舌间游移。她的手摸索着在衣曳的身上轻缓游移,抚摸着她完美的曲线,光滑的背部,最后落在她的腰上。一只手扣在衣曳的脑后,轻轻地将她压倒在地上,与她紧紧地贴在一起。
衣曳躺在地上,枕着柔软的青草,只觉得全身的筋骨都舒展开来,那温和缠绻的气息牢牢裹缠住她,似要将她化为一池春水。眩晕中,微微凉意侵入肌肤之中,随即又被一只温柔细腻的小手抚平,那小手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品般在她的身上游移挑拨着她的敏锐地带。
“嗯~”她轻吟出声,全身放松迎向那只小手的抚摸,犹如坠入五彩缤纷的彩池之中,满眼尽是色采斑斓的炫丽。
“啊!”挺立的胸前粉粒被一股温热的气息包围激起一道强烈的电流划过她的世界,挺起腰弓起身子,全身轻颤,与压在身上的温柔娇躯贴得更紧。玉腿轻轻抬起蜷起与那光滑的肌肤触感贴在一起轻滑摩擦,小腹中似有轻鸣声,湿意不受控制的从蜜壶流出。
轻轻地摆着头,环住身上那光滑带着汗珠的身躯,双腿缠在她的身上与她摩擦,只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空虚和紧缩。她的双臂移至对方的脖子上,轻轻的环住,将身子迎向她。
纹绦吻在衣曳的额头上,身下的人儿神情早已迷醉,双颊潮红,身子不断地迎向自己,渴求更多的爱抚。她弓起身子,一口含在师姐胸前的樱桃上,另一手则穿过山峦,绕过桃花林来到小溪畔,顺着汩汩溪流逆流而上,来到洞口处,指间在洞口外徘徊游移,惹得身下的人儿轻颤连连,口中发出似悲似喜的轻吟。纹绦顿时情动不已,不再迟疑,指头沿着洞穴长驱直入,衣曳溢出一声满足的娇吟,弓起身子,内壁顿时收拢,紧窒的穴壁立即将她的指尖包裹住。
纹绦轻轻的抽动着手指,伴随着她的抽动衣曳全身都在颤抖,她紧紧地咬住嘴唇,双手抱住纹绦的头,似无限痛苦又似极度愉悦地扬起头。穴壁渐渐展开,中指在里面的活动空间逐渐宽阔,她时而轻挑,时而勾送,惹得怀里的人儿娇喘连连,轻吟不断。她也觉得小腹一阵阵痉挛,不断有水从私处流出,那里一片湿漉。
又送了根指头进入师姐体内,将里面填得满满的再无一丝缝隙。手指抽送间,还不忘调皮的拨动内壁,又或者两根指头在里面纠缠划过,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涛,掀起一潮又一潮的巨浪。
衣曳忍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意,眼前那五彩缤纷的世界变成了黑白色,纯黑色空中只有道道白光偶尔划过,间或激起道道闪电,轰得她魂不附体。“啊!”她扬起身子,紧紧地抱住纹绦。
一只手扣住衣曳的腰稳住她的身形,一只手极其快速的抽送,越快越深,突然,纹绦将手指抽了出来,衣曳全身猛地一颤,只觉得身下突然变得空虚。
纹绦突然弓下身子含住衣曳胸部的小樱桃,另一只手则快速履在她的密穴之上拇指摁在小核上轻揉,中指与食指则又进入洞中继续放肆。
衣曳几个敏感的地方同时遭到猛烈袭击,而整个人又似被悬在空中般找不到依附,声音冲破限制倾喷而出,“啊——”她摆动着身子,剧烈的刺激使她陷入狂乱之中,她的手紧紧地抓住地面的青草,一道白光化为长虹从她的脑部划过展开,电流从密穴之中向全身扩展刺激着她的神经,大脑随之一片空白,全身都在痉挛抽搐……“师姐,我终於拥有你了,你的温暖我不会放手的……”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转眼间十几年就过去了,在衣曳的陪伴下纹绦度过了最幸福的时光,直到一只发狂的妖兽的粉碎了她们的宁静的生活。
纹绦为了保护衣曳,挨了妖兽全力的一击,浑身是血地倒了下去。爱人在眼前遇害的巨大刺激终於将衣曳从魅药的魔力中惊醒了过来,瞬间爆发的磅礴真元将它轰的粉碎。
衣曳心存侥幸地查看纹绦的伤势,然而刚才的一击已经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击碎了,要不是还有一点真元在支撑,恐怕早已死去多时了。
“绦儿……”她握住纹绦的手,轻声呼唤,语气复杂之至,然而眼泪却如断线的珠子般不停掉落。
“好温暖呢……师姐,别哭……”纹绦艰难地说,嘴角不断有鲜血溢出。
“这样也好……其实我的身子也支持不了几年了……与其到时让师姐你看到我衰老的丑态,还不如现在这样死去呢……”
“师姐,对不起啊……对你做了那麽的事,我很自私任性吧……你恨我吗?”
衣曳抽泣着轻轻摇头。
“咳咳……我不后悔……不过果然追求的一方很辛苦呢……唔——”
“绦儿,别说了……”
“呵,师姐,我常常想……如果我是男的话,当初师傅应该会同意我们合籍双修吧……可惜啊……”纹绦的喘息急促起来,脸上现出回光返照的潮红。
“师姐,耽误你修行那麽久,真是对不起啊,不过以后你就可以继续修道了,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啊……师姐……衣曳……我爱你……”声音渐渐低弱,直至消无声息,染血的胸膛停止了起伏,终归香消玉殒。
“绦儿……”衣曳轻轻抚摸着纹绦苍白的俏脸,神情悲戚而无奈,“你这个任性的小丫头,你应该不知道吧,当初师傅之所以把你逐出,因为她算到你是我的情劫啊!可惜即使这样,我还是没过的了这一关。
无论是因为药力还是几十年的朝夕相处,如今我早已情丝缠体,情根深种,道心沦丧,还如何能修道?
罢了,罢了,情关难过,情劫难度,既然如此,我就来陪你吧,想必你这个黏人的小丫头一个人在下面一定又会寂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