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卷起裙子(2)

 

 她像是理所当然地这样做着显示出平日那副优等生的神气来。

 

 另一方面,对于向同班同学露出内裤的举动也全然不觉得羞耻。

 

 「嗯,谢谢了。那么,再看看这条吧?」(咦,为什么我会卷起了裙子呢?)

 

 「嗯,什么嘛?」松本提着裙子,脸凑向手册。

 

 上面还写着「女生要能够感觉到羞耻。」追加这么一行,大抵是日本的古板遗风吧。

 

 (哎,哎呀,我怎么会对着杉山把内裤给,那个……但,但因为是校规,卷起裙子是当然的,但是,啊——这个视綫感,真是的,好羞噢。)

 

 和之前一样的卷起裙子站定的姿势,然而这次她一眼看去就显得局促不安。

 

 虽然幷不怀疑自己的行动是正确的,但因身为女性却将内衣露给男性看这种违背伦理的举动而羞耻,再加上这个年纪的女孩在异性面前自然的羞涩心理,这两份感情突然同时燃起,令她不知不觉地将膝盖转向内侧,双腿幷成了可爱的内八字。

 

 大腿由于羞耻的缘故,染上了浅浅的红,映衬着内裤,构成了清丽的近似配色。

 

 从窗口射进的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染得愈加浓黑。

 

 fin[スカート卷らせ/催眠]星期日上午。

 

 无人的教室。

 

 女学生一人独自坐在课桌后读着薄薄的文库本。

 

 短发虽给人活泼的印象,但与之形成对比的却是一双不乏知性的眼睛。

 

 依照校规穿着的水手服将女孩颇具矛盾的魅力温柔地包裹起来。

 

 「哟。久等啦。」「特地把人家叫来,自己却迟到,这样很有意思吗。

 

 再说有什么事情么?

 

 我也不是很有空呢。」「啊啊,对不住。是想请你看一下这个来的。」松本惠子的眼前竪起了一根食指。

 

 被突然发生的情况吓了一跳,但她的头脑迅速便作出了反应。

 

 马上恢复了常态,与杉山浩次答上了话:「喂,搞什么嘛,有够吓人的。」「不许说话。」「!」虽然意识到杉山的说话方式与平时不同,然而,就像是将这番古怪的感觉吞了回去似的,她真的不再说下去了,只是盯着那食指。

 

 「对。好好盯住我的食指。

 

 对——就这样。指甲根上有白色的部分对吧。」「唔,嗯。」  「看清楚了么,白色的部分啊—可是很小的哦——所以要比平常呢—更用心—更集中注意—仔细地—看好了。」杉山的语调变得愈发舒缓了。

 

 尽管松本自己也注意到了这点变化,却只能惊愕地被食指牵引着,就像正在从四面八方听进许多本没必要留意的杂音。

 

 不行了,头脑开始慌乱了。

 

 「对~继续~仔细~看好——可是,仔细地~看的话~眼睛呢~会累的喔——」「……嗯。」  不知何时,杉山转到了她的背后,右手一直举着的食指,也从她脸颊的侧面逼近到了眼前,左手则轻柔地扣在她的肩上,像照料摇篮中的婴儿一样,开始让她慢慢地左右摇动。

 

 「你累了呢~眼睛~已经很累了——所以还是闭上眼睛吧~三~随着数数——你看着的手指~我的手指~也会变大的哟——渐渐变大了~你的眼前~也渐渐变成一片黑暗了——」身体也~放松了~。来,一~二~,三!」「咕!」计时完毕的同时,他右手先是一缩,便又用掌心彻底蒙上了松本的眼睛。

 

 无论是谁,对着贴过来的手掌都会闭上眼睛的。

 

 杉山右手不再动弹,左手捏着后脖颈,让她慢慢转过头来,自己把脸凑到对方耳边,就像贴上去了似的,加深着暗示。

 

 「看,好黑呀~但是又好~放松呢,身体~真的是~好放松——照我说的一样,眼前一片黑暗——照我说的一样,身体变轻松了——就是这样咯——」「……」发不出声音。

 

 似乎是微微地作了下类似点头的动作,双手不仅可以用来转动头部,也能够捕捉到她的反应的。

 

 「对~听好我说的话——非常地~轻松,不但如此~还非常地~舒服,就像睡在在软篷篷的棉被里——身体啊~好舒服,你就喜欢舒舒服服地——」(点头)

 

 「还想要更加舒服呢——」(点头)

 

 「对喽~要想变舒服~就要听好~我说的话~就这样而已,很简单的~因为我说的话~很简单嘛~只要照着做就行哟~首先么~把左手伸过来吧——」随着这句话,伴着悉悉窣窣、不易察觉的缓慢动作,松本抬起了左手。

 

 低声细语配合着她左手的动作再度响起。

 

 「来~左手~抬起来吧~抬起来就~好舒服,是啊~你还想更舒服啊~所以哪~还想接着听我的话吧——」已经深入到连点头都不可以的地步了。

 

 夹着书签的文库本还原样丢在课桌上。

 

 是什么没太听说过,看上去就很深奥的书名。

 

 现在,听从着暗示抬起手来的少女,就在刚才还坐在这里读着这本书呢。

 

 「那,下面~试试从椅子上起身吧——」哐啷。

 

 大概是为了避免碍事,杉山从她身边稍稍退开,她便像在努力不倒下去似地挺直了身子。

 

 藏青色的裙子被揉起了若干褶皱,美感却完好无损,反倒只是尽职尽责地烘托着此时的她那一派面瘫美人的气质。

 

 她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杉山又指示她坐到旁边的位子上,面朝自己。

 

 观察一下全身的情况,从表情、呼吸以及出汗状况来看,她的催眠深度可以确认了。

 

 节奏深沉缓慢的腹式呼吸,这声音在别无一人的教室的寂静中听上去也是如此之大。

 

 「做得好嘛~已经进入状态了嘛~听我的话很开心嘛~很舒服嘛——那么,这次啊~就用双手捏住裙子~给我啊~看一看你的~内裤吧——卷起来喽~还是会有点~羞耻的~越是羞耻,感觉就~越是舒服哟——」看着双目微阖,本以为她该全无表情的,轻轻舔着嘴唇的时候,一瞬间,却也发现了她隐约的表情。

 

 当手碰到裙子的时候,她恍惚间好像皱了下眉头,是正在自己的身体里将听到的话转换成现实感吧。

 

 慢慢地,裙子向上卷了起来,正常状况下绝无可能在教室里曝光的东西,便亮了出来。

 

 杉山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热了。

 

 纯白色的内裤,深藏青色的制服。

 

 坐在椅子上的杉山,眼前对着的刚好是她渐渐展露出来的股间位置。

 

 从窗口射进的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染得愈加浓黑。

 

 fin[スカート卷らせ/媚薬]星期日上午。

 

 无人的教室。

 

 女学生一人独自坐在课桌后读着薄薄的文库本。

 

 短发虽给人活泼的印象,但与之形成对比的却是一双不乏知性的眼睛。

 

 依照校规穿着的水手服将女孩颇具矛盾的魅力温柔地包裹起来。

 

 「哟。久等啦。」「特地把人家叫来,自己却迟到,这样很有意思吗。

 

 再说有什么事情么?

 

 我也不是很有空呢。」「啊啊,对不住。是想请你尝一下这个来的。」说着,男学生从制服的口袋里摸出一坨大概是巧克力的东西,摊在她面前的课桌上。

 

 「吹的是什么风啊。」「快被家政课搞死了。

 

 说什么做出美味的东西才能给分,逼得我昨晚熬夜才做出来的」在心里吐一吐舌头。

 

 「哼—原来是想让我来试毒么。

 

 可是,我有什么理由非得吃你的类巧克力物体不可呢。」还是老样子,难对付的女人。

 

 虽然不是什么盛气凌人的高亢音调,整个气氛却令男方感到自己已经被当成傻瓜了。

 

 也罢,反正这种事也就到今日为止了,是吧。

 

 「你的家政课成绩不是很好吗。

 

 无论如何,宝贵意见,就请赐教一二吧。 觉得味道不对也好也好,请务必有一说一。

 

 别看这区区的『类巧克力物体』,搞不好连你都很难做出来呢。」「你这是耍宝么?

 

 真是的,居然会以为这种程度的小儿科我倒做不来,想不到呀。」小小玩笑就这样反应过度。

 

 本来还忐忑希望她可千万得吃啊,这下都白担心了。

 

 性格好胜果然就得招灾惹祸啊。

 

 咕滋。

 

 「啊呀,意外呀。

 

 纯正的苦味冲淡了多余的甜,里面是白兰地酒心吗,在口腔里扩散后这个淡淡的酒香刚刚好。」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带着这副深感意外似的表情,不一会儿就将手中的巧克力全吃了下去。

 

 虽然只是给一个人准备的,浓度也已调整到十分充足了,对于弱冠少女,说不定甚至有些过量了呢。

 

 男学生一脸不安,短发女生则滔滔不绝心情不错地陈述着感想。

 

 ……分数及格了,大概就是这样吧。

 

 她说着,从对巧克力的感想,到自己迄今以来吃过的甜点,竟一直讲到了巧克力的历史。

 

 从她一反常态的这幅饶舌模样看起来,混合在白兰地里的药已见效了。

 

 随着话题发展到可可豆的品种,她的情绪越发高涨,脸上也渐渐泛起了红潮。

 

 「……所以呢,做巧克力的时候要,唔呵,咦,呵啊,呵啊……」「怎么啦?」只能在心里偷笑。

 

 表情除了严肃还是严肃。

 

 「嗯,呵啊,唉呀?呵啊,唉呀呀?嗯啊,身体,怎么有点……好热,呃」「喂,嘴都不听使唤了嘛,你没事吧?」「你,呵啊呵啊,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直觉不错嘛。

 

 「我,我啊,嗯啊,一点白兰地什么的,呵啊,就变成这样子……」「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可你干嘛从刚才开始两腿就扭来扭去的?」她的脸红透了,好像连水手服都被映成了红色,确实,从再往前一阵开始,她就已经在散发着女性的气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