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的末日
作者:人间失格
月光透过树叶,将梅玉婷的窈窕身影,淡淡地映在林间空地上。
月不黑,风也不高,其实这并非夜行人理想的天气。但梅玉婷不在意,自两年前出道至今,她还从未失手过一回,今天当然也不例外:县城里“利发当铺”老板钱利发的不义之财,36颗极品西域夜明珠,已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这次打赌应该是我赢了罢,不知林姐姐见了该吃惊成什么样子呢,嘻嘻。”
林姐姐是她的密友,人称“散花天女”的沧州女侠林明月,她们经常拿战利品的多寡打赌为乐,梅玉婷几乎每次都输得心服口服。
月光淡淡地映在她俊俏的鹅蛋脸上,她忽然觉得,这八分圆的月亮,仿佛一只无所不在的眼镜,正冷峻地扫视着她所作的一切。她不由激灵灵打个冷战,旋即又忍不住微笑了:又不是新手,这么疑神疑鬼干吗?
“梅玉婷,王屋派女弟子,外号‘无影针’,长于轻功和暗器,两年前出道,作案33起,杀死11人,伤5人。”
一个男人冷冷的声音忽地响起,语虽不高,在这寂静的夜半密林,却不啻平地一声惊雷。梅玉婷凝住脚步,吐了个门户,一双俏目四下扫视,却哪里见得半点人影?
“谁?”
那人不理她,仍是冷冷的声音:“你的暗器是牛毛针,长一寸二分,细若人发,轻若牛毛,专夺人眼目要穴,所以被你打伤的5人都是双目俱瞎,成了废人;不过你学的这宗暗器原本淬有剧毒,你却从来不用,虽是出于自负,毕竟积了三分阴德。”
“你、你还知道什么?”
梅玉婷身体虽仍站得笔直,声音却不由得有些发颤了。那人忽地一笑:“我只知道这些,不过我还想知道另一些事情,比如你脚长得大不大,胸生得美不美,是不是处女梅玉婷尖声骂道,双手已扣住满把牛毛针。
月色如水,树影微摇,哪里见得着半点人影。
“我不是流氓,我是官府的人。”那人的声音依旧冷静:“你当女侠这么久,不知道官府新近出了榜文?‘侠以武犯禁,理应禁绝,限期不悛者,许公义者捕拿处置’,昨天恰巧是期限的最后一天,所以,我如果擒住你,有权将你随便处置,想怎么着都行。”
梅玉婷隐隐听过这榜文,却从没放在心上,她并不认为有谁能捕拿自己,自然也没担心过被怎样处置的问题,可是今天,可是今天她不住扫视着四周,月色如水,树影微摇,哪里见得着半点人影。
“你、你打算怎样处置我?”
一言甫出她便后悔不迭:这不等于自己把自己当作别人囊中物了么?
那人朗声长笑:“当然是要弄明白那些我想知道却还不知道的事,你不说我也有办法。”,他语调忽地一变:“你用如此轻的无毒暗器,内力想必过得去,我现在开始数数,从1数到10,如果你还没跪在我脚前,你就算赢了,我可以任凭你处置。”
梅玉婷听得这声“1”,顾不得多想,身形滴溜溜一转,一双纤手频点,无数牛毛针向四周飞去。冷峻的声音忽地近在咫尺,梅玉婷一凛,隐约间,一个黑影鬼魅般欺近身后。
她心中暗喜:这家伙终于上当了。原来她刚才所发皆是诱敌,见敌人现身,脚步一滑,已滑出三丈开外,十指向后猛弹,平生绝学“七星连环针”已射向来人。
她脚步尚未站定,便觉眼前仿佛多了一堵墙,却是个穿白衣的男人身影,急忙收步凝神,险些撞了个满怀,饶是如此,右边扎紧的衣袖却已被那人扯开。
未等她反应,便听那人轻叱一声“3”,身影倏忽不见。梅玉婷暗器已尽,伸手欲摸腰间短剑,却觉腰间一紧,已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抱住,她急忙一挣,居然挣开,腰间丝带却也应声断了。
她又羞又急,下意识伸手去掩,只听那人一声“4”,双肩一疼,琵琶骨关节俱被卸了,双臂登时软垂,更使不出半点力道。
“罢了!”梅玉婷知道自己武功差得太远,将心一横,便欲咬舌自尽。
一声轻叱之间,脸颊又是一疼,下颌骨竟被那人在间不容发之际卸开,非但不能咬舌,便连合也合不拢了。还没等她再作反应,两腿弯处一麻,不由自主跪伏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她额头触在沾满露水的草地上,登时清醒了八九分,只觉双肩、下颌剧痛无比,口水从张开的嘴里不住流淌下来,膝盖软软的,竟半点不能动弹,只得屈辱地跪伏在草地上。
一双穿着黑色布鞋的脚出现在她眼前,冷峻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那人俯下身,将一个奇怪的东西伸到梅玉婷面前。
那是个玉石制成的小球,晶莹剔透,球上布满小孔,两端还连着两根皮带。那人一手揪住她发髻,一手将小球塞进她嘴里。梅玉婷下颌被卸,反抗不得,只得任凭他将自己的樱桃小口用球塞得严严实实,用皮带在脑后系住。
那人堵罢梅玉婷嘴,伸手接上她下颌骨,用膝盖点住她腰眼,将她全身一寸寸搜了个仔细:“这些是贼赃……这些是不值钱的零碎,嗯,短剑一口,金创药一瓶,百宝囊一个,乳子一双。”
梅玉婷听到“乳子一双”,又羞又气,偏那人还在她乳上抓了两抓,眼泪不由夺眶而出。
那人将梅玉婷身上物事搜净,连首饰一并打作一个包裹,一反手,从腰间拽出条金黄色的绳索来,从中对折,打了个环结,搭在梅玉婷粉颈,顺手接上她双肩骨节:“我要给你上绑,你想反抗,现在还来得及。”
梅玉婷自知不敌,却又不甘束手就缚,正犹豫间,那人已将绳索一紧,从她双肩勒过,在玉臂上缠了几圈,反剪了双腕,又从颈后环结穿过。
梅玉婷但觉双腕一阵剧痛,已被那人高高托起,手背几乎碰到后颈。那人并不怠慢,双手飞快打结,将她双腕在背后高高吊起,此刻梅玉婷已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绳走游龙,束胸收腰,转瞬间五花大绑,将她捆得结结实实。
“跪好,你已是我的俘虏了!”那人捆绑停当,一手揪住她颈后绳索,一手捉着她右乳,将她上半身提起。梅玉婷上半身被绳索勒得曲线毕露,不得不挺胸昂首,嘴里堵了小球,既不能合拢,又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呜”声音,口水不住从小球孔洞里流出:“以后你必须自称犯妇,称我‘老爷’,直到我叫你改口为止。”
说罢,他放开梅玉婷右乳,伸指入口,打了个唿哨。
但听鸾铃声响,一辆马车倏忽而至,这马车由四匹一色雪白的骏马拉着,虽没什么豪华雕饰,却显得气派非凡。未等马车停稳,驭手已飞身跳下,跪伏在那人脚前,俨然一流轻功高手的身段,一开口却燕语莺声,竟是个不满20的绝色女子:“奴婢应召来迟,请侯爷恕罪。”
那人轻一摆手:“将这犯妇与贼赃都押上车,我们走。”
车里很软很暖很舒服,至少那个侯爷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梅玉婷显然一点也不舒服,她被五花大绑着,嘴里塞着冰凉凉沉甸甸的小球,双腿分开,跪在一根包了锦缎的短木桩两边,下身被木桩紧紧顶着,随着车辆颠簸,感到一阵阵异样,一条铁索将她双腿和木桩锁在一处,让她无法挣扎,她的头发则被吊在车厢顶铁环上,让她无法低下头去。
泪眼朦胧中,那人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被绳索勒出的玲珑曲线,让她无法躲避。
“禀侯爷,去哪儿?”
“先去东山别业,这*婢尚须收服,才能送去见官呢。”
侯爷,这个只数到5就让自己束手就缚的“侯爷”,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自己的女侠生涯,就这样可悲地终结了么?
昏昏沉沉中,梅玉婷的眼泪仿佛和口水一起流干,全身的束缚感也渐渐变得麻木了。她甚至不清楚马车何时停下,自己如何被那个赶车的美艳女子挟进一座气派优雅的庭院。
布帛撕裂的脆响伴着彻骨凉意让她陡地惊醒,睁眼看时,却见两个10岁出头的少年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一人拿着个空水瓢,另一人捏着条布帛,正是刚刚从自己胸口撕下的衣服碎片,急低头看胸口,小鹿般的双乳已裸露在明亮的灯光下,珠蕾上水珠晶莹,显是被刚刚泼了凉水。
她羞不可抑,便欲喊叫挣扎,忽觉一股雄厚的内力从背心如山压至,让她动弹不得:“不想自讨羞辱的话就别乱动。”
那声音娇媚却冰冷,正是适才赶车的女子。只这一压,梅玉婷已知自己武功相差甚远,又兼全身被绑得结结实实,嘴里又塞着小球,只得埋首胸前,双目紧闭,任凭两个少年将自己衣衫剥净,拖入一个用整块玉石凿成的水池中洗涮。
那两个少年似刚刚发育,还不懂人事,对她的双乳、私处虽充满好奇,又拨又弄,却并无多少挑逗,饶是如此,也弄得梅玉婷粉面涨红,浑身酥软,待全身洗净,少年又将她绑绳松了,小球除去,重又细细洗涮一遍,这才拖出水池,用软布擦净,再拿出软尺,将她身体一寸寸量遍,高声报与那女子,那女子一款款登记在簿子上。
梅玉婷此刻如失魂落魄一般,虽无束缚,竟浑忘了反抗挣扎,任由两个少年摆布完了,一边一个拧住她玉臂,反剪着押到女子脚前强按跪下。
“梅玉婷,身长5尺7寸,腰围1尺7寸,臀围2尺6寸,左乳高二寸四分,径三寸三分,右乳梅玉婷早羞得面红耳赤,哪里听得清那女子说甚?
那女子捧着簿子念罢,把俏脸一版:“下跪何人?生辰、年龄、是否处子?从实讲!”
梅玉婷玉颈一梗,不去理她;那女子嘿嘿一笑,使了个眼色,两少年会意,一人反剪梅玉婷双腕,将她制住,另一人用一根鹅毛翎不住挠起她脚心来。
梅玉婷但觉奇痒难禁,赤条条的身子又被制住,半点挣挫不得,忍不多久便连声高叫:“姐姐饶命,姐姐饶命!”
“犯妇梅玉婷,有招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