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出差这么久回来才和你干了一次你就要陪爸?」我真的有些生气了。
「不是,今天不是星期三嘛,我们不是和爸商量好的每个星期三晚上我都要陪爸的吗?」「可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和爸没少疯吧。」我不满的说到。
「没有,爸知道你要今天回来,之前两个星期都没碰我了,说是你出差工作辛苦,要我好好的犒劳犒劳你。」我这老派的老爹还真是低估了我在外风流的能力与决心,何况他不知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这样吧,你还想要的话,等会儿我们再来一发,爸那边我会和他商量的,以后只要你想哪天陪他就哪天陪他,我都没意见,爸肯不肯就看你多大本事了。
」我做出了重大让步。
「好啊,老公你真好!」她激动的往我的脸颊上猛地亲了一口,这要搁在从前,也是我想都别想的待遇,而这竟然还是因为我同意她能更多的时间陪另一个老情人,我的亲生父亲。
「你跟爸做的时候,你也让他射进去吗?不怕怀孕?」我有些嫉妒的问。
「不怕。爸不喜欢戴套的,但是爸知道我的经期的,每次他都算好了。」说实话,现在父亲的确比我对她关心的更多。
说完她的小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体上游动起来。
这淫妇!我心中不禁暗自骂到。
二十分钟后,在妻子充满张力的全情诱惑下,我又一次地缴了枪。
(待续)
(二)怪妻深夜,我躺在床上,星空下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到妻子漂亮的脸蛋上,而她正徜徉在刚才两次猛烈做爱后的余温里,深深地熟睡着。
我有些恍惚了,仿佛这一切并不真实,脑子里把这一年发生的事都过了一遍。
还记得那是一年前一个早春的周末下午,退休后在老家务农的父亲打电话给我,说是要来北京看我和妻子,当时我刚洗好碗,正准备把洗完的衣服晾晒好,然后要出门把妻子的名牌衣服送去干洗店——还好并不算多,毕竟有些除开宝巴莉和爱马仕之类的衣服,她可能穿个几次就不穿了,俨然一副大明星的架子,我管她叫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当然我也只敢腹诽罢了。
另外还要去超市买些菜,晚上要还要给她炖一些燕窝。
妻子正高声叱责着我,原因是我还没把西五环的那套房子加上她的名字。
「不加就离婚!你部门挪用公款和公司逃税漏税的事情我立马就向机关举报揭发你!」她恶狠狠的嘴脸我至今难以忘怀,面对的好像并非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仇人。
「我最近不是工作忙吗,这样,我后天就要去深圳出差了,差不多半个月左右,等我回来……」「等什么等!你别想做什么手脚我告诉你!」她那漂亮的脸蛋贪婪到甚至有些狰狞,我想作为一个演员,她本色出演一些配角的恶女角色,显然是驾轻就熟的,可她还非端着想演什么清纯的女一号。
「不许接!」见到我手机响了,正在气头上的她暴躁地向我吼道。
「我爸的电话……」我委屈的抗辩到。
「你自己想清楚了,不想离婚就照我说的做!」她稍微顿了一下又补充说到:「我告诉你,外面追求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当初不是你花言巧语说要把全部都给我,我怎么会瞎了眼选了你!」她大约又骂了十几分钟,我也不回嘴,借口买菜终于先溜出了家门消停一会儿。
我回拨给了父亲,父亲说想来看儿子和儿媳,我却知道他是来催我生孩子的,农村传统观念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前一年母亲过世,弥留之际再三叮嘱父亲,要他帮衬着我赶紧结婚生孩子,否则她死不瞑目,之后我就赶紧娶了欣欣,但是这一年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本身我和妻子行房事的频率就不高,加上她允许我不带套内射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自然而然的,父亲抱孙子的愿望就一直遥遥无期了。
我对于父亲来京的愿望百般推脱,父亲听我犹豫之间,猜测有隐情,百般追问之下,我才道出了实情。
「这女人,简直是」骑在你头上拉屎「!上次我来北京的时候就觉得哪儿不对了。」父亲使用的谚语和不少我的朋友的形容词惊人的雷同。
结婚到现在,父亲没见过欣欣几次面,对于她泼辣暴烈的性格以及唯我独尊的生活习惯显然是还没有见识过。
「不行就离婚,咱儿子这么优秀,配村里哪家大姑娘不绰绰有余。」「有您这样劝儿子离婚的吗。」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另外,我当然知道不能离婚,一旦离婚财产分割,多年打拼积累起来的家业里,一半都得便宜了杨欣欣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了。
虽然我知道她也不爱我,拖着不离婚的原因可能只是想办法先更多的多拿些我那另一半的财产而已,但或许是我感情经历过于单纯,总对爱情,对她,还抱有那么一丝幻想。
「爸我是真没办法了,要是你有办法就再好不过了。」「你这孩子,你的媳妇你咋能没办法。」「真是后悔当初没听你的,就不应该和她结婚。」「现在说这个还有啥用。」「爸,儿不孝,让您操心了。」「这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得好好治治她!」「爸,说什么呢您,你以前也打我妈吗?」「没有,你妈是个贤惠的女人,我不能打你妈。」呵,自己老婆不敢打,别人的老婆倒是不心疼,老爷子还真是舍得对儿媳妇下手啊,我心里不禁揶揄到。
「我反正是不敢打她,您要觉得打能解决问题那您就自己动手。」我气话都说出来了。
与父亲通完电话后,我办完该办的事,就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我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
我并非没有想过反击,但把柄在人手中,不得不受制于人。
我恨她,却还有那么一丝的爱,可能是我的腼腆在她面前变成了退让妥协,从而变得卑贱,她的美貌让她习惯了高高在上,也让我习惯了俯身于她的脚下。
那天晚上,妻子吃着我给她炖的燕窝,还有我给她做的几道小菜,一句话也没搭理我。
冷战,这倒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她可能未必那么坏,但那张细薄的精巧小嘴却实在过于毒舌,能让我享受清净就算是给我的恩赐了。
第二天是我出差前的最后一天,工作并不繁重,其实我入行多年早早地晋升中层,经济状况不错,工作本身就不算太忙碌,但我结婚后不久就长期自愿加班加点,大老板以为是我敬业勤劳,实质上我只是逃避家里唯我独尊的母老虎而已。
当晚,我自己把所有的行李都收拾了一遍,心想着早一点逃离这个名存实亡的家,妻子在书房里上着网,兴许是在网购吧,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最后我在没有她许可的情况下实在是不敢上床睡,只能睡了一晚上沙发。
深圳是个花花世界,和还是早春倒寒的北京相比,这里已经是一派南国景象。
到了第三天下班后,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差不多是求着同事带我去了趟东莞。
结婚快一年了,别人新婚夫妻都是夜夜笙歌,而我却要得到妻子的允许才能有和她圆房的机会,我一血气方刚的青壮年,压抑了许久,当晚叫了两个小姐,一直疯到凌晨三点多,差点影响到了第二天的工作。
「我记得看到过你老婆啊,很漂亮的,听说还是个小明星,你怎么家里的法拉利不开非要溜出来开二手桑塔纳啊。」同事老周家里的黄脸婆人到中年更年期喜怒无常,所以也是个风月场所了老手了,他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嗨,家花不如野花香嘛。」我故意掩饰着,也不想多说什么。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只要工作没那么忙,我都会在下班以后拉上老周直往东莞跑。
很快在深圳出差的日子就快结束了,我还挺舍不得呢,一想到回到家里看着妻子那张美却冰冷的脸,总想在深圳再多呆几天。
不情愿地回到北京后,我拖拖拉拉地想在十点后再回到家,届时妻子应该睡了,她总把美容觉挂在嘴边,于是我故意慢吞吞的,回到小区里的时候还是倍感沉重。
打开门,妻子居然还没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回来啦。」妻子开口了,竟然还是是主动和我打的招呼。
「嗯。」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把衣服给我吧。」妻子迎上前来,主动帮我脱下西装外套,「出差累了吧,你先去泡个澡,洗澡水我给你放好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家里的按摩大浴缸当初是为了满足她的需求才装的,这么久来一直都是我给她放洗澡水。
「你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没事,我不饿。」妻子那点手艺我再清楚不过了,那做出来的东西能吃才怪。
「怎么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好。」我犹豫着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嘛,你是我的老公啊。」妻子说到。
我慢吞吞地走向浴室,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怕不是有什么诈吧。
我故意把换下的衣服堆的到处都是,妻子也没有责骂我,反而是一件一件都收齐叠整齐。
躺在浴缸里,我越想越不对劲,难道是我在出差的时候一直往东莞跑的事情被妻子知道了?
不可能,知道这事的大家都是有家室的男人,说穿了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没道理捅出来惹个是非。
一般婚姻里一方一反常态的对另一方特别好,往往都是这一方犯了错误,如果是这样,那还说得通,可妻子究竟是犯了什么错才让她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呢?要知道以恶妻的做派,犯了什么样的错她都不会主动承认的。
洗完澡褪去一身的疲惫,吹完头发后我走进卧室,心想今天这个态势,应该能回到床上睡觉了。
果不其然,妻子没有要赶我走的意思,反而是穿着一件性感的紫色丝质睡衣,纽扣没有系起来,睡衣呈现着敞开的状态,里面是一件粉色的无吊带的胸罩,薄得几乎透明,搭扣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