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康宁明白刚才是无崖子逆运北冥神功,已将毕生修为都输入自己体内,再次向无崖子行下大礼。无崖子眯着双眼,有气没力的笑着说道:「你福泽深厚,远过我的期望,你向这板壁空拍一掌试试!」赵康宁依言虚击一掌,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响,好好一堵板壁登时垮了半边,不觉被自己手掌威力惊得呆了。
无崖子说:「你尚不曾修炼本门掌法,此时威力尚不能发挥十分之一。你体内已积蓄为师七十余年神功,学习本门武功,必会事半功倍,一日千里。本门内功深身,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是为逍遥。此为本门内功精要,也是为师数十年心得。」赵康宁见无崖子此时虚弱不堪,欲走向前去扶住师父,轻轻迈步,不料浑身飘然,一步跨出数米,反转到无崖子身后。轻轻一跃,竟然跃过房梁,眼看将到房顶,无崖子声音传来:「行走跳跃,出乎自然之心,凡事顺其自然,自可逍遥世间。」赵康宁闻言,收起惊奇之心,心念转起,气息自然随着旋转,似乎突破捅破了一层窗户纸,轻功立时掌握。无崖子见赵康宁聪明异常,不由心中欣慰,哈哈几声大笑,声音越来越轻,身子向前一冲,砰的一声,额头撞在地下,就此不动了。
赵康宁忙上前扶起,一探他鼻息,已然气绝。赵康宁轻轻叹息一声,觉得心中烦闷,忍不住仰天长啸,声震数里,把赵康宁自己也吓了一跳。
苏星河在谷中闻得禁地啸声,却不是师父声音,以为有外敌侵入,忙不迭的赶了过来。赵康宁见苏星河来到,不由将诸事向苏星河简单讲述一遍。苏星河知道师父大限已到,但恩师突然故去,也不由有些悲伤。
师兄弟两人忙活一场,也未寻人帮忙,将师父葬于禁地后侧空地。两人在师父墓前打算今后行止,赵康宁道:「师父亡去,我神功未成,师兄还是要继续装聋作哑,别给丁春秋借口。待我在谷中将神功练成,这才去杀丁春秋!」苏星河道:「如此甚好,师弟,我那八徒那是武林中的函谷八友,因担心丁春秋杀死八人,我将其八人逐出门去,以免为我所累。今日既然师父已托付师弟重任,我将其八人重收进门,不知师弟意下如何?」赵康宁抹了抹眼泪,说道:「好的!就按师兄的意思办吧!」心中却想,那函谷八友中似乎有个美女,自己可以有机会泡一泡,哈哈哈哈……于是,赵康宁和他的侍卫们就在这谷中住了下来。
诚王给赵康宁配备的侍卫个个武功均在二流中期的水平,而且这些人并非诚王的嫡系护卫,而是王府宫中级别比较低的侍卫,武功不错,但是却不怎么有权力的那种。
如今他们跟着赵康宁,赵康宁不但出手大方,经常赏钱给他们,这让他们感激涕零,真心把赵康宁当成主子了。
在这谷中住下之后,赵康宁每日只是修炼无崖子留下的秘笈上的功夫,无崖子本身便是先天中期的高手,如今赵康宁得他传授内功,除下自身体质消耗之外,剩下的也让他本身也达到了宗师后期的境界。
而且无崖子的内力不光是他自己修炼了七十余年的内功,还包括他用北冥神功吸取的几十名正邪高手的内力融合在一起的功夫,当真是浑厚无比,此时赵康宁将之尽数掌控之后,修习起武功来自然是更加快捷。
这一日,函谷八友终于回到了谷中。
苏星河多年来未曾现江湖,因此籍籍无名,他这八位弟子在江湖上闯荡多年,却是大大的有名。
函谷八友除了跟苏星河学得一身武艺,每人各学了一门杂学。老大康广陵,一曲瑶琴,天下闻名;老二范百龄,棋力更胜其师,天下难有对手;老三苟读,性好读书,诸子百家,无所不窥;老四吴领军,雅擅丹青,山水人物,翎毛花卉,并皆精巧;老五薛慕华,专攻医术,名重武林,人送绰号「阎王敌」;老六冯阿三,精于土木工艺之学,为天下巧匠;老七石清露,美艳闻名于世,精于莳花,天下的奇花异卉,一经她手,无不欣欣向荣;老八李傀儡,一生沉迷扮演戏文。
八友虽给逐出师门,却不忘师父教诲的恩德,合称函谷八友,以纪念当年师父函谷授艺之恩。八人闻师父召唤,未几日齐聚函谷。
苏星河见八人齐聚,命八人皆到禁地,指着赵康宁对八人说道:「此次是你等祖师的关门弟子,也是本派新任掌门。」康广陵等八人齐道:「参见掌门师叔。」苏星河又对赵康宁说:「掌门师弟,他们师兄弟八人,当年被我逐出门墙,也不是他们犯了什么过失,而是怕丁老贼加害他们,又不忍将他们八人刺聋耳朵、割断舌头,这才出此下策。今日我收回成命,叫他们重入师门。如今禀明掌门师弟,重新行过大礼,使他们成为本门正式弟子,因此要掌门师弟许诺。」赵康宁道:「师兄既然同意他们重列门墙,我自然没有意见。」说着,赵康宁看了那石清露一眼,但见那石清露三十余岁年纪,做妇人装扮,身材窈窕,风姿绰约,是个十分漂亮的美女,他本是好色之心,心中登时为之一酥。
函谷八友中一听,尽皆大喜,一齐过来向掌门师叔叩谢,然后摆好香炉,重新行拜师大礼,然后又行重入门派仪式。
仪式完毕,苏星河道:「如今掌门人未练成武艺,尚不敢公开露面,广陵你们八人便留此谷中,和我们一起为掌门护法便是!」「弟子遵命!」函谷八友一起叩头。
赵康宁让他们免礼之后,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那美妇人石清露,此时行礼完毕,便问那妇人石清露道:「看石师侄的打扮乃作妇人状,不知道夫婿是谁?」石清露听了这话,低下头不语,但是眼眶却红润了。康广陵道:「回掌门师叔,石师妹的夫婿早在多年前便给丁春秋那恶贼害死了!」赵康宁心中大喜过望,脸上却显出悲愤之色,道:「好个丁老怪,居然如此可恶!师侄请放心,师叔定为你报仇!」「多谢师叔!」石清露对着赵康宁又是轻轻一揖,她此时穿着的是一件微微露出乳沟的仕女服,这一弯腰,那一抹饱满的白皙乳沟便更是一览无遗,令赵康宁心里火热不已。
赵康宁深吸了口气,然后道:「好了,你们且都下去吧!石师侄,你且留下来,师叔我想听听看你是如何被那丁老怪杀了丈夫,你说出来,师叔为你做主!」「是,掌门师叔!」石清露不敢违抗。
待所有人出去之后,赵康宁将门关上,石清露自丈夫死了以后,从未与任何男人单独共处一室,此时见这年轻英俊的掌门师叔连门都关了,一时之间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赵康宁看着石清露,只见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似有无限风情,晶莹雪白,玉润可人的俏脸白里透红,娇嫩的樱桃小口显得鲜嫩欲滴,肌肤雪白细嫩,似乎吹弹得破,凹凸有致的身材罩在淡绿色衣衫中,再加上胸前那微微低胸的衣衫露出的白沟儿,搭配起来真是完美无瑕,并且石清露还是丧了夫的俏寡妇,就更令赵康宁感到心痒难熬。
赵康宁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旁边的床上,道:「师侄,你且过来,坐在师叔身边……」「师叔……这……这……这如何得是……」石清露羞涩不已,她是个守寡的妇人,如何又能坐在一个年轻男子身边?
「师叔,弟子就站着跟您说吧!」石清露退后两步道,赵康宁却是嘿嘿一笑,一下子站起身来,竟然一下子抱住了石清露的身子。
石清露大惊失色,道:「师叔,你这是干什么!」赵康宁温玉在怀,立时迷醉不已。他用手一下子抱紧了石清露,道:「石师侄,我知道你曾经成过亲,可现在你丈夫不是都死了吗?我且来安慰安慰师侄女儿,有何不可?你现在可是逍遥派的弟子,苏星河师兄又待你有授业之恩,你若不从我,那便是违反了逍遥派的门规!」石清露听了这话,立刻呆住了,赵康宁却也不客气,抱住这迷人小娘,大手一下子就伸进了她的衣领里,抓住那饱满的少妇玉乳就是捏玩儿。
石清露又羞又气,她自丈夫死后,一直恪守妇节,可现在却被这师叔侵犯,她想要挣扎呼救,却又想起赵康宁乃逍遥派掌门,若是自己呼救招来了苏星河,虽然自己可能得以幸免,却让赵康宁从此恨上了苏星河,自己岂不是害了师父?
所以竟不敢呼救。
「求求师叔放过弟子吧,弟子是您的师侄啊……」石清露苦苦哀求,赵康宁却是一下子抓住她的衣衫,撕扯几下,就把石清露的上衣撕开,立刻一对饱满的乳房弹了出来。
赵康宁淫笑着抓住一只抚摸起来,笑道:「不坏,不坏,师侄的奶子真大,我真羡慕你的前夫,能得到你这样的美女的第一次……」说到这里,赵康宁弯腰用嘴叼住石清露的另一颗玉乳,一边摸一边吮吸。
这石清露哪里经历过这些事情?她原来的丈夫本是一厉害的花匠,只因和石清露志同道合,都是养花的人,二人有了共同语言,这才能走在一起,而那花匠在床上委实无甚情趣,每次做爱就是抽插几下便即完事儿,所以石清露一直以为男女欢爱就那么回事儿,而现在却被赵康宁捏住那敏感部位又亲又吮,石清露羞愧欲滴,不知所措。
那乳房实乃是女子身上敏感之地,俗话说「上乳下蒂,耳垂玉颈」,女子的乳房,阴蒂,耳垂,脖颈均是最为敏感之地。
而现在石清露的乳房却被赵康宁玩弄,石清露但觉浑身骚热,力气竟然慢慢被抽空,她是三十余岁的杏花少妇,三十如狼四十虎,古代社会的三十妇人更是因为恪守贞操得不到满足,比之现代妇人,更加如饥似渴。
「啊……啊啊……啊……师叔……不要……啊啊……啊……」石清露终于忍耐不住,嘴里被迫发出了喘息声。
赵康宁哈哈一笑,道:「师侄叫的真好听,可是太久没被男人滋润,所以难过了吧?来来来,让师叔疼你……」赵康宁说着,大手伸到了石清露的裤子上,一撕扯之下,石清露的裤子立刻撕裂开来,她的下身登时就剩下了个四角裤衩。
石清露羞愧不已,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可是她现在却也不敢抵抗,她虽然爱她的丈夫,可她更希望回归逍遥派,她要为逍遥派尽忠,而赵康宁身为逍遥派掌门,自己若不从他,他在将自己逐出门派,那可如何是好?
一时之间,石清露再也不敢挣扎,只是嘴里不住叫着「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