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先去椅子上坐着,等到我离开后再会床上睡,你不会记得任何今晚的事,只记得睡了个好觉。”
“是……”菲儿呢哝着,脚步蹒跚地走到椅子前,全身放松地跌进软垫上,再无声息。
安置好菲儿后,尤斯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他今晚的目标正昏睡在床上,伸手揭开了薄毯,凝望着这这个成熟女子精美的睡颜,只见她眉梢含春,腮红殷殷,尖翘的鼻子充满了灵性,两瓣红润的嘴唇娇嫩非常,泛着珍珠色泽,诱人品尝。
睡袍掩着胸前峰峦起伏,春光美景,却掩盖不住娇躯溢出轻泛的淡雅幽香,更遮不住腻赛凝脂的娇嫩肌肤。
尤斯轻轻伸手解开雨妃束缚着酥胸的洁白睡衣,两团粉腻的媚肉立刻跳了出来,那对丰腴的硕果尽管尺寸惊人,但弹性十足,高耸的完美弧度即使在平躺时也没有丝毫变形。
尤斯忍不住伸手轻轻抓了几把,柔软弹绵,手感极佳,睡梦中的雨妃被逗弄得梦呓出声,娇呻轻喘。
当他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轻轻地,慢慢地从丰满高耸的酥胸滑了下去,在雨妃柔若无骨的身躯上四处游走,温柔爱抚起来的时候,她更是被挑逗得荡漾的春心,神识昏昏沉沉之间,感觉舒畅无比。
尤斯只是简单轻抚捻揉着雨妃雪腻肉感的娇躯,那柔若无骨的藕臂;细嫩如水,滑若凝脂的雪玉肌肤;修长纤雪的美腿,那不断累积的美妙触感就令他忍不住口乾舌燥起来。
伸手拈起雨妃下身那条蕾丝内裤的上缘,用力往下一拉,短裤便被褪到了膝上,隆起的粉嫩和灿烂的金丝,这女性最隐秘宝贵的神圣禁地,就完全暴露在了逐渐升温的暧昧空气中。
尤斯将内裤从她丰腴修长的美腿上徐徐褪了下去,完成了亵渎这美丽身体的最重要一步。
所有的遮盖物如今都已被尤斯剥得乾乾净净,雨妃莹白如玉的娇躯上已没有寸丝半缕,裸裎在他的眼前。
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不带任何的瑕疵,如同粉雕玉凿一般。即使已经生育过一女,依然是如此的曼妙动人,一身肌肤光滑的如同最上品的丝缎。
月光悄悄透窗而入,将清冷的月华洒在床上,令雨妃的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就像是一位沉睡中的女神。
而女神无瑕的肉体,在这美好的夜晚,正横陈在床上,如云秀发,胜雪皓肤,诱人的身段没有一丝遮掩,彻彻底底地裸露在一个被认为将成为自己女儿丈夫的男人面前。
尤斯现在反而不急着享受这裸裎眼前的美女玉体了,他目光贪婪的望着眼前的温香软玉。
之前他已经对菲儿下了暗示,让她在母亲每天睡前喝的牛奶里下了药,这个药只会在人睡着后起作用,营造出一个让人深陷其中的在迷幻梦境。
现在这具柔美莹白的娇躯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绝对不会清醒。就算起床后记得现在发生的一切,也只会认为自己做了个荒唐的梦。
尤斯把雨妃的身体摆成各种香艳的姿势,仔细观赏,恣意亵玩,却没有真枪实弹的把她“拿”
下。
他的一双贼手在她美不胜收的妙体上游弋不定,挑逗着每一处敏感点,让雪白的身躯如上岸的鱼般挣扎跳动,最后被送上欢愉的巅峰。
趁着雨妃还沉浸在高潮后的失神中,他运气魅惑术,在她耳边絮絮低语:“很舒服吧?是的,你现在感到很舒服,很快乐……这种快乐是我带给你的……只有我能赐予你极致的快感……要想得到这种快乐,你必须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我,让我满意才行……”
这些暗示宛如恶魔的咒语,侵入进雨妃毫无防范的内心,潜伏在灵魂的最深处。当她醒来后,不会记得只字片语,但是一旦时机来到,它们就会浮现出来,影响她的意志,将她送入无尽的深渊……雨妃的精神有些恍惚,这几天她都没有休息好。
自从丈夫过世这十年来,她把所有时间精力都放在抚育女儿和管理庄园上,从未与任何异性发生过关系,就连自渎的经历都屈指可数。
她从没想到自己身体内隐藏着如此强烈的情欲,那天晚上,菲儿撒娇地和她挤在一张床上,献宝似的诉说着这次冒险的经历,其中也包括和尤斯的欢爱。
听着女儿微红着小脸,细致的描述那些旖旎香艳的情景,她的呼吸也随着变的有些急促起来,压抑许久的欲望在受到女儿情事的挑拨后,一下子涌了上来,让雨妃全身发热,差点情难自禁。
让她最为难堪的是,自那天起,每个晚上她都会做同样的春梦,而男主角全是一个人——尤斯!
在梦中他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爱抚把玩,逗的她心都酥了,想要抵抗偏又没有半分力气,想要呼叫又舍不得那般欢乐滋味,只能一点点沉沦,抛开了彼此的身份,突破道德的禁忌,最终迷失在情欲的漩涡里……梦中的自己带着微微的羞赧和娇涩,微张丰腴修长的雪白玉腿,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着,将丰满雪腻的美体全现在尤斯灼热的目光下,任他赏玩抚捏,恣意揉搓。雨妃仿佛还能回想起自己被爱抚的春心大动的淫媚娇态:俏脸绯红,丁香微露,瑶鼻哼吟,雪腻的柔美娇躯轻轻发颤,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酥胸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染上了一层晕红。
双股间在他修长的手指轻薄之下,春泉滚滚,又湿又滑,就连垫在身下的床褥都浸湿了,偏偏却差了那麽一点,不上不下,悬在半空,上不得天,下不到地,那种不得解放的苦闷让她禁不住将娇嫩的臀部放浪地扭摇起来。
恨不得尤斯立刻将她撕裂蹂躏、快意摧残,撕了她端庄的假面具,把她变成媚艳无比的床第荡妇,把她送上男女之乐的高峰上去。
最后怎麽样,她已经不记得了,只是模糊的知道自己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要不是每晚都和菲儿睡在一起,她都要怀疑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了。想到自己在梦中的淫荡模样,雨妃就忍不住脸红,早上醒来时,下体那一片黏腻的狼藉更是让她羞惭不已,提心吊胆的害怕被女儿发现,所以今早她已长大了就不许撒娇为名,让菲儿晚上回自己的房间睡。
雨妃路过书房,发现门开着,尤斯正站在屋里,聚精会神地盯着墙上的一副画,画中是一只肋生双翼的银色巨虎,威武、强大、美丽。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尤斯听到身后声响,回头发现是雨妃,连忙问候:“早安,夫人。”
“早安,菲儿呢?”这几天就见两个小家伙时刻腻味在一起,卿卿我我的让人肉麻。
“她说好多天没练箭了,再不去要被老师骂了,所以去后院靶场了。”尤斯笑着回答。
“这妮子总算想起来了,亏我还请了最好的教练来指导她呢。”雨妃无奈地说,“你对这幅画很感兴趣?”
“嗯,这就是夫人的银翼虎吗?很逼真啊。”
“是的,这张画是用魔法影像拓印出来的。”
“是作为战利品展示吗?”
“不……应该说是纪念吧。”
“纪念?”
“菲儿没告诉你吗?一年前我遭到敌人的伏击,为了突围只能让它断后……最后我冲出来了,它却牺牲了。”雨妃有些伤感的说。
“它只是执行主人的命令而已。”察觉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对,他连忙道歉:“抱歉夫人,我不是针对你,只是……”
“你不用道歉,”雨妃不在意的摆摆手,“你没有说错,它只是在执行我的命令,真正害死它的人是我。我常想,如果不是我契约了它并把它带出森林,那现在它一定还活的好好的,高级魔兽拥有悠久的生命,可现在……你知道吗?其实捉它的时候,它是有机会逃走的,不过它一直不愿离开自己的巢穴,我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似乎在等待什麽。哎呀,让你听我无聊的抱怨,真是不好意思。”
“不,我深有感触……”
“是吗?唉,兽宠的出现也不知道是错是对。”
“不用多想,即使夫人你不契约兽宠,其他人依旧会这麽做的。”
“你说的没错,我的敌人都有强大的兽宠,所以我必须有足够的实力才能保护菲儿!当初契约银翼虎是因为需要它的力量来对付敌人;牺牲它,是因为我还不能死,菲儿还需要照顾,即使再让我回到那时,我依然会这麽做!如果有罪,就由我来赎,只要菲儿没事就好。”雨妃的语气变的坚定,妩媚的娇容此刻正焕发着母爱的光芒,圣洁而夺目。
尤斯默默看着她,眼神复杂。
“呵呵,看我又在说废话了,我去准备午餐去。”雨妃从激动中回过神,不好意思的说,局促地转身想离开,和尤斯独处一室让她莫名有点紧张,连话也变的多起来。
慌忙间脚下一滑,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摔倒,尤斯急忙上前扶住她。肌肤相触的瞬间,雨妃全身都僵硬了,浓烈的男性气息让她心跳如小鹿奔跑般鼓噪,迷人的红霞浮现在美艳白皙的脸颊上,体温正快速的上升着。
梦中绮丽的景象一幕幕地幻现在眼前,雨妃如同被电了一般,跳离他的身边。
“我很好、嗯,谢谢、谢谢你,啊,我先下去了,再见。”急促地把话说完,她逃跑似地离开了书房。
尤斯看着她慌乱的步伐,嘴角弯起一个神秘的微笑。
“赎罪吗?……”
银色的月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屋内的一切披上层朦胧的纱。
雨妃独自躺在场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觉得身体有些燥热,一种说不出的空虚和渴望在下体滋生着,但是近来一直被欲求困扰的她并没有多想,只是羞愧於自己薄弱的控制力。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次的欲望与之前大不相同,刚才喝下去的牛奶中没有放迷药而是换了另一种更邪恶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