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典子曾经也是清三的学生,在高中时代发生了关系,而且一直持续到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在这会场里除了他们之外,只有广子。这样的事实使清三产生优越感,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就在这里大声告诉在座的人。
当教员已经二十年,这个没有出息的男人,面貌和风采都没有突出的地方,头发已经开始减少的中年男人,在没有人的地方以无耻的行为发泄内心的闷气,当然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嘿嘿!等着瞧吧┅┅)因为没有人把他看在眼里,形成孤独的样子,使清三对自己的秘密更增加快感。
(这个教务主任不仅是比校长,也比我的年龄大。为了退休前能够当几年校长,对那些没有什麽实力的教育委员也低头哈腰,我是绝不想变成这样可怜的样子的┅┅)
清三的这种想法,自然地便把目光自末座的地方看去,那里首先看到没有表情的广子,再过去就是新娘典子的婆婆,也就是校长夫人。穿着礼服的年轻美丽的母亲,注视着喜宴的进行,不断地照顾着周遭的人,显得紧张的脸蛋,虽然年轻,但作为校长夫人有足够的气质。
(照顾客人固然要紧,太太,不过也要注意自己的脚底下,这一次要轮到你了!)
多少有一点醉意的清三,将喝酒後显得更寒酸的脸笑的更难看,不过他自己一个人在得意。
(第一次就是现在成为你弟媳的典子小姐,其次就是你的表妹广子,而现在要轮到你,障碍物已经全部排除好了,你是逃不了的┅┅)
校长夫人对向她道贺的客人,露出笑容回礼,用戴钻石戒指的雪白手指捂住嘴,优雅地笑。
(不管怎麽说,女人真会假装,典子一面和我发生关系,还做出像处女的样子,当上新娘。就是高中生的广子很像忘记刚才发出的浪声,和满脸青春痘的亲戚在谈话。还有你,太太,那种摆出来的样子真好看,嘿嘿嘿┅┅)
清三在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将视线转到女方亲戚的席位。在那里的一群男女老幼中,有一个特别显得肥胖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那就是在市政府担任教育委员长的典子的伯父门田,清三看到他,从眼睛里露出自卑与故意混合的眼光。
(你在那里毫不在乎的样子,但事情的起因是在你身上,不知是你的运气太坏,还是我的运道太好,只要没有那件事,我也不敢有动校长夫人的念头,顶多弄个女学生就算了┅┅)
清三看着新娘和她的伯父教育委员长以及校长夫人,想到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
(四)
这一天,清三约典子一起晚餐,然後走进咖啡厅,那是很大又有热闹气氛的咖啡厅,大部份的客人都是年轻的情侣。
「和我这种风采不扬的中年男人一起到这种地方来,你感到很难为情吧!」清三对低下头几乎不说话的典子说。
这些并不是安慰的话,为了这个目的,特意选择这家咖啡厅。
「不会的。」典子向清三投以怨尤的眼光。
「那麽,因为我强迫你做难为情的事,所以很感动吗?」「讨厌。」「怎麽了?脸红了?」典子不由得用双手捂住脸。那是典子刚从专科毕业的时候,从高中时代以来持续的关系,已经使他们达到以心传心的地步。
「看吧,那个座位上的年轻男人不顾自己的女朋友,痴痴地看着典子喔!」「你骗我!」典子捂住脸摇动肩膀,表示不同意。
「啊,真想让那个年轻男人看一看,他用渴望响往的目光看的这个女人,当我把她脱光绑起来时,是多麽快乐地哭了┅┅」「你欺负我┅┅」典子从捂住脸的手指间,用湿润的眼光看着清三。
的确,典子的美是出类拔萃的,鹅蛋脸显得有古典美,但带忧郁的美貌和修长苗条的身体散发出来的艳丽,会刺激任何男人的官能。
还是高中生的典子,前来补习时,清三以暴力强奸她,也是因为受到典子散发出来的美丽气息的诱惑,使他的雄性本能达到无法控制的关系。而且清三在典子身上又闻到有被虐待狂的味道。而後来他的调教训练完全成功。
「去厕所,把这个装进去吧。」清三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香蕉,放在桌子上。
「我不要,这种东西┅┅」「不要装高雅了,你早就难过的坐立不安了┅┅」「可是┅┅」典子把脸转开,同时小声的说∶「如果只是脱内裤的话┅┅」「脱下内裤不穿会感冒的。」清三玩弄着有弯度的香蕉,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用这个塞住,就会逐渐的有热度,不会感冒。」「真讨厌,老是永远只会想这种事,做你的学生真倒霉。」「不要说大话,拿着去厕所吧。」被他强迫拿起香蕉时,典子美丽的脸颊开始红润。
「你准备┅┅那样弄到┅┅什麽时候┅┅」典子好像怕别人看到似的藏起香蕉,然後轻轻地问。
「到渗入味道为止。」「不要┅┅」「渗得快的话,就能早一点拿出来,然後吃掉。」典子听到这样下流的话,眼光更加湿润的看着清三,身体也更加坐立不安。
就在典子站起来要到厕所去时,突然又坐下来,把漂亮的脸蛋转向另一边。
「怎麽了?」清三问到这里,也知道典子是不想让什麽人看到,为解答这个疑问,向门口看去时也同样地急忙把脸转开。在门口出现的两个人,看到楼下客满时,就从旁边的螺旋楼梯走上去。偷偷地看清楚後,清三才把脸转回来,同样情形的典子,原来红润的脸色已经变苍白了。
「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校长夫人,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呢?」「是我伯父。」「是担任教育委员长的那个吗?」「是的┅┅」高中是县立的学校,所以和市教育委员会无关,因此清三并不认识典子的伯父。
「我记得校长从今天起到东京出差。在丈夫出差时,老婆竟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时清三突然想到传说中校长阳萎的话。
「真是意外┅┅」典子突然变了另外一个人似地开始说话∶「上一次听到伯母对我母亲发牢骚,说伯父常有外遇,但好像不知道对方是什麽的女人,所以一定是┅┅他是对我很温柔的好伯父呀┅┅」典子美丽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她的脸又突然黯淡起来,变成难过的表情。
「我的伯父要我到那里去做养女。」「你说的那里┅┅是指校长吗?」典子的泪珠终於掉下来,点点头说是。
清三听了,不由得瞪大眼睛∶「这个人真不像话,想把自己的 女送到和自己有外遇的女人那里做养女┅┅」「真是可恶,把我看成什麽了┅┅」典子拿出手帕擦眼泪,美丽的肩在起伏颤抖。
就在这个时候,清三的心里产生一个计划,已经顾不得那个香蕉的事了。
「你先回去吧。」「老师要做什麽呢?」「我要跟踪他们,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然後呢?」「然後是看我们有什麽打算了。」「我能不能到老师那里去呢?」「你去是没有关系,不过今天晚上七点半有学生会来。真巧,就是那位校长夫人要她来的,好像说是她的表妹的样子,如果我回去得晚,你就替我陪一陪她吧。」「没有问题。」典子的眼睛好像忘记刚才流过泪,现在已经发出美丽光泽。清三先付好帐,让典子先回去後不久,那两个人从二楼走下来,隔了不久,清三也走出去。
在快要天黑的黄昏里,两个人紧紧依偎着向前走,很有气势的门田和楚楚可人的校长夫人,看起来像很适合的一对。不,从年纪上看,是相爱的父女。
(可恶,我以为年轻的女人有阳萎的丈夫还能够忍耐,原来背地里有这样的快乐,校长能那样年轻就当上校长,大概是靠老婆的睡功,因此校长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吧┅┅)
清三咬牙切齿,这不是出自他的正义感,而是从升官途上掉下来的人产生的仇恨。把乳臭未乾的年轻女人弄到手还感到得意的自己,现在觉得很可怜。
(真想能看到那个美丽才女,在床上被那高大的身体压在下面的样子,不知会发出何种浪叫声?)
就好像反映他的遐想,前面的两个人走入繁华街後面的巷子里,那里有五花八门的情人旅馆,有许多拥抱在一起的年轻情侣从那里经过。
前面的两个人突然消失在一家旅馆大门里。
(果然┅┅)清三做出很自然的样子,经过那间旅馆的门前,这时候他已经下了决心。
(五)
清三是住在古老的二房一厅的公寓里。曾经结过一次婚,但离婚了,因为他发现妻子有外遇。从此以後,清三就有一个观念,认为女人都应该用绳子捆绑起来,用鞭子抽打,不过,那要看看有没有那样的女人了。
典子孤独地坐在三坪大的客厅里等待,看到清三回来,急忙帮他换衣服,用准备好的开水泡茶。
「果然如我所预料的,我看到他们进旅馆了。」清三一面喝茶一面说,典子听了以後却是毫不惊讶的样子。
「拜托你一件事。」「什麽事?」「你就答应那位伯父替你说媒的婚事吧。」「不,就是老师这样说,我也不答应。」「所以我才求你啊。」「不要。」「为什麽?」「我虽然不知道伯父为什麽这样做,但我不愿意做那样不乾不净的结婚。」典子美丽的眼睛里又出现泪水。
「你也已经脏了,彼此是脏的人在一起决一胜负,这样你还不明白吗?」「┅┅」「不管你要不要┅┅」从清三的眼睛里突然发出疯狂的光采,从寒酸相里暴露出骠悍个性,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可是┅┅」对着面前显出畏惧的典子,清三推翻前面的茶桌,典子被压在下面,修长的双腿在乱蹬。清三把掉在地上的茶碗和茶壶用脚踢开,拉起倒在地上的典子。
「饶了我吧┅┅」对求饶的典子,清三左右开弓地连连打她的耳光,原来梳在脑後的头发散开了,披在典子苍白的俏脸上。她停止抵抗,任由他打,脸上流下泪水,而且变成水滴飞散。不久,典子就无力地倒在塌塌米上,而清三骑在她身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不要┅┅」在嘴里轻轻地说,同时缩紧身体,但上衣立刻被脱下来,露出雪白的肩膀微微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