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百合子便不敢再推想下去,她走到客厅的组合柜旁,把竖在上面俊夫的相片放下来,就好像因为丈夫凝视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自慰似的。
「俊夫,对不起,请你闭上眼一会。」说毕折返窗旁,并把丝袜脱下来。
因为她知道正受人监视着,所以动作有点生硬。在窗前横坐着的百合子,把双膝屈起前到胸前,然後慢慢左右分开,然後把裙子拉高到腰部。她本想尽地完成,希望可以令自己不用长时间承受这种屈辱。但她有一份自小培养得来的羞耻感,所以不能如她所愿地顺利完成。
如果是夜晚的话,至少也没这麽尴尬。但现在是光天化日,还要在客厅的窗前把下体露出来自慰,对於百合子来说实在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
裙子揭起後,露出一条纯白的厘士内裤,一望而知这是采用又薄又柔又软的质料制成。左手放在背部支撑着身体。右手伸到自己的下体去,手指在内裤上显现出来的溪间位置轻扫,然後慢慢用手掌搓弄。
因为只是受到轻微的摩擦,所以并没有任何兴奋的感觉。
其实百合子对自慰并不是陌生,早在初中时已从同学口中得知这是什麽一回事,而在好奇心驱使下亦曾经尝试过。虽然不错是感到舒服,但并没有如同学所说那样兴奋。况且,在这种环境下自慰,感到兴性的可能性更加不大。百合子曾考虑过假装兴奋来满足对方,但 欠 信心可以演得好。
她用手指开内裤的裤裆,露出了整个阴户。当想到自己最私人的地方整被人窥着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但是,她知道这举动只会令到窥看者更兴奋,所以她下定决心乾脆把内裤除下来,然後伸手在下体四处抚弄。
手指先经过异常茂盛的三角地带,然後伸展到涨卜卜的阴阜,两片鲜红色的阴唇,中间的肉缝,还有嫩滑的肉芽。可惜这些地方全都又冷又乾。百合子终於闭上双眼,把头仰向後,向着左右两边摇动,嘴巴微微张开,并不时伸出舌尖轻舐两片朱唇,装出一副正在享受着的模样。手指开始向着桃源洞探索。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把两片阴唇分开,中指慢慢没入阴道里。
此时的百合子强认眼泪,咬紧下唇,口中发出呜咽声,她心想装成这样子理应可以满足对方。
此时在围墙对出的公园,跟平时一样,偶然传来小孩子的嬉戏声。但相隔着一块玻璃的屋内,百合子 在被逼的情况下自慰着。
「啊呵┅┅」就在这时,百合子的身体竟然意想不到地产生兴奋的反应,在阴壁四周撩动的手指亦开始被爱液沾得湿淋淋。
『怎┅┅怎会这样的?┅┅』「啊呀┅┅」纤腰开始左摇右摆。
『为┅┅什麽我┅┅会有┅┅兴奋┅┅的感觉?』百合子一边思索,一边继续用手指任意地撩动,像要把性的官能感觉全部掘出来似的。
「啊噢┅┅」阵阵麻痹的快感开始涌现,百合子闭上双眼,身体不断抖震。
当指尖移动到两唇中间的小肉芽後,她的反应更趋激烈。虽然内心对自己有这种反应感到很厌恶,但事到如今已无法把渴求快感的欲念抑压下来。
打了2.5小时才输入完全,但因自己不小洗掉了。之後重打一次共花了5小时, 又贴不到文,等了一个小时才正常返可以贴文,现在才了解之前那些因系统故障而要重贴的人的苦心。
(3)
「噢啊┅┅嗯┅┅」另一只手指加入撩动。
百合子上身开始左摇右摆,单是左手已难於把身体支撑着,心底里感到悲痛无奈。
『啊┅┅不成┅┅再下去的话,已不是假装,是真的高潮啊┅┅』就在这时,眼前公园的草地上出现了一个黄色胶波,百合子整个人好像僵化了似的。一个穿上红色衣服的女孩子走进公园草地上,并且她和她百合子四目交投,她就是花田夫人三岁大的幼女。
女孩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直瞪着百合子,百合子试图从僵硬的表情中装出微笑。怎知就在这一刹那,感到强烈的快感正从子宫传到身体各处部份,她明白到正是一次小高潮的来临。
『怎┅┅会这样┅┅?』「啊噢┅┅」左手已无力支撑,上半身也躺在地上。
那女孩转身,缓步跚跚地离开了草地。
「等等我呀!」看着女孩离开视线范围的百合子,感到松一口气,并对自己说∶「没事的,她年纪这麽小,不会明白是什麽一回事。」但是,她 另有一个凝惑,就是为何在刚才的情况下竟然会有高潮?自己是不是一个天生淫妇?明明是被逼自慰, 竟然产生高潮┅┅百合子把自己所做的一切归咎於 面男子身上,对他恨之入骨。
其後的数日,再没有感受到 面男子的骚扰。在稍为松一口气的同时, 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因为直觉告欣她, 面男子是不会就此罢休,而长此下去,亦迟早会东窗事发。
在这数天虽然和花田夫人见过好几次面,但从她言谈间感到和平时没两样,好明显她的幼女并没有把那天的事情告诉她。但因为和花田夫人聊天时,话题多是集中在俊夫身上,所以令到她内心泛起一种难堪的感觉。
『俊夫,请你快点回来好吗?』百合子心想只要能够紧紧地揽着俊夫,所有的恶梦都会立时消失。
再过数天,正当百合子对被奸时所带来的伤痛慢慢减退时,门钟忽然响起,有二名穿着灰色西装,目光锐利的男子登门。
「请问是不是织田家?」「┅┅是。找谁?」两人从西装的内袋中拿出警察的证件给百合子看,原来是隶属该区的刑事科探员。一个是貌似老差骨的中年男子,另一个则是运动健将型的青年,与其说两人像探员,倒不与说他们像黑社会可能更贴切。
「闲话少说,我们数天前拘捕了一个强奸犯。」较年长的探员率先开口。
百合子心中一凉。
「现在还是处於调查阶段,这家伙真的很无耻,竟然把自己所犯的多宗罪行当作威水史一样,沾沾自喜地向我们眩耀。」探员一面说,一面留意百合子的表情。
「他对我们供出曾到你们家里,并且把一位少妇强奸。」百合子大力地紧握拳头,企图抑压住双手的抖震∶「没┅┅有呀!你们弄错罢!」「这事发生在上星期五,他说他乘着那位女士买东西回家乘机强行入屋。」「没有呀!不是我家!」「就是这男子,请你看清楚罢!」探员拿出一张相片,内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样貌相当平凡。
百合子本想开口说当时他是 面,所以认不出来,幸好及时醒觉。
「从没有这样的男子来过我家。」探员听到她这样回答,露出一面困惑的神情∶「你家还有其他女性吗?」「只有我。」「那就奇怪。那犯人清楚地指明是曾在你家犯案┅┅」「他一定在说谎,上星期根本没有人来过。」年青的探员以锐利的眼光盯着百合子∶「我好明白你不想公开承认被侵犯,但那家伙真的是罪无可恕,他已伤害了很多女仕,估计至少有30多人。只要定罪的话,他这下半身也会坐牢。」老差骨接着说∶「为了其他人着想,请你做我们的证人好吗?只需劳烦你认人和落口供便足够,不用要出庭顶证。当然,除此之外,我们会绝对保密。」百合子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已经作出了决择似的说∶「我已说过很多次,根本我就没有见过他,怎样我也帮不了你们,我要关门了。」把大门关上後,百合子在窗帘缝中向外窥探,只见两人仍然站在门前,并且这样说∶「她在说谎。」「那家伙肯定有侵犯她。」「岂有此理,为什麽不敢站出来?」「天晓得!还是放弃这家罢!」正要离开的两名探员,刚巧和花田夫人擦身而过。夫人充满好奇地目送两人离去後,视线马上转移到百合子家。百合子慌忙地把窗帘放下,过了好一会才平伏心情。
好极了, 面男子被拘捕,这等於恶梦完结┅┅虽然仍有一盒绿音带不知所踪,但暂时已不会再受威胁,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百合子的心情很久已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
傍晚时分,克之如常一样回家吃饭。
「嫂嫂,今天有什麽事值得你这样高兴?」「是┅┅」「是什麽?」「这是秘密。」吃过晚饭,克之走进浴室洗澡,电话就在这时响起。刚好是9时正,俊夫每星期都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回来。
「是我呀!」「俊夫┅┅」听到丈夫的声音後,百合子差点哭出来。
俊夫一开始便说有关公司的事情,百合子心里感到有点不满。
『只懂说自己的事,完全都不关心我┅┅』当她想到这里,便马上後悔自己有这样想法。虽然是被人强奸,但自己始终把事情隐瞒着,而且,被奸时还出现性高潮,实在愧对丈夫。
『俊夫,对不起,但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了。』她一面自责,一面听着俊夫的声音,同时有一把脚步声从身体传过来,百合子很自然地回头一看,她整个人变得呆若木鸡。
「┅┅百合子,你没事吗?」「没┅┅什麽?」原来克之一丝不挂地从浴室出来,走到雪柜拿出一支牛奶喝,魁梧的身躯仍沾满了水珠。
百合子慌忙地把视线转移到墙壁上,但已经太迟了,克之一副结实的身躯,腿间一支赤铜色的肉棒,已遗留在百合子脑海里。变得面红耳热的百合子,此时已不知俊夫在说什麽。
「你那边怎样呀?」「呀?没什麽┅┅」「那就好了!我真想点回来┅┅差不多要出去了,下次再说罢!百合子,我爱你。」「┅┅我也是┅┅」电话挂断後,百合子仍舍不得放下听筒。
「是哥哥吗?」克之在背後说。
百合子仍然面向着墙∶「你小心着凉呀!快穿回衣服!」「上星期才病过,现在没事了!」背对着说话始终不太自然,虽然彼此并没有血绿关系,但说到底都是他的嫂嫂,大家始於是一家人。想到这里的百合子,终於慢慢转过头来面对着克之。原来克之已坐在椅上,餐桌把他的下体摭挡着。
「哥哥说什麽?」「他说工作很忙。」「哥哥一向都是工作狂,愈忙他就愈开心!」虽然百合子想作出反驳,但克之说的 是事实。自认识俊夫以来,他一直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就算是新婚期间,他也没有拒绝公司的出差安排,克之这样说俊夫也是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