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很清楚,现在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到自己。但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总觉得有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悄悄的窥视着自己。那羞耻的感觉,似乎点燃了身体里的小火柴,亮起明媚的焰光。
她拉来一旁的椅子,坐下来,脱掉丁字裤。又能闻到那股很淡很淡的酸甜味了,柳絮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的手放在了大腿根部,盯着黑色的夜林,一点点地将双腿分开。
娇艳的肉体之花在夏夜中静悄悄的绽放,深处的花蕊渗出了清甜的蜜汁,顺着温暖的花径流动着。打湿了嫣红的花瓣,从花蕾入口淌下,在黑夜中发出晶莹的光泽。
柳絮吐出一口热烈的气息,看着那雪白的娇躯,她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诱人,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株盛放的鲜花。刹那间,她后悔了,后悔自己隐藏地太久了,若是就这么默默地凋零,悄悄地逝去,该是多么遗憾的一件事。
再美的东西,如果没人欣赏,没人呵护,终究也不过是角落里沾满灰尘的破烂而已。
她的手抬了起来,开始在赤裸的身体上游移着,所到之处,细腻的皮肤超越了人体本有的温度。
带起一阵阵酸软的涟漪,放射到全身,通到下体的蜜穴深处,在子宫放大,变成一种有点疼痛的感觉,却不是令人难受的,而是带着邪恶的诱惑,召唤着更多的欲望。
柳絮的双手落在了大腿根部,她小心翼翼地将肌肤向两边分开。让那逐渐升温的蜜穴,几乎是有些放肆地向着外面的一切张开。顽皮的风儿,在入口打着转儿。柳絮觉得仿佛有一只小手,拨弄着娇嫩的花唇,探进花径的深处,浸没在香甜的蜜汁中。
蝉儿的声音依旧高亢,此起彼伏着,每一只都在渴望着异性的降临。在这阵阵高音中,几乎无法听到那微弱的,低沉的喘息声。但它们是相似的,在黑暗中压抑之后,终于可以释放出积存的精力,向着生命所必须的使命,发出热烈的诉求。
也许,现在只差一只小蜜蜂,来采集这迟来的花蜜了。
梁龙是一个救生员,准确点说,他是一个大学生,暑期来到滨海市打工,便当起了救生员。
梁龙很小的时候就会游泳了,每当他坐在海滩上,看着那些在海水中嬉闹的人们,总是有种下水的冲动。
有些时候,他甚至邪恶地想到,如果有人出了事,自己也许可以下海,胜过待在岸上,无聊地晒着太阳。
可惜,一个多星期,两个星期快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梁龙只有在泳场关闭后,才能下水畅游一番。
今天,他的状态格外好,不顾安全区的限制,他向外游去,绕过了突出的一片礁石,顺着海岸线,一直游了下去。
三十分钟后,梁龙上了岸,坐在礁石上,喘着气。此处是一片小小的海湾,对面好像是一片海边别墅区。依稀可见树林中的房屋。海滩旁的树林中间,可以看到一条窄小的道路,估计是很少有人从这里走吧。风景还真不错,梁龙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筋骨,正想着是从岸上走回去呢,还是沿原路游回游泳场?
忽然,林子一阵晃动,好像有人从别墅那头走过来了。本能的反应下,梁龙身子一缩,躲到了礁石后面。
夜色渐晚,太阳已经沉入海平面,只留下最后一片暗红色的光芒。梁龙离小路那边还有一百来米的距离,只能大致分辨出来人的轮廓。那人渐渐走近,他看的更加清楚的时候,心头猛地一震,一股口干舌燥的感觉,忽地涌了上来。
那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步伐有些踉跄。可能是因为她穿的高跟鞋,起码也有十几厘米高,如同匕首一般竖立着,无论从哪种角度讲都和舒适无关。但这样一来,那女人本就修长匀称的双腿,更显得惊心动魄地诱人。如同在油画中的模特儿,经过画家精心调整过比例一般。她穿着的短裙只是刚好包裹住了臀部,大腿根部的丰腴一览无余。只要姿势稍有破绽,梁龙几乎肯定自己能看到她双腿间的私密部位。
女人上衣是无袖的紧身T恤,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片耸立着的白花花的乳房。随着她渐渐走近,那诱人犯罪的乳沟,映入梁龙的眼帘。
他大气也不敢出,很想看看女人的长相,但可惜的是,刚好树林垂下的枝桠,挡住了脖颈以上。
她是谁?梁龙心中砰砰直跳,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以为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小小的海湾。如果走海路,没有梁龙这样熟练的水性,很难过来。
从陆地上,这里已经属于小区,基本上没有人走到这样一条偏僻的小路上来。
也许是一个二奶,闲的无聊;又或者是一个寂寞的少妇,丈夫不在身边,出来散散心。
梁龙一边揣度着,一边焦急地等待女子走得更近一些。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她裸露的大腿,乳沟,只穿着泳裤的下体,高高顶了起来。
终于,她走到了离自己不到十米的地方,立住了脚,向着海的方向望去。此刻,梁龙终于看到了她的容貌,他屏住了呼吸。方才二奶的念想,简直是有些亵渎了面前的女子。她身上带着清新的书卷气,有着古代读书人家小家碧玉的气质。
虽然她穿着这样的衣着,却没有妓女那种冶艳妖娆的庸俗感。反而,在极度的反差之中,更加散发出强烈的魅力。很多时候,看到一个清纯,端庄的女子做出有些暴露的打扮,其杀伤力不知道高过那些所谓的性感尤物多少。
梁龙看不清她的眼神,只觉得,这个女子犹如误入人世的人鱼,好像随时都会冲进海里,双腿化为鱼尾,消失在茫茫碧波之中。童话里,人鱼总是给人清秀出尘的印象,但她们的歌声,却带着引人犯罪的魅惑。此刻,梁龙也仿佛听到了这种歌声。
夜色愈发浓厚,女子似乎有些害怕了。她转过身子,向海湾的另一头走去。
梁龙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特别是那扭动的臀部,做了一个决定。
明天,他还要来到这里。
第04章又是一通日常的电话,柳絮躺在床上,放下手机,靠在枕头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丈夫爱自己吗?答案是肯定的,柳絮心里也很明白。只是这种爱情,过于含蓄,过于被动。
如果只是一味地听妻子的话,满足她得要求,这是远远不够的。
他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期望过上平淡单纯的日子。但是那件事情,丈夫的不作为,已经对这幅名为安宁的画布泼上了一片漆黑的墨汁。而更加糟糕的,是他没有去擦拭的意思,只是用另一张貌似安宁的画布盖了上去,企图去掩饰它。
虽然她心里并没有想要离开丈夫的打算。但是若要问她是否还爱着他,只怕连柳絮自己也不知道。准确点说,她现在不想再考虑感情的问题了。
柳絮厌倦了,疲累了。
好在,现在有些事情,重新激起了她生命的活力。
「游戏」,柳絮心中有这样默念了一遍,是的,只不过是游戏,一属于个人的游戏。
这个游戏还有一个旁观者,那个看上去很乖的男孩子。柳絮知道,他那总是低垂的眼帘,总是在偷偷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她看不见具体的眼神,但是能够感受到那毫不掩饰的渴望。
这种感觉带给她新奇的刺激,她幻想着。如果男孩子知道第二次上课时,她端庄的衣着下,穿着的透明胸罩,两粒乳头几乎要从薄纱中透出来。她穿着肉色的丝袜,却配上了黑色的吊袜带和丁字裤。
如果他知道的话,会是什么样的眼神?他会觉得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会做什么?柳絮陷入了奇妙的幻想中,她记得当时,一边在教导男孩的英语,一边悄悄地摩擦着双腿,她可以感觉到从蜜穴渗出的汁液,从丁字裤渗出,将下体弄的凉凉的。她还记得乳头渐渐地变硬,如果男孩再凑近一点,再仔细一点,甚至能从衬衫外发现诱人的突起。
柳絮的手伸到了下体,十几天前,她还只能笨拙地爱抚自己,回忆起多年前自慰的方式。她学习的很快,如今,她熟练地找到了湿润的花瓣,一边用手指上下滑动,一边在花蕾上打转,当蜜穴足够润滑后,再慢慢地将手指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深入进去……她蜷缩的双腿,慢慢地打开。她仿佛感受到一个青涩而火热的肉体,亟不可待地扑向她赤裸的身体。莽撞地冲刺着,没有技巧,没有情感,像一只发情的野兽,尽情地宣泄着。
可惜,这种感觉,柳絮一生只有一次体验。现在,她只能寄托于幻想,安慰自己险些干涸的身体。
陆天观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今天,他又打了两次手枪。满脑子都是第二次柳絮来到时,那窈窕的身影,轻微摩擦着的双腿,偶尔挺挺胸,将如兰的气息吐在自己耳旁。
我应该做些什么,他感受到焦虑。心中堵着慌。从小到大,也许是父亲严格的管束。陆天观变成了一个循规蹈矩的孩子,但这只是表面,内心里,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好像带着笼头的马儿,就算跑起来也没有自由的感觉。
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动力。陆天观忽然有个想法,他为自己的念头激动不已,一时间僵直在那里,看着手中的手机,心跳越来越快。
他拿起电话,手有些发抖,这样能行吗?就算可以,其实也没什么大用吧?
陆天观叹了口气,把手机又放了下去。
接下来的半小时,他一会儿四处踱步,一会儿坐在床上发呆,终于,他一咬牙,拿起来手机,迅速拨通了柳絮的号码。
「嘟……嘟……嘟……」陆天观有些紧张,不断地在脑子里重复将要说的话。
「喂?」柳絮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有点慵懒,也许是在休息吧。
「柳,柳老师,您好!我是今天你上课的那个,嗯,我是陆天观。」事到临头,方才打好的腹稿烟消云散,陆天观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好,有什么事吗?」他顿了顿,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