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教师(3)

 

 想到这点就足以让我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

 

 第三章「哔。哔。该睡了。哔。哔。该睡了。哔。哔。该睡了。哔。」一只突如其来的手掌快, 狠, 准的拍在一台熊猫型的闹钟上面。

 

 扰人的闹铃声在这一掌之下安静了下来, 而原本躺在床上的人, 也如行尸走肉般从床上爬了起来, 拖着像是有如万斤铁附着的双手和双脚缓慢的往浴室走去。

 

 熟练打开浴室的电灯开关, 开始了每天都要做一次的梳洗工作。刷刷牙, 漱漱口, 在用温水弄湿毛巾擦擦脸, 做完后感觉有点回神才迈着正常点的脚步回到卧室。

 

 到了卧室后即让身体卧躺下来开始服立挺身。一, 二, 三, 十, 二十, 四十, 六十, 九十九 , 一百, 呼~在心里默数到一百下后即停了下来。

 

 这是我当初在台湾当兵时养成的习惯, 想当初我抽中的是陆军并被分派到台南一处较乡下的兵营里, 我那时的班长姓孙, 绰号 “ 暴龙 ”, 他这绰号来自于体格跟打架时的凶狠度。

 

 也不知怎么搞的, 我去的那地方乡下点就算了, 但还是流氓的盛产地, 到处都可以看到一两个人身上刺着龙和虎, 或其它的动物。搞的我第一天去兵营报到时可说是直视前方并快速奔走。

 

 当到了兵营报到并见过我未来2年的班长后, 我那时的感觉真是震撼, 我那班长的身材居然比阿诺还壮, 再加上他那过1米8的身高, 更是让我们这群新兵感到压迫。我记得我那时心里想着:「这他妈的还是人吗!」而我那班长当时的演讲更是让我们目瞪口呆, 我记得他说:「你们他妈的以后就跟我混, 自认是垃圾的现在就给我滚, 我不收垃圾也没时间收垃圾, 给你们一小时原地考虑, 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豪气说完就留下我们一群菜鸟兵走了。

 

 这算啥呀, 要我们顶着夏日炎热的太阳原地考虑一小时!

 

 这班长一走, 几个意识不坚的家伙马上就拿着行李往换营处走去, 剩下的一些人是不知如何是好, 其他少数人是无所谓。

 

 也不知怎么搞的, 明明说是一个小时的考虑时间, 我们那壮过阿诺的班长偏偏2个小时后才带着一些老兵回来。他回来后队伍里已有五分之一人离开, 少数人中暑躺在树阴下, 剩下的人跟我一样死撑着不倒罢了。

 

 回来的班长也没说什么, 只叫我们跟他走, 然后叫一些老兵把中暑的人抬到医疗室, 这之后才开始了我们的军营生活。

 

 之后我壮着胆子问班长为什么明明给我们一小时考虑, 而他却2个小时后回来。当时他面无表情并十分无所谓的讲:「我只说给你们1小时考虑, 但并没说我一个小时候会回来。」当时我们一听完都傻了。

 

 在军队里待久候我才从其他老兵口中知道我们的这位班长的秘密。我们班长的父亲是位农民, 但因为没钱交保护费而被一群流氓失手打死, 而法律也只判带头的人交保几万块罢了。

 

 我们班长看唯一的亲人死后毅然带着仅剩的钱投身军队, 等他磨练够了就偷偷从兵营里带着一群士兵把当初带头人的双腿双脚废了。

 

 闹出这么大的事, 要不是我们班长在军队里人缘好到连长都帮他造假的话, 他不但要卸职, 还得坐牢呢。

 

 之后我们班长看见流氓就打, 被人告是常有的事, 虽然一直有其他当事人帮他当保是其他人施暴再先, 但这也搞的连长跟曹长都十分困脑, 因为他们是士兵而不是警察。听说最后是军营里来了位女医生才让他安分下来。

 

 呵呵呵, 难怪我们班长没事总往医疗室跑, 要不然就是亲自带伤兵去医疗室,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回想起以往帮班长打架, 被班长猛操练和一起吃吃喝喝的情况就让我很怀念呀。

 

 随手把窗帘拉开好晒晒太阳时却发现窗外还是黑压压的一片, 愣了一会后马上拿起床脚上刚刚吵闹的时钟, 只看见上面大大显示着11:18分。

 

 这玩笑可开大了。现在的我有如一位将军带着军队去打仗, 军队都已经到战场, 就差插営跟刺探敌情好发动攻击时, 却有一道从皇城来的信说是皇帝搞错了, 叫我们搬师回朝。

 

 但这说起来我也有错, 当初是怕我改作业时太过投入而误了睡眠时间所做的, 而之前睡时忘了把时间调整一下, 再加上醒时没有看时钟, 所以也只能自认倒楣了。

 

 现在我精神好的很, 想躺回去睡是不可能的, 而且肚子也有点饿了, 不如吃点东西在看看电视。

 

 到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个三明字和倒出一杯豆浆, 带着这些东西到客厅里边吃边看新闻, 先看看台湾新闻, 在看看日本新闻, 实在没什么让我感兴趣的。最后转着转着居然选到日本夜间成人电影台了。

 

 看着电视里翻滚的两条肉虫让我想起了美橞, 那柔软滑顺的身体与湿热紧绷的肉壶, 让我的小兄弟也不禁抬起头来。

 

 “ 该死的 ” 低声咒骂一句。

 

 现在好了, 连肉棒都有精神了, 在不想办法的话今晚就别睡了, 而明早一定没精神教课去。

 

 关起那引起我乱想的凶手, 想到去公寓开放的阳台吹吹风冷静一下也不错。想去就去, 拿起一件较厚的外套披在身上就开门往公共阳台走去。

 

 走廊上一片安静,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 谁较这栋公寓隔音措施做的太好了, 就算有人在屋内大唱卡拉OK, 声音也不会传出去。当初买这公寓时, 大多的费用都出在这隔音设备上了。

 

 加上这第九层住户不多, 不算上我跟美橞那家子也只剩两家住户罢了。一位住户是上班族, 因为常来这带出差, 所以才买了间屋子做暂时落脚用, 而这时他一定早睡死了。另一位是个40几岁的大妈, 并没有子女, 到开了一家酒吧, 听说生意不错, 每天都要开到早上5~6点才关门。

 

 剩下的住屋是卖出去了但就是买的人没来住罢了。好像这些空屋都被制造商包了出租用, 我曾经看过有人来看屋, 但听说价格说不拢所以就吹了。走了一两分钟后终于来到阳台。

 

 站在九楼的阳台前静静感受凉风的吹袭, 虽然已经夏天了, 但夜风里还是掺杂了淡淡的凉意。眼睛辽望不远处散发出五光十色的地区, 那地方是这区域里拥有最多夜店的聚集地。

 

 我还曾经与同事去那喝过几次酒, 那地方一条街光是酒馆就不下五家。但现在也很少跟同事去喝酒了, 因为我对于酒跟烟的兴趣不大, 加上那地方的人挺杂乱的, 身维教师的我实在不方便常去那里。

 

 明明只是待了一会儿, 但感觉上好像我在着阳台前待了很久了, 连身体都感到了微微的凉意, 看来是时候回屋里待待了。

 

 照着原路走回去, 一边则在心里想,「我是不是老了, 要不然为什么一直想到以前的事呢。」刚嘲笑自己完后, 前面居然就出现我十分讶异的人儿。

 

 「美橞,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我现在是万分不解为什么美橞会出现在这里, 照理讲这时的她因该在自己的房里睡觉, 要不然也是在家看电视, 怎么会独自出现在这里。

 

 美橞这时也十分惊讶会在此地碰到我, 而我则发现她左手上提着一袋垃圾。心想,「原来是去倒垃圾呀。」「美橞, 这么晚你出来倒垃圾呀。反正我是睡不着出来晃晃的, 不如我陪你一起去, 你看怎么样?」虽然走廊上有电灯亮着, 但对于这安静到没声音的走廊, 还真让胆小点的人有总毛骨悚然的感觉。

 

 美橞迟疑一会后才点头同意我的跟随, 看来小女孩还是会害怕的。会造成现在这样子, 因该是建筑商当初为了追求隔音设施所照成的吧。

 

 就这样我与美橞结伴前往垃圾投掷箱走去。

 

 「美橞, 这么晚为什么不叫爸爸或妈妈出来倒垃圾呢?」美橞没有回答我, 依然直直往前走去。在这情形下, 我也不自讨没趣, 识趣闭上了我的嘴巴。

 

 一路走来我们一句话也没讲, 走廊上只有我们走路时发出。啪。啪。啪。啪。的拖鞋声。

 

 有时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到底哪里惹到她了, 为什么我发出善意时, 她总是这么的冷漠。当我不断思考这问题时我们的目的地也到了。

 

 美橞熟练的拉开投掷箱, 把手上的垃圾丢了进去, 让这垃圾直接从九楼滑到一楼的垃圾回收箱里, 然后就自己一马当先的走了。而我也只能在心里暗叹一声, 跟随着她后面走去。

 

 由于我走在美橞的后面, 所以不知不觉就观察起她的背后起来。

 

 美橞穿的睡衣是用透风良好的棉质衣料做成的, 我曾经在百货公司看过, 一件好像要2000多日圆。而当我往她睡裤看去时却发现一个让我惊讶万分的事。

 

 美橞睡裤里面是真空的! 我不是猜测, 而是肯定!

 

 会认定美橞睡裤里没穿小裤裤是原至于观察后所发现的两个观点:第一, 美橞的睡裤像是有点仿照瘦身裤子所做成的, 裤管上的布料大多数都贴在她的大腿上。

 

 第二, 我并没有在美橞的美臀上看见任何凸出的线条, 照理讲像这样子的裤子因该很容易凸显内裤的形状, 在不济也会有较粗线条显露出来, 但我观看着么久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难道美橞打算勾引我! 但我在下一秒就推翻这个理论。如果她想勾引我的话, 那她平常的所作所为足以让这方法成为全球最滥勾引异性的做法。既然不是针对我的, 那她的这么穿因该与此时的地点和时间有关。

 

 我们这层楼的住户原本就比其它的楼层少很多, 再加上现在是夜晚, 会再这时进出的人可说是没有的, 就算有好了, 见面了也就是打声招呼罢了, 谁会去注意她穿些什么, 也只有我才会去注意吧, 其次是她本人因该也没有注意到。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能让自己接受。

 

 想通这点后, 心情不知为啥就开朗些。随后眼睛直直盯着美橞随着小蛮腰不断摇摆的美臀, 看的让我心猿意马, 眼冒绿光, 而原本已冷却下来的肉棒, 此时也急速充血进入了战斗状态。

 

 该怎么办? 混乱的我此时又陷入了理性与慾望的争夺中。

 

 慾望:「你还在装什么圣人, 你不是都玩过她了。反正都玩过一次了, 再玩一次也无访的。」理性:「你已经错过一次了, 还想越陷越深吗。赶紧回头吧, 此时还不算太晚。」慾望:「你还磨磨蹭蹭做什么, 如果你真的有心回改的话, 为什么除了叫她忘记那段欢乐的时光外, 还再她临走前又额外的帮她多加了一句暗示。说出那几个字就行了, 只说出那短短的几个字, 她就再属于你了。」理性还继续在说些什么, 但这时的我却什么也听不到了。整个头脑里只回响着,「说出那几个字行了, 只说出那短短的几个字, 她就在属于你了。」呼吸越来越沉重, 双手也冒出不少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