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外传与薛家将(19)

  「我说呢,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今晚只来了一个,原来是这样,真不亏是好兄弟,他去巡营你来享受。」

  「享受?平常两个都不够侍候你的,今晚我一个人来,只希望你今晚下面那张嘴能嘴下留情,我就谢天谢地了。快一点,如果让人发现只有焦赞巡营就麻烦了。」

  「幸好我有所考虑,没有请她来,不然你今晚可就惨了,所以我也准备了一些东西,你看。」

  「原来你还留着它们,那就更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开始吧!」

  在窗户外的郡主听出是一对男女正在偷偷摸摸见面,男的好像是六郎的结拜兄弟孟良,女的声音很熟,但一时间想不出是谁,本来此事本不关郡主的事情,但好奇心驱使郡主想搞清这女人谁。於是,郡主偷偷地在窗户上弄了一个洞,往里一看,使郡主大吃一惊的是这个女人,正是四郎之妻李月娥。

  只见李月娥一丝不挂地被四根绳子绑着,拉成大字形站立着,後面因有根东西顶着,使李月娥的上身特别突出,一对大乳房高高耸立着,大腿顶端的三角区,特别是李月娥那大块金黄色的阴毛掩盖着,使人看不见她的庐山真面目。多年的练功使得李月娥身材特别好,皮肤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白,就像是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一样,连在外面观看的郡主都很羡慕。

  再观那孟良,像个黑猩猩一样,周身都是黑毛,肌肉鼓鼓的,在战场上不亏为一员猛将。但在床上就不行了,原因是他的小兄弟不行,虽然只是常人的一样长,但不能久战。那李月娥为什麽选这种人?此事回头再说。

  孟良从桌子上拿根皮鞭和一根羽毛,走都李月娥的前面,先挥鞭打在李月娥的身上,身上马上出现鞭痕,跟着用羽毛在鞭痕上轻柔的拂过,就这样一鞭一羽毛,一刚一柔,李月娥脸色不断在变化,就是不出声,也不知道她是痛还是高兴,在外面的郡主都不知道李月娥喜欢这样。

  打过几十下後,孟良问∶「怎样?贱人,你还满意吗,是该换个花样的时候。」走到李月娥跟前,将李月娥翻过身,这样李月娥就形成头朝下脚朝上。本来绳子就拉的直,这一翻身就将李月娥双手双脚拉成平形,小穴完全展露在孟良的眼前,也正好对着在郡主,让郡主看的一清二楚。

  孟良拿出一个辽人装酒皮袋子,连屋外的郡主都闻到一股酒香,郡主也是识货之人,这是有三十年的女儿红,郡主估计皮袋子能装十斤左右,不过郡主想不通他拿这东西做什麽。只见孟良还拿了一根大约长四尺、粗有三寸的竹子,将一头绑在装酒皮袋子口上,然後走到李月娥的身前,将竹子的另一头插入李月娥的小穴里,慢慢地将酒往小穴灌,嘴里还说∶「贱货,人家是上面的嘴喝酒,你是下面的嘴喝,我看你能喝多少?」

  郡主心想∶原来是这样,不过李月娥那里能装下这些酒吗?郡主带着疑问继续观看。

  刚灌一半,李月娥开始叫了起来,不过声音不大∶「好酒,这三十年┅┅的女儿红真不错,她没来┅┅真是亏大了,好!┅┅再来┅┅再来┅┅死鬼┅┅你放心┅┅等一会┅┅哦┅┅有你喝的┅┅而且是┅┅加了料的┅┅还有多少┅┅我感觉┅┅里面┅┅火辣辣┅┅比起男人的鸡巴┅┅它强多了┅┅啊┅┅我泄了┅┅呜┅┅」

  原来孟良见她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大,就顺势将不大的鸡巴,插入李月娥的嘴里,让她出不了声。等到孟良将酒全部进去後,只见李月娥的肚子鼓得很大,就像怀孕八个月的女人。於是孟良将竹子从小穴里拔出来,将满脸烙腮胡子的嘴对准李月娥的小穴,慢悠悠喝起酒来,边喝酒还说∶

  「好酒,这可真是名副其实三十年的女儿红,不但只酒,还有你藏了三十几年的阴精也真不错,可惜那焦赞今晚没有口服了,噢!你的口技比上次在天波府强多了,是不是有了新的相好?哦┅┅啊┅┅你那条舌┅┅噢┅┅比我那根┅┅啊┅┅利害多了┅┅不像我只会┅┅噢┅┅猛冲猛打┅┅呜┅┅姑奶奶你可要┅┅嘴下留情┅┅不然我就完了┅┅啊┅┅我要顶不住了┅┅我要泄了┅┅啊┅┅」

  「相你个死人头,你已为天波府是什麽男人都能进来吗,姑奶奶是和我的好姐妹互相练出来的,就是为了下次好好的侍候你这没用的东西,你还笑我,我咬掉你这根没用东西,这麽快就完,你比几年前差多了。不过你的阳精到是很多很补。」

  「咬掉它,我看谁来侍候你,你必须尽快使它重震雄风,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不过要等我喝完你这罐特别酿造酒再说。」说完,一边喝酒一边用嘴巴咬李月娥的阴唇,双手也在李月娥的全身抚摸。

  李月娥已有几年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哪知他两、三下就完了真扫兴,但又没其它的男人可代替,只得将就这样,只有靠孟良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哪知这时候,传来几声鸟叫,孟良这才想起这是自己和焦赞联络暗号,如果是紧急事情,赶快联络自己。所以,孟良听到这几声鸟叫,连忙穿好衣服,也忘了给李月娥松绑,留出屋子走了。这一下可急坏了李月娥,她的双手给绑住无法松绑,这要是有人进来看见自己这个样子怎麽得了。

  正在李月娥为难的时候,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人,随手关了房门说∶「这特别酿造三十年的女儿红也该让我尝一尝。」

  这句话把李月娥吓的魂飞天外,越是担心有人来,偏是有人来,而且还看见了刚才的事情,这可是大祸临头。

  要知後事如何,请听下会分解。

  

  二十回杨六郎引狼入室乾柴烈火杨府烧

  话说有一个人走进李月娥的屋子,把她吓了一跳,等她看见是郡主,心总算放下一半。为什麽说放下一半,虽然郡主是自己人,但让她看见这一切,总是不好,必须想办法求她不要说出去。

  於是说∶「我说谁,原来是六弟妹,弟妹!四嫂求你帮忙先把我放下来,让我来解释这一切,你今後有什麽事情要我办,我一定万死不辞。」

  郡主看到李月娥这样说,心里就想到,如果她有了孟良的话,那麽春哥的想法就得不到实现,现在她有求助於我,那一定要春哥争到这个绝代尤物,还有她说的那姐妹,估计是五嫂花似玉,这下可是一箭双雕。

  於是郡主说∶「四嫂,你可不要这样说,咱们是自己人好说话,只是你这潭好酒我可喝不上了。」

  李月娥见郡主答应自己的请求,连忙说∶「弟妹!你想喝酒还不容易,请不要客气,你喝完它再说。」

  「这可是你说的,不过今晚我有要事,下次再说,你可不要反悔。」

  於是走过来将绑在李月娥身上的绳子松开,扶起李月娥坐下问∶「四嫂!你怎麽跟孟良搞上的?」

  四娘披上衣服拿着郡主的手说∶「谢谢你!郡主,这件事说来话长。至从他们战死後,我们这些寡妇过的是什麽样的日子,虽然荣华富贵,但没有男人日夜怎麽熬,你还有六郎,可我们怎麽办?」

  「你还记得几年前,六郎偷偷摸摸回京吗,带回来两个人,就是孟良、焦赞,又正好安排在我的隔壁。有一天晚上,我在阁楼上无意中看见隔壁的两人正在洗澡,看到他们那一丝不挂健壮的身躯,就让我想入非非,不禁面红耳热,心里乱跳,小穴更是骚养难当,忍不住一只手去摸乳房,一只手去摸小穴,不长时间我的淫水把裤子都给弄湿了,因天气热衣服穿的少,自己就索性将衣服都脱掉。」

  这时五娘来看我,见到我这个样子,故意说∶「哟!四嫂你这是怎麽那,想男人想到这种地步,看样子我得真的给你找个男人!」「难到你就不想,我看你比我更想男人,男人吗?就有现成的,就看你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你说现成的,是不是说六郎的两个结拜兄弟,你知不知道他们愿意,不要偷鸡不成失把米。」

  「你放心,我打听过,这两人原本是山上的草寇,在他们那里偷、蒙、拐、骗五毒具全,因他们武艺高强,六郎急需人才要用,所以,才收下他们。你说这种人见到两个绝色佳人送货上门,他们会拒绝吗。不过,要想个什麽办法才能引他们上钩,让他们听我们的。」

  五娘两眼一转,计上心头说∶「等下我们这麽办,不就行了。」

  四娘说∶「那我们就这样依计而行。」

  孟良这两个色中饿鬼至打跟了六郎,以前的所作所为收敛了不少,见到一些稍具姿色的女人,也只得压制内心的欲望,怕犯了军规。

  这次跟六郎进京,看到京城的繁华,都不知道天南地北,看到京城的南北佳丽,更是色心大起,两人偷偷地商量,这次不能白来,一定得大干一番。那知进城後,六郎不给两人出门,在府内怎麽样都可以,就是不能出门,怕二人闹出麻烦,这下可把二人气得要死,但又没有办法,只得整天呆在府内。

  这一天,焦赞神神秘秘地把孟良叫到屋内说∶「你想不想玩女人?」

  「废话,当然想那,想归想,出不了门一切免谈。」

  「干吗要出门,这府内不是这麽多女人,而且都是绝色美人,只看你敢不敢!」

  孟良到∶「你疯了,这些女人你也想动,她们个个武功高强,你不是找死?」

  「你怕什麽,六郎不是说吗,我们在府内怎麽样都可以吗,女人的心事我们还不清楚?这些女人的男人都死了很多年了,我估计她们想男人都快想疯了,只是没有机会。现在送上门来货真价实的男人,你说她们会拒绝吗,只是要找一个好的机会就行了。」

  这天,二人因天热正在後院洗澡,就听见隔壁「哎哟」的一声,二人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连忙披上一件衣服,飞身翻过墙去。

  见楼上有个人影,急忙来到楼上。只见一个女人赤身裸体,扑倒在一个很大的浴盆旁边,看她一动不动,孟良估计她可能是正要洗澡时晕倒的,现在也顾不得那麽多了,主要先将她抬到床上再说。

  一推身边的焦赞准备要他帮手,哪知焦赞没有反应,回头一看,只见焦赞两眼直勾勾定注那美丽而丰满的胴体,下面的肉棒早已将披在身上的衣服顶开,并高高的翘起,不断的抖动,就像是一个张开双腿,露出小穴的女人,等着它去插一样。

  其实孟良也好不到那里去,不过他考虑的是如果这时那女人醒过来,发现有两个男人在她洗澡时,冲入她的浴室,那就大件事了。

  等了一阵,两人见这女人还没有反应,二人相对暖昧一笑,意识机会到了,管她是谁趁她未醒将她操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也只好如此算了,以保全自己的声誉。到那时,我二人可以随时随地过来干小穴。这二人尽打如意算盘,确不知早已掉进四娘她们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