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家族(33)

  一声,肉棒已顺着滑润润的淫水,连根没入。

  「哎唷……儿子……你插得好深……喔……顶到花心了……哦……」

  我的两腿横跨在妈妈那粉臀的两侧,膝盖顶在床上,屁股便挺动起来。这种姿势不但肉棒可深插嫩穴,而且由於妈妈大腿合拢着,我的巨大肉棒虽然没能全插进妈妈的阴户,亦可以在肥饱美嫩的臀肉摩擦。我的小腹贴在妈妈的丰臀上,更有说不出的舒服。妈妈被我干得双手紧抱着大枕头,似要撕碎它的用劲。

  「哦……小伟……顶轻点……嗯……哦……好美……啊……插得太深了……啊……妈妈的花心酥……喔……你的大肉棒好会干……喔……干的妈妈…好……好舒服……啊……喔……妈妈的浪穴爽……爽死了……哦……」

  我此时也耐不住那股心中的欲火,开始猛烈的攻势,两手紧按住妈妈的肉臀,两条结实的大腿紧夹住她的粉腿,身子压在她的背上,一连串的猛干。妈妈紧窄的小穴,紧紧的夹着我的肉棒,玉臀的嫩肉摩擦我的小腹。这种充满兽性的姿势,让我和妈妈感受到魂飘九宵。

  「喔……大肉棒儿子……你好会插穴喔……妈妈……爱死你了……啊……

  儿子……你干得好……好猛……喔……浪穴……美死了……啊……大肉棒……啊……妈妈要……要美死了……喔……儿子……你太壮了……妈的小穴……好……好舒服……」

  我挺着大肉棒狂插着,妈妈淫水阵阵的直冒,流到床单上,弄湿妈妈小腹下一大片,妈妈也越来越淫荡,淫荡的她更让我舒畅无比。

  「喔……好儿子…你的大肉棒……真会干……哦……啊……插死浪穴了……喔……嗯……我的好儿子……你可把妈妈给干死了……我……舒服死了……爽啊……喔……妈妈的穴心……嗯……穴心又酥又麻……嗯……真是…爽死妈妈了…哦……」

  听妈妈这种骚淫的浪声,我的欲火更涨了,我双手抱紧丰臀,屁股狠命的死顶,「拍!拍!」

  肉击声轻脆的响着,不时的传到耳边。我的大肉棒左右狂插,狠狠抽撞着妈妈淫穴,龟头次次撞击着妈妈的花心。就这样干了六十多下,妈妈的两片阴唇都快被我干裂了开似的。看妈妈的表情,她已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了。

  「哎呀……儿子……喔……啊……舒服……快……再快……嗯……美极了……喔……啊……小穴会被…干死……我……我要死了……好美……喔……我要死了……死……哎呀……爽死了……爽……爽死了……喔……」

  妈妈子宫里的淫水像洪般直涌出来。我也像插穴是插得发火,拼命的屁股猛顶狂撞。

  「唔……妈妈……屁股快摇……快……我要射了……」

  我说完後,只听到妈妈「嗯哼」的声音。那肥嫩的肉臀,突然死命的扭动急摇几下。

  「喔……小伟……好儿子……射吧……妈妈的小穴浪……浪给你……嗯……喔…爽死妈了…」

  「射出来了…哦…好……好……舒服……啊……啊……」

  终於在妈妈的大屁股扭动下,我舒畅的肉棒猛抖,一股热烫的阳精,由龟头

  狂奔而出,直射花心。妈妈紧紧用她的粉臀往後贴在我的小腹上,如痴如醉。

  我们就这样的缠绵了一晚上,我和妈妈两人欲海沉溺的,又再男欢女爱,巫人风雨滴满亭,妈妈如初涨的春潮般,死缠着我,从我的身上获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从此我和我妈便过着夫妻般的生活,我搬进我妈的房间睡不但每天一起缠绵做爱,一起共浴。但对外我们还是不敢太张扬,不过一到晚上我们都会疯狂的做爱

 

 

绝色家族之中风 上

    我的妈妈程静,有着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容貌,再加上一副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身高1米65的她,最令人羨慕的是胸前的双塔高耸入云,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就像白玉一样与日月争辉,衬上肉色、天鹅绒光亮的丝袜……呵呵,我就不多说了。

  妈妈生我的时候才二十一岁,由于保养得好,现在脸上仍光亮照人,那双朦胧温柔的眼睛,足以令诗人写出一打的诗歌来赞颂,就好像三十刚过头的人,充满韵味,每年追求她的男人超过一个加强排,你说烦不烦!但纵横商场无敌的妈妈当然有办法令那些只爱她的美色和家产的臭男人望而却步,男人们始终搞不懂为什么妈妈好像没有性慾一样。我想,这可能就是一个带着一对儿女的女人有不为人知的耻辱创伤──留不住丈夫的痛苦。这种创伤令妈妈对性有一种失败心理的逃避。

  姐姐张文英更令人感兴趣,姐姐现在正在读大学的商贸系,同时还在妈妈的公司里兼职,以后,不用说,自然要管理我们家的祖业了。她和妈妈一样,都有着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有着一对坚挺的乳房,柔软细嫩成圆筒状、愈往下愈越细的大腿、圆滑修长的小腿,柔软的脚踝,以及一个大又圆的屁股,她常常穿套装和黑色的高级丝袜,在她的雪白的腿的映衬下,显露出令人目眩的光芒。

  但姐姐和妈妈的柔和个性完全不同,姐姐个性像女强人,冷艳坚定,眼光明澈锐利,让人难以接近,所以从来没听说过她有男朋友。姐姐对我简直是苛刻要求,对我的功课抓得很紧,要是我的功课不好,他对我凶得很。

  换言之,姐姐在家中不知不觉中承担起爸爸的角色──尽管我认为这是一种人格创伤,它会毁了姐姐的幸福。

  至于我,哈哈,我有四大怪∶一是有恋物癖,最爱丝袜和绑带高跟鞋;二是多年以来喜欢参禅,但就是搞不懂一样,你说恋物癖好,能给人带来常人所没有的欢喜,但是当人看不到或者摸不找他所恋之物时,他就比常人痛苦。你说要戒掉恋物癖吧,我还从来没听过有人戒得掉,何况,戒掉以后,无悲无喜,存在没感觉,一切虚空,又有什么意义可言?

  三是虽然努力锻炼勤奋学习,但体质虚弱脑袋也不怎么灵活,从小就因为弱小被同学欺负,就算姐姐的监督很紧,功课也就过得去,和姐姐那出类拔萃的成相比,不题也罢。四是私有观念特别强烈,如果有一样我认为属于我的东西,我是拼死也不会让他落入他人手中的。例如,我觉得妈妈从小就是属于我家的一部份,我就特别讨厌那些追求妈妈的臭男人。

  好啦,介绍完我家以后,说点正经事,今年凭着我的努力,终于考进了大学,但是最近我发现我的恋物癖越来越严重,特别是每天晚上妈妈从公司里回家,姐姐放学以后,两双穿着不同颜色丝袜但同样光滑的美腿在眼前晃来晃去,我的小弟弟当然受不了,气得常常「哭」了。幸好我家一向没请仆人,都是由妈妈姐姐亲力亲为,我那青光四射的眼睛才得以安心的满足。几乎每天睡觉都必须以妈妈或者姐姐为对像「打手枪」才能入睡。

  不要以为我有一点罪恶感,我可是半点都没有。因为我觉得跟她们做爱,令我家的关系更加亲密,亲人的爱会把我们连得更紧,我会让妈妈和姐姐快乐幸福,填补爸爸走后所留给我们各人的人格创伤。

  曾经看过心理医生,没用。于是,我决定利用上大学前的一个暑假,到印度、西藏等地方旅游,去各个寺庙请求大和尚帮我证我心里的这个果,去摆脱无明。

  那天晚上,当我说出去旅游这项计划时,妈妈虽然同意,但我看出她眼中的一丝担心和关爱,妈妈一次又一次嘱咐我要注意安全,又打电话给她的一个去过东南亚旅游的朋友,请那个朋友教我该注意的地方。姐姐虽然只是简单的嘱咐我注意身体安全,但是我总觉得她心事重重。好像很担心我出什么意外。唉,毕竟这18年来,我都是在她们的庇护下长大的,如今突然要消失一段时间,她们肯定不习惯,我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经过一个星期的准备,我终于要踏上旅途,临行那天,妈妈和姐姐都特意请假来送我飞机,妈妈的眼好像有点红红的,我不忍在看到这一切,道别以后,匆匆过闸了,在过闸后的一瞬间,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看,发现刚才老是戴着墨镜的姐姐摘下墨镜,忧郁的看着我的背影。

  开头讲了一大段,为节省大家的时间,我就不具体讲我在印度和西藏的所见所闻了。简单的说,我遇到了一些神迹,碰上了一些高僧,生命中很多疑惑都豁然开朗,但最重要的,是我在印度某一个贫民窟里遇到一位自称是授道者的高僧,他给了我一段莫名其妙的经历。

  那时候,我很坦然的把我的四大怪讲给这位高僧听,高僧听了以后说∶「如果色慾是你的第一大无明,佛祖将因此而惩戒你,你将如何?」

  我答说∶「罪的本身在于带给别人痛苦,如果我不施于他人,任在己心自化自流,欢喜无,佛祖于我为何?倘若佛祖硬要施罚与我,那我只好遇神杀神,遇佛弑佛,做到心无旁碍。」

  授道者听后又问∶「既然心无旁碍,你又为和执着于恋物?」

  我说∶「有,欢喜,人之所好,何以无明?无,悲哀,人之所恨,何以无明?亦有亦无,叫做全,只能心想,莫之能行,非有非无,也叫做全,但这和世间上一粒尘土没区别,人的智慧何以存在?我就是证不了这些道理,所以来请教你。」

  授道者说∶「好,既然你能够遇神杀神,遇佛弑佛,我送你一句话,肉体的事情,肉体解决。去占有你的母亲和姐姐吧。」

  一般人听到这句话,会吓得魂不附体,但我这个时候心灵特别平静,就好像我和这位高僧认识了很久,我和他都属于同一个终源,我完全信得过这个高僧。

  我说∶「肉体愿意,但是肉体软弱,社会之所困,力不能胜。」

  高僧最后问∶「佛经认为,爱是执着,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