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我有没有增加条约的权力，如果没有，那就算了，如果有，那我要增加一条

新条约。」我隐约猜出老婆想增加的条约，便点点头，很快老婆给出的条约与我

的猜想如出一致，「以后晚上十点后，不准抽烟，不准到客厅走来走去，就算想

上厕所也得憋着，憋到隔天清晨去！」老婆的话里蕴含一丝怒火，兴许是被我昨

晚举动弄得睡眠不足，她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在对我怒斥，「听明白了吗！」



　　「嗯……」



　　老婆见我一副低头一语不发的样子，怒火更甚，「别嗯嗯嗯，这是规矩也是

命令，我要的是你准确的态度，只有明白和不明白，如果你同意新条约就回答我，

如果不同意，那…我可以搬出去住，我们互不干涉！」「我明白！我同意！」老

婆的威胁条件对我来说实在可怕，几乎不经思索我便点头同意新条约。「很好。」

老婆见我早餐只有一碗清粥，她手里拿着一个啃了两口的包子，「这个赏你！」



　　这个被啃过的包子不是递给我的，而是随手丢过来的，就像打发乞丐或投食

野狗一样，可惜我没接住，包子撞到我手背落在地板滚上一圈，最终搭在老婆赤

足的脚趾上，可能包子的余热刺激到老婆脚趾上粉嫩的皮肤，她猛然将脚往回缩，

又下意识抬起另一只脚踩住包子，力量下压立刻将包子踩扁，馅儿里汤汁四溅，

飞溅到地板上，飞溅到老婆的脚底板上。



　　「啊！看你干的好事！」老婆盘起脚查看脚底板情况，发现上面沾满一大片

恶心的馅儿汁，气愤不过一脚踢在我胸口，「你这个废物，好事也能变成坏事！」

我向后一仰倒在地上，碗里剩余的热粥倒扣在我胸口，烫得我弹起身甩掉胸口上

的热粥，趴在地上一个劲向老婆道歉，「对不起，老婆，是我不小心，对不起…」

老婆将脚底直冲我正脸，柳眉倒竖，「给我擦干净，一点不剩的擦干净，擦不干

净我让你用舌头舔！」



　　「对不起，对不起…」我还在道歉，捧起老婆的脚，脚底距离我鼻头不到１

ｃｍ，上面沾满了棕色的馅儿汁，我慌手慌脚提起袖子去擦，老婆却用另一只脚

踢开我的手，「等一下，我还要再加一条规矩！」



　　　　　　　　　　　　　　　　第九章



　　【以前家里定下的规矩有多少条，我不清楚，但我有增加删改规矩的权力，

清不清楚都无所谓，不过，既然是规矩，就必须有赏有罚，不然规矩定下来有什

么用！】【啪】老婆直接甩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我被这巴掌打得有些懵，紧接

着她又说，「这就是我定的新家规，惩罚！不管你喜不喜欢、愿不愿意，反正我

已经开始去适应新规则，如果你不能适应，我记得你说过房屋产权是我们两人的

名字，而我现在对你没多少夫妻间的感情，大不了我们离婚各走各的，你说如何？」



　　「我能接受。」其实我一点也不怪老婆，暗中还挺喜欢这个耳光，这激发了

我的受虐心理，当老婆柔软的玉手携带那股子属于教师的威严扇在我脸上，我就

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差一点就当场给老婆跪下。我转身去拿工具清理地板上的

一片狼藉。



　　「站住！我让你走了？」老婆叫住我，将沾满馅儿汁的脚搭在小凳子上，

「一点规矩也不懂，先清理干净！」



　　【咚】我双膝一屈，跪在老婆面前，伸出舌头去舔那油腻腻的脚底板，舌尖

从脚跟滑到大脚趾，油腻的脚底板中间露出一道细长的白嫩肌肤。老婆显然很吃

惊我的举动，但却没有缩回脚，任由我的舌头在她脚底板奋战，因为我们两人现

在实在太陌生了，陌生到好比路人，而我胡编乱造的规矩给她先入为主的印象，

让她有足够理由接受我的舔脚侍奉。



　　老婆坐在上面一边享受着我的舔脚服务一边吃着早点，经过舌尖刚触碰到脚

底板那一刻的震惊，她已经逐渐习惯我舌尖滑过脚底的感觉，只是任然不免讽刺

我两句，「被人舔脚的滋味还真不错，但我实在没想到你可以为了规矩做到这一

步，你可真够下贱的。」



　　这话让我尴尬，我必须给她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犯了错，这是该受的惩

罚，一个耳光太轻了。」



　　「那你还想要多少个耳光？」老婆反问道。



　　「随你的心情，你想扇我多少耳光全凭你心意，就算把我活活打死，我也不

会怪你的。」



　　「还真想试试。」老婆看着自己的右手，又看了看我左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

印，显得跃跃欲诉，当我跪直身体闭上双眼准备承受接下来的耳光惩罚，预想中

的耳光并没有降临，不久后，只听到老婆带着蔑视的话，「看来我对家规的认识

还是不够，真不知道你可以贱到哪一步，看你的样子还挺高兴，不以为耻反以为

荣，从未见过你这种人！行了，别舔脚了，去把地板打扫干净，然后准备去上班，

以后有的是时间折腾。」
　　第十章变化（中）



　　学校那边，昨天我已经打电话与教导处王主任商谈好老婆出院后第一天的授

课事宜，具体情况王主任也了解一点，他明确表示过，如果以老婆现在的状况能

胜任教书工作那就万事大吉，还是照以前的作息方式工作内容来教授学生，倘若

老婆失忆状况很严重导致不能胜任以前的教书工作，对此王主任也无能为力，但

承诺会尽力帮老婆调换到诸如图书馆里、档案整理之类的清闲岗位，毕竟老婆属

于公立小学的在编教师，不是说辞退就辞退的，但老婆如果连整理档案、图书的

工作都做不了，可能就只有面临辞职选择，这种情况怪不了学校、怪不了别人，

打碎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王主任是个很好说话的人，我们两家私下的关系还算可以，之前我和老婆结

婚、乔迁等喜庆日子请客吃饭从未漏过他一次，而且没有收过他的礼，还有他儿

子考大学、父亲八十大寿以及逢年过节，私下里老婆反送出去的红包更是一分钱

都没少过，凭以往的交情，我相信他会尽心尽力帮助老婆重新投入教学工作。但

此时我却考虑到另一个问题，假设老婆真被学校辞退，这种刚营造出来的家庭尊

卑氛围还能保持吗？



　　可能是我多虑了，正在公司忙着核计上个月陈粮、新粮出入数的我，原本已

经做好一整天面临老婆求救电话的轰炸的心理准备，结果一上午过去快到午休吃

饭的时候，一个来自老婆的求救电话都没接到，我很担心老婆那边的情况，好几

次想主动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又害怕撞上因出院后第一次授课而出了差错被领导

训斥后正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的老婆，那样自讨没趣，只能压下心中担忧，苦苦

熬过整个下午，老婆也没给我打过一个求救电话。直到下班匆匆赶回家里，开门

之后第一眼便看到老婆慵懒的缩在沙发里看电视，一双美丽的丝袜玉脚搭在靠落

地窗的沙发枕上，在落日余晖的照射下反射出白玉一般的光泽，我看着丝袜玉脚

暗吞口水，只见老婆一副红光满面的样子，显然心情不错，我悬在心头的一块巨

石落下了，但老婆并没有准备晚餐，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下班后贴心的为丈夫

准备晚餐，我只好放下公事包转身进厨房准备今晚的饭菜。



　　「站住，先别做饭，今天累死了，打盆水来，先给我洗洗脚，晚饭待会儿做。」

老婆叫住了我，毫不客气的发出她的指令，声音是那样好听到令人浑身酥麻。我

没有任何怨言，调转方向先去卫生间接了盆热水，又端着洗脚盆来到客厅将热水

置于沙发下，习惯性抽出小凳子欲要坐下，中途停顿转念一想，既然跪都跪了，

坐矮凳子和下跪有何区别？便轻轻踢开矮凳子，面朝老婆顺势跪在地板上。老婆

一点也不吃惊我的举动，阳光下她顺直的长发闪耀着淡金色彩就像下凡拯救苍生

的女神，可脸上的表情没有对我一丝的怜悯，反而更加鄙视，冷冷道：「既然你

喜欢跪，以后帮我洗脚、穿鞋，跪着做就行了。」



　　「嗯……」我应答一声，手捧老婆的玉足，足底还是那样柔软，肉色的水晶

丝还是那样光滑，黑色的指甲油还是那样诱人，只是这双玉足一整天闷在鞋巢里，

脚底有些潮湿且黏乎乎的，当我的手掌离开老婆足底，掌心明显沾满了来自老婆

足底的脚汗，并伴随一股浓烈的丝袜酸臭的迷人气味。嗅着这股味道，我贱根蠢

蠢欲动，象征性的卷缩上身去吻老婆足背掩饰下面的尴尬。老婆突然踩在我脸上，

蔑笑道：「好闻吗？这可是走了一天路的原味脚，今天外面出太阳，我们班级又

在三楼，我爬上爬下至少十次，这味道我自己都受不了，你却一脸发春的样子，

真搞不懂你的想法。」



　　「好闻，很香。」我尝试性伸出舌头贴在脚底，老婆敏感的缩回脚，随后一

记势大力沉的耳光扇在我脸上，「我没让你舔脚，你这蠢货擅自决定，看来还是

不清楚家里的规矩，舔脚对你来说是一种恩赐，没有我的命令就没有恩赐，看样

子必须给你个深刻的教训，才能让你记住家里的规矩！」言罢，老婆反手又一个

耳光朝我扇来，那柔软无骨的玉手总是挟裹着一股子我无法抗拒的威严，这股威

严让我屈服、让我下跪、让我卑微！说实话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它时时刻刻提醒

着我在这个家庭卑微的地位，接连挨了几个耳光，我把头磕在地上，「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