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训练了多少遍了,秦楚爬到三人面前,先是用嘴先后亲三人的脚,每亲
一下,便打一声招呼:“非非姐姐……波波姐姐……康儿老公……”。
然后跪着,低着头,念着:“求三位主人让贱货秦楚认罪”。
“念”,胡非只说出一个字,俏眼瞪的大大的,看着脚下的秦楚。
秦楚直直地跪在三人面前,双手捧着那不知被谭波二人指导着修改了N多遍
的反省书,羞辱地念了起来:
“我,秦楚,本来就是一个骚逼……生下来就是个贱种,可我……总是装出
一副高贵的样子,自以为了不起……受了姐姐的教育,才知道,永远地跪在主人
的面前,让姐姐踩在脚底下,才是我应有的下场……我要衷心地感谢两位姐姐,
让我找到我应有的位置……”。
“帅哥,录好一点”。谭波对着林康说。原来,三人的身后,一架录影机正
在开动着,正面对着秦楚。
“老实交待,你们员警不是喜欢用这词吗,说说你是怎么发骚的”。
“离婚后,因为我太骚,经常找人通奸……”
“你昨天不是说,你用火腿肠干什么来着”?
“插……插逼……”她停顿了一下,想想儿子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不想读却
又不敢不读。
就这么一个小停顿,脸上立刻挨了一脚丫子。“你说你喜欢你儿子,是怎么
喜欢的”?
她只好继续读下去:
“我家里一旦没了男人,就什么都想,只要有鸡巴的都想,有时……看康儿
睡着了……就……”
“他妈的写好了怎么还不敢读,照着写的读,一句一句地读”。
“有时就趁康儿睡熟,偷偷过去亲……康儿……的鸡巴,还跪在康儿床脚亲
康儿的臭脚丫子……手淫时……也经常把康儿的臭袜子臭内裤拿到脸上亲,一边
亲一边想像着与康儿乱伦……有好多次都想……求康儿……想嫁给康儿……做老
婆……”。
“你看你妈这贱逼,想嫁给你,要不要这破鞋做你老婆”?
林康听着,也知道妈妈说的并不是真的,而是被这两个女流氓逼着胡编的,
但妈妈的自述,却让他的阳物大的象要爆炸一般。他甚至在潜意识中感谢这两个
女阿非了。
“求你们了,够了……别逼我……我已经够顺从了……我知道对不起你们,
可也……可也不能……太过分欺负我……”。
“就要欺负你,怎么了?不服吗”?
“我已经服了,放过我吧,要怎么样才能饶过我呀”?
“哼!不放,怎么了,想怎么样”?
“求您……可怜可怜我吗”。
“没准许你说话,你不许随便说话,知道吗?算了,看你可怜,这次饶了你,
自己抽十个嘴巴”。
“啪……一下”。一边抽自己的耳光,一边报着数。
“别他妈光会报数,嘴别停着,怎么教你的,又忘记了”。
“啪……一下,我这贱货”。
“啪……两下,我这骚逼”。
“啪……三下,我这破鞋”。
“啪……四下,我这不要脸的”。
…………
“跪了一个多小时了,膝盖跪疼了没有”?
秦楚膝盖真的跪疼了,身子小心地挪动着试图调整姿势,可也没什么作用,
她可怜地用大大的美丽的眼睛看着胡非。
“还是坐沙发舒服,敢不敢坐上来”?
“……”。秦楚仍旧跪着,不敢动也不知说什么。
“你听你刚才念那些,愿意念吗?不愿意吧?可不愿意你不是还得给我们乖
乖地念吗,不还是得当着自己的儿子给我们乖乖地念吗”。
“……”。
“我问你,我的脚丫子你真的愿意舔吗”?
“……”。
“啪”!一个耳光打过来。
“问你话你得老实回答,这是早给你订的规矩”。
“是……我……愿意……舔……”。
“哼!今天姑奶奶我不想听这些,我要听你的真话,告诉我,愿意舔吗”?
“不愿意”。秦楚终于说出真话。
“哈哈……早就知道你不愿意,可不愿意你不也得乖乖给我舔吗,你敢不舔
吗”?
“我……不敢……”。
秦楚脸上极力地扭动着,她多想一口啐到胡非的脸上,但她终于仍然没敢。
一直没说话的谭波发言了:“你看你欺负人家吧,刚才人家对我说了,下次
再抓住你,非要把你送进吸毒的同性恋中,让那些人慢慢折磨死你不可”。
秦楚听谭波这话,吓的慌忙申辩道:“没有!没有!我没说过呀!姐姐我没
说过”。
谭波一把扭住她的下巴,“你刚才不是亲口对我这样说的吗,说她太坏,说
我太好,说到时再抓住我们就放我不放她,还要折磨她,不是吗”。
秦楚看着谭波那近在咫尺的充斥了邪恶的本来俊俏的脸,又气又怕,脸抖动
着,不知说什么好。胡非却一把将她的头发揪住扯了过来,“啪、啪、啪”地抽
起了耳光,边抽边骂着:“好哇,你还想翻身呀”。
秦楚被打的一劲求饶:“姐姐我没说过呀,我不敢呀”。
谭波的手却又将她的耳朵揪过来,尖尖的指甲掐着她的嘴唇:“你明明说过”,
一边问一边用指甲使劲,“老实说,你说过没有”?
秦楚被掐的疼痛难忍:“哎哟哎哟……我……别掐了……我说过……”。
谭波松开手,“那你跟她重复刚才的话”。
秦楚面向胡非跪正了,用头触地:“姐姐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让你向她重复,听到没有贱货”?
“我……刚才说……等以后……”,她毕竟不敢说出那并未说出的话,“亲
姑奶奶,你们欺负我就欺负我了,干吗还非要……”,秦楚小声地抗议。
“啪啪啪……”,还没有等她继续说下去,胡非的几个耳光已经煽在脸上,
“老娘怎么欺负你还得征求你的同意吗,你以为你是谁呀,处长?警花?明星?
呸,你只是我们脚底下的奴隶”。
“姐姐,别打我了,脸打肿了明天不好上节目呀”。
“哼!这还差不多,记住婊子,以后不管当着谁的面,我们问什么,你只能
说是,不许说‘没有’、‘不是’,知道吗,不管我们说什么,你只管承认就是
了,懂吗婊子”?
“是……懂了……”。
“我听说,你经常跟林康做爱,求你儿子操你,是吗”?
秦楚本能地想说不是,但很快反应过来,羞红了脸,低下头回答:“是…
…”。
“是什么”?
“是……我经常……跟儿子……做爱……”。
”我还听你儿子说,他不想操你这骚妈逼了,你就牵来德国牧羊犬操你是,
是不是”?
“是……”。
“啪……”,“以后说话要说完整,你没看录影机在录影吗,你光说一个是
字,到时候我们不好剪辑耶”。
“是……康儿不想上我时,我就……跟……大狼狗做……做爱……让狼狗
……操我……”。
“你最早开疱是让你父亲给开的是吗”?
秦楚看着胡非,脸上委曲地哭了出来,但换来的却是一脚丫子踹在脸上,她
不得不重复地说:“是,我最早是被爸爸……开的疱……”。
“那你这儿子是不是也是让你爸爸给操出来的呢”?
“不……”。
“你刚才说的什么?我听说你说‘不’字,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我错了……不敢了”。
“那正确的答案是什么”?
“是……我……爸爸操了我……就……怀孕……生了……康儿”。
“哈哈哈……”一阵狂笑后,胡非信手拿过一个雪白的玩具毛毛熊,问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