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对象,所以还只是对我疯狂轮奸。可慢慢地他们玩腻了我后,六小时的时间
便从六小时的奸淫逐渐变成一小时甚至半小时内一人操我一次后,用手边一切能
拿到的东西折磨我的身体。
我试过被床板上撕下来的牙籤大小的木刺插进尿道里取不出来,直到三天之
后才在一次犯人们试着把整只手塞进阴道里时痛到失禁,木刺竟因祸得福的排了
出来。
也试过被一间牢房的十六名犯人合力把毛巾塞进我身体里,记不清三个洞各
是几条了,只记得嘴里只有两条。有三条塞进子宫,两条在直肠深处取不出来,
是去了监狱的医务所取出来的。
当然,即使取出后,阴唇肿成一条缝也不可以休息的,还得去接受轮奸,而
且当然也得求犯人们奸我这条臭母狗。不过这不算什么了,因为那些犯人们先用
鞋底打肿我的屄再操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承受得住。
这一年里我醒时,被操着、虐着,睡觉也会被操着、虐着。后来我睡着时他
们把两根肉棒一起插进我的屄里,我也不会醒来。
一年后我重见天日,刺眼的阳光已经让我不适应了。不过从那天起他们也就
不让我回家了,准确的说是没进过这间房子。
我住在院子里的狗窝里,并不是住在狗窝里,而是被锁在一个前后两边开门
的狗窝里。他们用定制的架子固定住我的手、脚、腰和脖子,我在狗窝里呈跪趴
的姿势等着他们每天牵狗来干我。这时只要每天来操我的野狗不太多时我都已经
会感谢上苍了,在这几年里我已经学会为一件不太痛苦的事而感到开心。
他们每天清晨和傍晚都带着小诗来看我,问我要不要让小诗牵着出去散步,
我知道如果我要的话,对小诗的心理是一种打击,毕竟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当成母
狗牵出去溜狗是不会不痛苦的。可我的四肢总这样被固定不能动会坏掉的,我的
身体需要活动。
每天两次被小诗牵着溜狗,他们兴緻好时还会让小诗牵着我去公园找流浪汉
操、去厕所里舔干净地板和马桶「义务劳动」,他们说这是对母狗的「恩宠」。
自从那次我喷粪在小诗身上后,他们总是把我受的折磨和小诗拉上关系,小
诗的精神无时无刻不受着强烈的打击。
本来我以为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他们虐死,小诗会被虐疯的,没想到天是有眼
的。
就在我已经对人生不抱任何希望只想快点死掉时,那个黑社会的老大终于恶
贯满盈了。他在一次帮会的械斗中被人一枪打爆了脑袋,而他的手下们忙着争上
位、抢地盘,也没人会理会我们母女了,我们终于从地狱的生活中脱离了出来。
七年多的痛苦在我身上留下了两样「惯例」,只要有雄性生物露出阳具走到
我面前,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跪下来,嘴里恳求他或它干我,直到他发泄后
离开。每天洗澡着我也都会用按摩棒将自己插到嘲吹,不然就会不敢离开浴室。
而小诗则患上了严重的忧郁症,治了三年才痊癒.
可是大概八、九个月前,我察觉小诗好像有点反常,她好像也在受人胁迫做
着我当年的事。而最可怕的是,只经过两三个月,这半年来她已经乐在其中了。
这几条狗是小诗前几天牵回来的,你来之前小诗就在这里用皮鞭、蜡烛和按
摩棒自虐并和那四条狗兽交,一直到刚刚才停止。我没法阻止,因为我只要一走
近,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跪下来求那几条狗操我。
求求你!救救小诗!!!
(5 )女友被谁调教,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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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恢复正常的第一人称角度。
另:院友的建议已经收到,在口味的轻重上以后会以不见血为原则,其实在
我脑中的画面在第二章小诗被穿乳环时,是没有流血的场面的,不过在现实的世
界当然不可能和我的幻想世界一样。
本文是虚构的吗?不,我坚信这是在某个平行世界中发生的真实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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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女友的母亲讲述了女友的不幸童年后一夜无眠。我该怎样去拯救小诗呢?
用我的爱去感化她吗?可是从女友母亲的身上已经不难看出,小诗的身体现
在已经不完全受她的大脑支配了。她现在已经拥有了一条淫贱母狗的本能,爱可
以感化她的精神,但却无力改变她的身体本能。
我应该怎样去改变小诗的身体呢?如果我请长假每天陪着她,也不让她出去
工作,每天和她做爱十几二十次,能不能将她见到男人的肉棒就会主动求欢的淫
乱身体本能化为只想和我不停做爱呢?然后再像戒毒一样逐次减少每天做爱的次
数,帮她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
也许这样可以管用,也许不管用,不过这个方式也只能用想的。我不是按摩
棒,不能通过电力维持能源;也不是日本漫画家笔下天赋异禀,永不停顿的性爱
战车,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因为我的住院而半途而废。
第二天总是会来到,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有点害怕见到女友,怕不知该怎样
面对她,也怕她知道我发现了一切。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我和女友陪着她妈妈一起逛街,直到傍晚时才回来了她们的住处。在这过程
中我一直是提心吊胆、冷汗直流,多怕遇见女友甚至她妈妈当年的「主人们」。
试想如果走在街上,身边突然有一辆休旅车停下,摇下的车窗里露出一根鸡
巴。而我身边的两个女人发疯似的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跪到车前,求「主人」赐
给她们这两条母狗最痛苦的轮奸和凌虐,街上的人们围观着这一切,指指点点的
议论着我和这两条「人形犬」的关系……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晚餐过后,有人按响门铃,原来是快递送来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却没有
託送人的资料。打开看是一个金色的音乐盒,这时我还没想到这小小的礼物就是
开启我成为魔鬼之路大门的钥匙。
我们三个人本来还奇怪这是谁送来的礼物,可当我按下音乐盒的开关,没有
音乐响起,盒中喷出一股白烟,扩散在夕阳余辉照射下的客厅里。当我倒下时,
我知道——新的罪恶要开始了。
我被一盆凉水浇醒,还没等我整理好混乱的思绪,却发现自己身处在地下室
的铁笼里,身上并没感觉疼痛,似乎没有受伤,甚至衣服也没有破损,只是被水
浇湿。「放心吧,我们把你关起来,只是想让你看一场好戏。」一个声音在我背
后响起。
我转过头,看见女友母女两人全身赤裸的骑在木马上,阴唇翻开,小屄深深
的陷进木马那凸起的三角形表面,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向着我的这一面的脚上
系着一个10公斤重的铁制哑铃,我想另一条腿上也一定系着一个同样的,也就是
说,她们娇嫩的肉屄还要多承受二十公斤的重量。
「唔……呼……唔……哈……」听着她们两人的喘息声,我赫然发现她们的
乳环上都系着一个一公司重的法码。而一公斤的重量对于一个小小的乳头来说无
疑是无法承受的,不过她们的乳头并没有受到伤害,因为她们二人的乳环上除了
有法码,还有另一条钢丝,钢丝优先承受了法码的重量。
钢丝的尽头是一根粗大的金属阳具,含在对方的嘴里。也就是说,谁含不住
口中的铁肉棒,就要看着自己的母亲或女儿的乳头承受两公斤的法码加上那看上
去也不轻的金属肉棒的重量,然后在自己面前被活活拉断乳头。
仔细看去,她们的鼻子竟然都被夹子夹住,这样根本无法用鼻子去呼吸,那
「唔……哈……」的声音正是她们用牙齿紧紧咬住铁肉棒时从嘴角的缝隙吸取和
呼出一点空气的声音。
我的手摸进了自己的口袋,发现手机已经被搜走了:「你们究竟是谁?快放
开她们!」
「闭嘴!我是让你老老实实的看戏,你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她们俩就要替
你受惩罚。」这时我才注意到整个地下室里竟还有二十多个男人,刚才说话的那
个男人似乎是领头的。
「我操你妈!」气极的我不禁脱口而出。
「给这对骚母狗再加点料。」男人竟无视我的辱骂,直接报复在小诗母女身
上。两个喽啰拔出她们含在嘴里的铁阳具,这时我才看见那精钢打制的阳具通体
光滑,看来想要含住不掉出来是相当吃力的。
喽啰在铁阳具的表面涂满润滑油后又塞回女友母女的嘴里,涂了油的阳具表
面更滑,更加无法含住,含在嘴里的阳具不断地向外滑出,女友母女又拼命把它
吸回嘴里,再滑出,再吸回……就像这母女两人正在自己用铁鸡巴操着自己的嘴
和喉咙一样。
不断吞吐的铁阳具使母女更难呼吸了,可惩罚还没结束,喽啰们又拿来四个
法码分别打在她们的乳环上,于是,金属阳具在母女的嘴里吞吐得更快了。
「求求你们放了她们吧!我把全部的财产都给你们。」我看着女友和她妈妈
被这么凌辱,痛苦地哀求着。
「妈的!不是让你闭嘴吗?再给这对贱货加点料!」
女友母女的身体被按着向前倾倒,露出了娇嫩的菊花,喽啰们拿来灌肠液,
注入了这盛开的花朵。每人被打进了两支,一支500 ㏄,连肚子都涨起来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