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蓉看着唐鸣天的阳具似乎真的又大了几分,心头一阵狂喜,对唐鸣天自是有问必答:“我也试着接近过师父和另几个师兄,不过他们不为所动,我也就知趣了。其实师傅有师娘那样的尤物,对我自然是看不上眼啦。”
唐鸣天把张蓉的两个手都牵到自己的阳具上,张蓉乖巧的摆弄着他的阳具,只盼着它能彻底雄起,好让自己快活快活。
“那你就把刚才说的有意思的事讲来听听。”
“二师兄喜欢红衣姑娘是人所尽知的,他和我每次玩到高潮射精前都会高声叫道:”红衣……好红衣……你的小穴好紧啊……师兄不行啦……师兄泻给你啦……你替师兄生个小娃子吧……‘“
“每到这时我就配合他叫道:”师兄……你弄得红衣好快活啊……红衣也泄啦……你射给红衣吧……红衣一定给你生个胖小子……‘“
唐鸣天听着张蓉绘声绘色的叙述,心头也不免一荡,手上加力,狠狠的捏了一把她高翘的乳房,道:“果然是一对狗男女,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最过火的就属大师兄张得胜啦,你知道他暗恋谁吗?他暗恋我们师娘!每次他都要我假扮师娘的声音叫他:”啊……好得胜……你操得师娘好舒服啊……
啊……用力啊……操死师娘吧……师娘是个欠操的烂货……你狠狠的操啊……啊……操死师娘啦……‘“
张蓉表演了一番后看见唐鸣天的阳具已高高耸立,硕大的龟头呈紫红色,不由兴奋的发骚道:“好人,你喜欢我假扮谁你才会特别兴奋呢?小贱人一定满足爷的需要。”
唐鸣天收集到了所需要的情报,但是张蓉话同时也让唐鸣天又是心中一荡,不由得想起身在唐门的娘亲——柳如萍那丰满妖娆的躯体。不过他还是强压下了让眼前这个骚货假扮柳如萍的想法,一把拖过张蓉将她压在身下,说:“我要的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小骚货,你就好好的伺候我吧。”说完,就将大阳具朝她湿滑的阴道中狠狠的顶进。
突然受到朝思暮想的大阳具的抽插,张蓉几乎立即进入了状态,叫床实在是她的拿手好戏,她一边努力迎凑着唐鸣天的进攻,一边给他摇旗呐喊:“嗯……
嗯……好大,好硬啊……小骚货爱死你了……“
唐鸣天只感觉到随着张蓉的浪叫声中,湿嫩的肉穴紧紧地包住自己的阳具,令他舒适万分,而张蓉却感到每当唐鸣天用力插入或抽出时,他阳具上盘曲的青筋,都会深深的刮过她敏感娇嫩的阴道,使她的身体不住的颤动着,嘴里不住地娇喘呻吟着:“啊……插得好深!……唉哟!……好硬哟!……顶死我了!……
再加把劲啊……插爆贱货的浪穴吧“
唐鸣天的阳具继续不停的上下抽送,一忽儿九浅一深,一忽儿忽左忽右,一忽儿直抽直入。张蓉则将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着他的动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穴口里流出,一直不停的流到草地上。她完全沉溺快感中,如痴如醉、急促娇啼,骚浪得有如发情的母狗。
“啊……好啊……贱货舒服死啦……啊……顶死我了!……要泄啦……小贱货通通泄给你啦……啊……”
张蓉“啊”的狂叫一声,双脚夹紧唐鸣天的腰部,阴户里急促收缩吸吮着他的阳具,一阵滚热的阴精狂泄而出。
唐鸣天笑着说:“怎么样,我有没有让你失望啊?”
张蓉叫喘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说道:“你实在是太强了,我从没有这么舒服过。”
唐鸣天猛的一挺留在张蓉阴道中仍然坚挺的阳具,道:“你舒服,我还没舒服呢,再好好的伺候一下爷吧。说着,又挺动起来……”
八、 唐宇
两具纠缠已久的肉体终于分开,唐鸣天满意的看着眼前这个满身是汗的风骚女子,张蓉则脱力的躺在地上,脸上红晕未退,慵懒的摊开四肢,好一会儿才睁开媚眼,笑骂道:“讨厌,人家前面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你这促狭鬼又把什么鬼东西塞到人家里面,弄得人家里面又痒了起来,又连着要了几次,现在连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你不是以前总觉得不够吗,今天让你一次补回来啊。”
“你到底用的是什么春药啊,好像在你自己的东西上也抹了一粒,你可真是个花丛老手。”
“是春药,也是毒药。你高潮后就会吸收入体内,今后你的宝穴可就真正能要了男人的命啦,若是随随便便的将阴茎放入你的体内,抽送不了十下,就一命呜呼啦。”
“你,你说什么。”张蓉睁大了眼睛,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你可真会开玩笑,说得有模有样的。”
唐鸣天也不搭茬,从张蓉头上拔下一支银簪,在她下身一抹,然后再放在张蓉眼前。只见银簪已经通体乌黑,张蓉吓得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你,究竟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啊,你刻意的勾引青城派的弟子,掌握他们的隐私,又意欲何为?我一上山你就盯上我了吧,今天只是机缘凑巧吧,否则你过两天也会找机会勾引我吧。”
“爷,你可真会开玩笑,”张蓉仍是刚才一样的那句话,不过这次说得又媚又荡,双手攀上了唐鸣天的腰间,“奴家只不过是个骚浪的贱货罢了,没男人就浑身发痒,所以才会和那么多青城弟子搞在一起,难不成让爷吃醋了。爷放心,爷弄得奴家那么快活,今后奴家就伺候您一人,快给奴家解药,莫要让奴家的贱体伤了您。”
“那你倒不必在意,我刚才擦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解药,刚才也被我吸收入体内,它也没别的用处,唯独能克制你体内的毒罢了。所以你今后就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吧。”
张蓉听后不怒反笑,道:“是,有了爷的恩宠贱婢还要别的男人干什么啊?
不过爷最坏了,刚才还骗奴家说喜欢听奴家和别的男人的丑事,现在又给奴家吃这种药。“
唐鸣天笑着说道:“我是喜欢啊,我还喜欢看着别的男人死在你这浪货的身上。废话少说,现在你该告诉我你属于哪门哪派了吧。”
张蓉一脸犯难的说:“奴家还有一事……”
“是你体内原来叫人下的毒吧,我早察觉出来了,不过是些微末伎俩。待这次我事了之后,回家替你仔细的医治,放心,难不倒我的。”
“爷这么精通毒药,爷是……”
“你不是早就在疑心我了吗?我姓唐,真实姓名叫唐鸣天。”
“原来爷是唐家堡的人,我这回可算是找对人啦。小女子从小父母双亡。是个叫天龙教的组织收留了我,不过我十二岁那年就被送到了青城,他们为了控制我,每年中秋就给我服食一种药,既是上一年的解药,又是下一年的毒药。他们叫我尽量掌握青城的秘密,我一个女人,又不是卫正豪的心腹,所以就只有…”
“就只有以色诱,没想到一来二去就爱上了这种滋味。”
“爷,”张蓉娇呼一声扑进了唐鸣天的怀里。“爷这回上青城是为了王天宝一事吧,据说他已到了青城,我也奉命查了好久,却怎么也查不到线索。”
唐鸣天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道:“天龙教被中原武林称为魔教,神秘无比,据闻总教在西域,想不到已将手伸进蜀中了。你在教中职司如何?”
“天龙教在蜀中分教只是专用做打探消息的,如有什么大举动就会直接从总部调人,小女子在蜀中分教的任务就是监视青城派的一举一动,只和一人单线联系,至于蜀中分教究竟有多少人,由谁主管小女子一概不知。”
“魔教的组织倒也严密,好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会去找你,要是没事你就每天这个时间到这儿来和我会面,要是我不在就乖乖的等我一个时辰,知道了吗?”说着狠狠的捏了捏张蓉结实的屁股。
张蓉浪笑着穿衣,道:“是,爷,只是爷可不要经常让贱婢空等啊,否则奴家一时忍耐不住,青城岂不是要多了好几个鬼魂?”
唐鸣天笑道:“小荡妇,我还真是引火烧身啊……”
第二天唐鸣天仍是早早的来到青城后山练武场附近,他原以为卫红衣今天一定会来找他,没想到左转右转怎么也等不到她火红的身影,过了两个时辰后唐鸣天到昨天那片隐秘的树丛中等张蓉,居然也是人影不见,唐鸣天不由有些诧异,心头暗骂:这个小娼妇,看我怎么教训她。
唐鸣天正要转身离去,却有感觉一人正急速朝此处奔来,唐鸣天轻身一纵,躲入树丛之中。不一会儿,一点红衣跃入眼帘,然后就看见卫红衣艳若桃李的面庞,她一边向这儿疾行一边左顾右盼,来到此处后不由呆呆的停止了脚步,道:“昨天就是到这回头的,看来他今天已练完功回去了。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去。”
唐鸣天趁她转身的时候,在地上采了一朵花儿,用暗器手法冲她背后纵去。
卫红衣感觉背后风声来袭,不由拔出身佩的短剑,回身一着风摆柳向暗器扫去。
待她看清飞来的不过是一朵花儿时已收式不住,将花儿击碎,花瓣片片飞舞间唐鸣天已现身在她面前。
“你,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里面干什么?还用花暗算人家。”虽然语带责备,但她的口气中分明带着喜悦,脸上也抑制不住的泛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