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不信我做给你看。”他说完,就招呼远处的一个像是秘书的年轻男
人。
那男人殷勤地跑过来∶“公子,有何吩咐?”
“咦?她老爸不是去政治局开会了吗?你这秘书怎麽没去?”
“哦,王秘书去了。我是特意留在家里伺候小姐的。”
“噢,这样。你去把她弄成狗样。”
“是。”这秘书样的男人点头哈腰,我能理解这种人。
他把我带到一间房子里,漠然地命令我脱光衣服,好像我压根儿就不是人一
样。我明知抵抗是无益的,也只好放弃羞耻心,当着这个陌生男人的面脱得一丝
不挂。然後这秘书就用一些我从未见过的道具,把我装束起来。戴上狗项圈、系
上狗链、挂上乳头铃铛、戴上手铐脚铐,最後又戴上眼罩、勒上口嚼。我就这样
给弄成美女狗了。
秘书牵着我追上他和她∶“小姐,公子,弄好了。”
“噢,辛苦你了。”
“不不,没关系,为小姐服务不胜荣幸。这小狗满漂亮丰满的。”
“哦?你喜欢就尝尝滋味?”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姐、公子慢慢玩,我回房里。”
我就这麽像瞎狗一样被这高贵的小姐牵着,在草坪上爬。
“唉!不堪回首呀!”後来我被他用专机送回了家里。我忘却在京的那段耻
辱,又成了我的仆从们的尊贵女王。
不过我倒也学会了一些上层公子小姐们把活人当玩物、当畜牲一样地摆布的
戏法。我的几个女兵成了我的宠物,我养的两个小白脸,有一阵子我乾脆把他俩
一丝不挂地、像公狗一样,在脖子上系上军犬专用的皮项圈,用狗链子拴在我的
床头,命令他们舔我的阴蒂和屁眼。
那种奴役人的乐趣的确好!难怪那些皇子皇孙们不养真正的猫狗宠物,而是
把年轻漂亮的姑娘、小伙当宠物豢养。
(3)沧桑巨变
“唉!高贵的事也好,屈辱的事也罢,现在都离我太遥远了。”世事轮回,
万事报应。我现在成了别人的宠物,稍有不慎,就会招来主人的一次严酷惩罚。
好在我也曾经当过主人,知道主人心里如何想,所以才比较讨主人的欢心,被当
做最宠的一匹小母马,专门拉主人,从不干重活,喂食也很好。其实我现在的所
谓主人,也不过是庄园里的奴隶。
“唉!认命罢,为了生存。”
记得是3年前,老爸政治斗争失利,被以受贿罪判无期徒刑,万贯家财尽数
没收。我无法承受这巨大的落差,又没有太多的钱,就轻信蛇头,偷渡南美,结
果被卖给了奴隶贩子。
简直不敢相信在20世纪的今天,世界上居然还有一片奴隶制的庄园。我被
奴隶贩子训练了3个月,那3个月真是使我脱胎换骨,从高傲的公主变成比奴隶
还下贱的畜牲,而且学会了畜牲应有的技能。
後来我被现在的庄园主买来从事繁重的苦役,可那不是像人一样干活,那些
活是奴隶们干的,我是比奴隶还下贱的畜牲,是马,每天赤身裸体地拉着重载的
车,还要忍受车夫的皮鞭。很晚很晚,我已经很疲惫了,才把我从车上解下来,
可是我一天的苦难还没完。
身为男奴隶的车夫们和一些其他男奴隶聚在一起,一边喝着不比马尿强多少
的劣等酒,一边把我们这些“母马”都牵在一堆,恣意地虐待、侮辱、玩弄、轮
奸,把我们折磨得死去活来,一直到深夜,才能吃到一点点车夫们吃剩下的发霉
的臭米和糠粉团。
水是从来没得喝的,能喝上车夫们的一泡尿就已算很幸运了。有些母马饿得
实在无法忍受,就吃车夫拉的屎。母马的死亡率是很高的,一匹母马多说能活一
年。我们庄园里到底有多少母马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与我圈在一起的母马就有几
十匹。
我们除了喝尿、喂食的时候之外,嘴里总是勒着一个马嚼,是无法说话的,
因此我们这些马之间竟然真如畜牲一般逐渐发明少数几种哼哼声用来表示不同意
思,可以进行畜牲级别的原始交流。
从小娇生惯养的我果真在这比地狱还不如的环境里生活的话,我想不出一个
月我就会被活活累死。
突然又一天,车夫把我拉到河里仔仔细细地洗刷了一遍,又让我喝足了清清
的河水,还给了我一个糠粉团子吃。我真是感激涕零!後来我被牵到了一个很高
级、很乾净的马棚里,一个奴隶身份的西洋女人看来是马夫,她接管了我,把我
重新换了高级皮质马具。
我当时的高兴和激动心情,是作为人的27年中从未有过的,因为我知道∶
这里看来就是我们“母马”之间传说中的庄园主的宠马棚,这里的母马都年轻、
漂亮、健壮、温顺,是被主人宠爱的,每日只有很轻松的工作,甚至一天都没有
事,而且每日三餐有水、有米面、有青菜,偶尔还能吃到荤食。这在我们母马们
看来,不次於天堂。
已经从思想上认可自己的母马身份的我,意识到我能活下去了,而且可以轻
松快乐地活下去,我怎能不高兴!当时我情不自禁地跪在地上狂吻那西洋女马夫
的靴子,表达我的高兴,同时也扭动肥硕的屁股表示我的顺从。女马夫用鞭子轻
轻抽打着我的屁股,表示她接受了我的顺从。
我原来的主人是个粗鲁的男奴隶车夫,现在的主人是西洋女马夫,尽管她对
我们这里的总共12匹小母马也很严厉,从不许我们犯哪怕是一点点小错误,但
是相对那些粗鲁的车夫们来说,她已经是很温和了。我们能够荣幸成为庄园主的
宠马,当然应该是十分优秀的,为了不再降级为那些苦力马,我们都非常非常认
真地做好马所应该做的一切。
我一直都有些纳闷,我怎麽会突然被选中呢?两周後的一天,我才终於明白
了,原来我以前的勤务兵,就是那个被我羞辱惩罚过的小肖,不知怎麽成了庄园
主宠爱的女奴,还为庄园主生了一个儿子,儿子当然由庄园主的妻妾们养着,不
会认她这个奴隶身份的生母,但已经两岁的小儿聪明伶俐,庄园主非常喜爱,自
然也就对小肖这个生母高看一眼,命她总管所有母马和马夫、车夫。
对我们来说,庄园主太高高在上了,小肖才是实实在在的主人。别说我们这
些高级低级的母马,就是她管辖下的这些奴隶身份的马夫车夫们,也都把她奉若
女王。其他那些不归她管辖的奴隶们,知道她为庄园主生了儿子,也对她恭让三
分。
最能体现她的地位的事是∶有一个很高身份的老女奴一次不知为何与她争吵
起来,她狠狠打了那个老女奴,老女奴告到总管那里,总管怒不可遏,奴隶们是
绝对不许以下犯上的。总管把小肖抓住,正要拖走鞭挞,刚巧庄园主抱着小肖生
的儿子散步经过,小肖奋力挣脱总管,扑到庄园主脚边,抱住庄园主的大腿乞求
他,同时还灵巧地掏出主人的肉棒含在嘴里吮吸。主人看清是小肖,就训斥了总
管,然後竟破天荒地恩赐小肖抱着儿子陪他散步。
从那以後,小肖自然是高人一等,在奴隶群里颐指气使。
归认新主人
今天早晨,西洋女把我又特意洗刷打扮一番,然後牵着我走向一个漂亮的小
房子。此前我从未清楚地看见过小房子的主人的正脸,只是看见车夫马夫和其他
奴隶们对她毕恭毕敬、唯唯诺诺,所以知道她是我们的主宰,更是我们母马的主
宰。
我心里十分忐忑,因为偶尔听到这主宰用中国话骂人,知道她是来自遥远的
故乡的女人,所以我的内心情感就变的万分复杂,不知是应该高兴?还是悲伤?
是屈辱?还是兴奋?
西洋女把我牵到门前,轻轻扣门并用英语说∶“主人,您要的马牵来了。”
“哦,让她自己进来罢,你可以回去了。”流利的英语回答。
“是,主人。”西洋女用鞭子示意我小心伺候,然後就走开了。
我惴惴不安地轻轻推开门,顿时惊得呆立在门口不知所措。
“啊!!是你!肖?┅┅”
“雅芳,见到主人不行礼吗?”小肖微笑着,温和地开口说了中国话。
“啊!啊!啊!我┅┅”我惊慌失措,急忙跪下,爬到她脚下吻的靴子。我
的心里顿时完全没了主意∶“看来老天真会捉弄人,我完了,死定了。”我心乱
如麻地胡思乱想起来。
“我的主人,你竟然要吻奴仆的靴子吗?”小肖用戏虐的口吻问我。
“我┅┅我┅┅主人┅┅求您不要说了┅┅”我哭了起来,半是羞辱,半是
恐惧。
自从我被卖到这里後,语言不通,常戴口嚼,身为母马,奴隶和人们根本不
把我们当人看待,从来都是用鞭子传达他们的命令和旨意,就连高贵的庄园主们
做爱都不避我们。时间久了,连我们自己也不把自己看作是人了,完全认同了母
马的畜牲身份,所以逐渐也就没有了羞耻感。今天突然遇到故乡的人,原来的部
下、原来的奴仆、说故乡的话。
我的羞耻心也突然更强烈地苏醒过来,百感交集,痛哭流涕地说∶“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