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母狗的经历(7)

 

他说:“好好地配合好,张大点嘴。”又扔。一直扔了好一会,我慢慢地能接著了。後来接的比较熟练了。他又换一个,南方人夏天都穿拖鞋,他把脚上的拖鞋往出一扔说:“拣回来!”

 

我立刻爬过去,又听他喝道:“你见过谁家狗用爪子拿东西的,用嘴叼!”又喝道:“快叼,小心挨打!”

 

没办法,我只好用嘴叼起那满是污垢的拖鞋回来,刚放下,他“吱”一声又把另一只拖鞋扔了出去说:“拣回来!”我又爬过去叼回来。我就这样来回叼鞋,接花生米。屁股上挨了不少打。

 

当我又一次叼回来拖鞋的时候他没再扔出去,我心里想:谢天谢地,总算完了。谁知他却把他那又脏又臭的不知多少天没洗上面粘满污垢的黑的几乎看不出肉色的脚伸到我脸前说道:“把他舔乾净。”

 

啊,让我舔他的脚?我直往後退。他看我不舔,起来对我坏坏地笑笑,掏出来他的小弟弟撒起尿来,鸟到一个小坑里,尿完後两脚走进小坑里,两脚来回粘著尿液,直到尿液全被粘干了,他又坐回到椅子里对我说:“舔!”

 

我摇摇头,只往後退。边退边看著他,心里想著:这人怎麽这麽坏。他一手拉著我脖子上的首轮带不让我後退,另一只手用调教棒打我的屁股,边打边说:“你舔不舔?舔不舔?”只打的我屁股火辣辣疼,人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气的我猛地照他小腿肚子就是一口,直咬的他象狗一样嗷嗷叫。等我松开口,他小腿肚子已经被我咬破了,流出血来。

 

他气坏了,把我栓在树上嘴里说这:“好!好!”你等著,就一瘸一拐地走了。我被栓在树上心里有点害怕,不知他要怎麽收拾我。

 

等了会。他回来了,腿已经用纱布包上,手里提著一个比医生背的诊疗箱稍大点的箱子,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盖,从里面拿出细细细的麻绳,我知道这是要对付我了,可是我现在这样子,有什麽办法呢?

 

他用细麻绳把我两手,应该说把我两只前爪捆在树上,然後把我两只後爪也栓上麻绳,他使劲提起来绑在树上,我就成了脚在上,手在下地被捆绑在树上了。他又从箱子里拿出来两个尖嘴带狼牙的铁夹子,铁夹子的尾部连著电线,把铁夹子夹在我的两片大阴唇上,两条电线通向一个手摇磁电机上。他开始用手摇那个磁电机,越摇越快,那个磁电机发出的电打的我的阴道象刀割似的疼,疼的我张著嘴“嗷嗷”直叫。

 

吗呀,他摇的更快了,这种疼不是玩SM那种性感的疼,是那种干疼,疼的我已经成了嚎了,慢慢的我的嚎叫声渐渐的低了下来,我的嗓子都变哑了,已经嚎不出声了,我只点著头,表示我服了。

 

他见我这样,问我,舔不舔?我赶快点头。服不服?我又点点头。他把我放下来,这次我没等他发话就立刻过去用舌头舔著他的脚。

 

他说:“舔乾净!”我赶快“汪汪”叫两声。没一会我就把他两脚舔的乾乾净净,白白的了。

 

他又说:“脚指头逢里!”我立刻把舌头往他脚指头逢里舔去。

 

等我彻底给他舔乾净,他说:“好了。你虽然舔乾净了,不过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出你还是不服气,等以後再收拾你,非让你老老实实不可。”

 

说完他就解开裤子蹲下。呀,他在我面前就解大手。可是我看出他根本就没有,只是使劲往出拉。

 

他在那拉屎,我则看著他的阴茎,呵,好大的鸡吧,是那种特大号的,我在想,这麽大的鸡吧,吃上肯定快活,哇噻,怎麽想办法吃一回。

 

我正想著好事,他已经解完大手,拉出来一个象小香蕉似的小屎头。他喊我:“过来!”我爬过去。

 

他指著拉出的小屎头说:“把它含著!”我听到他的话,抬头看看他:世上怎麽有这麽坏的人?想到今天受的侮辱,我的眼泪“哗”地流下来。

 

他看看我说:“哭什麽?哭就不含了?含著!”说完扬起调教棒晃著。

 

“唉,含就含吧!谁让我当了狗呢?当了狗,那里还有人的尊严?”我张嘴把那个小屎头含在嘴里,一股臭气立即冲进我嗓子眼。

 

他又说:“告诉你,别化了,要是化了,你就的吃下去!走!”

 

我嘴里含著他拉的屎头,跟在他後面往狗舍走。走到半路碰到刘嫂提著饭桶过来,刘嫂看我嘴里叼著东西,她没看清是什麽,就弯下腰仔细看,羞的我赶快把头低下,谁知越想隐瞒越出错,一时没做好,我把那个小屎头掉在地上,正好掉在刘嫂脚边,这下她可看清是什麽了。她不由的用疑惑的眼光看看阿辉,阿辉呵到:“叼起来!”说著举起调教棒。

 

我看了看刘嫂,刘嫂也看看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看见阿辉的调教棒就要打到我身上,我赶快叼起来那个小屎头。到了我住的狗舍,他开了门说:“进去吧,把它放进屎尿桶里。”我才把小屎头放进尿桶里。

 

刘嫂紧跟著进来拿出来盘子放好,在大桶里舀了饭放在盘子里,又从身上拿出个小瓶拧开盖倒出四粒药片分别放在两个盘子里,刘嫂把那两个放了药片的盘子放在惠惠和花花的位置,开始敲铁桶,桶一响,几条母狗立刻跑到盘子跟前吃起来。当然,其中也包括我。

 

我们吃完又趴在地上休息,没多大一会,惠惠和花花就开始叫,还在狗舍里来回走,过了会,它们两就焦躁地来回跳了。我看见的阴道里流出水来,不住地往下滴著。

 

阿辉来了,手里拿著个玻璃杯,他进到狗舍里,叫住两条正在叫跳的狗,把惠惠和花花栓到门框的横杆上,他用手不断地给惠惠和花花的阴道口瘙痒,那两条母狗的阴道里的水流的更多了,阿辉就用玻璃杯的口刮著那些骚水,阿辉刮刮这条母狗的,再刮刮那条母狗的,那两条母狗的骚水真多,不一会就刮了一满杯,大约有二百多毫升。

 

这时那两条母狗的劲大约也过去了,它们趴在地上也老实了。阿辉把那一满杯骚水倒进一个大点的医用葡萄糖瓶子里,盖上胶皮盖。他对我说:“莉萌萌”,我立刻“汪,汪”叫了两声,他朝我一比画,我立刻叼起我的手轮带走到他身边,把首轮带递到他手上,阿辉接过手轮带挂在我的脖圈上,把我也栓在门框的横杆上,把惠惠和花花放开,它两跑了。

 

阿辉出去拿来一个刷油漆的刷子,提过那个盛著狗屎尿的铁桶走到我身边,他刚走到我身边,那股薰人的狗骚味就呛的我直恶心。他把桶放下,用刷子蘸著桶里的狗屎尿往我身上刷。

 

哎呀!这是干什麽?他刷完我的背,接著给我刷在胳膊上、腿上,还让我仰卧著刷在我的胸前、肚子上,反正给我全身都刷上了,最後,刷我的头,把我的头发刷的湿湿的,等过十几分钟凉干了又刷第二遍,一直给我刷了五遍。等他彻底刷完,再闻闻我,简直能薰死你,老远就能闻到我身上一股狗腥气。

 

等刷完我,他就走了,一会回来,手里拿著两个比我现在奶头上戴著的更大的铜铃,他把我原来奶头的的铜铃拿下来,把细铁丝栓在我的两个大乳房上,然後把铜铃栓在上面,栓好就牵起我来走了。

 

我一走,挂在我奶头上的铜铃就叮当响。阿辉牵著我走进下午看的配种站里,这里的台阶上坐著梁叔和他的三个保镖,他们边喝著茶边乘凉,看见阿辉牵著我进去,梁叔说:“呵,还戴上铜铃了?”

 

阿辉说:“梁叔要是不喜欢,立刻摘下来。”

 

梁叔说:“不用,不用,戴著就挺好。”

 

阿辉听後就开始忙起来,他先把四个木撅子用斧子钉在地里头,又在四个木橛子上栓上麻绳,然後把我牵到木橛子那里,把我的两个手腕分别栓在两个木橛子上,然後让我跪趴著,把我的两个膝盖栓在後两个木橛子上,把麻绳栓紧。

 

他又找来一个凳子塞进我的腹下,这样,就把我固定住了,一动不能动,他们这是要干什麽?

 

栓好我以後,阿辉拿一个环型口枷给我戴上,我的嘴就再也闭不上了。最後,阿辉拿著那个盛著狗B里的骚水的葡萄糖瓶子过来,他用注射器抽进骚水,然後把针头拔下来,把针管插进我B里,他把骚水推进我B里,一连推进去三管。

 

做完著一切,阿辉说:“梁叔,都好了。”

 

梁叔说:“开始吧。”

 

“呀!把母狗B里流出来的骚水灌进我B里做什麽?啊!莫非是让我和公狗......?”我心里猜疑著。 

 

我做母狗的经历(5)

 

阿辉就出去没一会牵著四条日本大狼狗进来了,他把三条栓在进口的门栏杆上,牵著一条走进场子里,还象摸像样地立正,给梁叔敬了一个礼说:“女犬交尾表演现在开始!”

 

啊,我猜的果然不错,现在怎麽办?已经被栓在了场子里。

 

“唉。受著吧!任他们怎麽样吧”

 

想完我无可奈何地低下头等著那些公狗操我!!!

 

阿辉说完牵著那条日本大狼狗绕场一周,在他们绕场的时候,我看见那条大狼狗的狗鸡吧伸出来好长好长的,红红的,那狗鸡吧前面特尖特细然後突然变粗,成为一个粗大的圆拄,然後又变细,最根上是个大疙瘩。

 

绕完後阿辉拍拍那只狗的头说:“你这个癞蛤蟆今天可吃上天鹅肉了,去吧!好好享受吧!”

 

说著把那条大狼狗放开,那条大狼狗直向我扑来,它跑到我身边,用鼻子绕著我的身体闻,还时不时的用舌头舔我,最後它用舌头舔舔我的阴道口猛地趴到我身上,也许是动物都有的天性,那狗鸡吧就刚在我的阴道口旁边。我现在知道了,阿辉给我B里注进去母狗B里流出来的骚水,就是让公狗闻著找到我的阴道的,给我身上刷上狗的屎尿是让狗闻不出我人的气味。

 

那狗鸡吧在我阴道边左一下右一下地插著,呀!它终於找对地方了,(咇~删除),我终於被狗(咇~删除)了!!!

 

(咇~删除)。吗呀,我们真象两条狗交配一样了。

 

(咇~删除)

 

被两条狗连著操,我也来了快感,我的臀部也一扭一扭的来回动,阿辉看见,过来把我腹部底下的凳子抽出去。这样我动的回旋余地就大了,(咇~删除)。这时阿辉过来,手里拿著注射器,他把里边的母狗B里的骚水用注射器嘀在我的嘴边,他滴完又放开一条狗,那条狗也跑到我身边,围著我转,一会它侧著身子把它的狗鸡吧对准我的嘴,这条狗真聪明(咇~删除),我的嘴里戴著环型口枷,那狗鸡吧(咇~删除)我嘴里。那狗鸡吧(咇~删除),我想被一条狗(咇~删除)是叫狗(咇~删除)了,被两条狗(咇~删除)还是叫狗(咇~删除)了,既然已经叫狗把我(咇~删除)了,那就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