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锺离了宝玉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宝玉。他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个女子般。宝玉心中狂跳,指着秦锺的雪股道∶“你是说这个地方麽?”秦锺晕着脸点点头。
宝玉略犹豫了一下,只见秦锺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乾乾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便提了玉杵,对准顶刺,弄了半晌,却没进去。
秦锺把脸伏在枕头里“咯咯”地笑,宝玉面红耳赤,听他在下面说∶“玉哥哥,这样斯文怎能销魂?你的宝贝又比别人大许多,用力点麽。”不觉间说漏了嘴,幸好宝玉只注意他那娇嫩股心,没听出话来。宝玉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也没能进去,讪讪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秦锺翻身坐起,白了宝玉一眼道∶“没见过你这样娇嫩的!”说完竟俯下头去,竟用嘴儿含住了宝玉的大肉棒。宝玉心里一阵迷乱,却觉实在销魂。
秦锺咂吮了一会,吐出宝玉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宝玉道∶“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知道吗?”却不等宝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玉哥哥再来,这回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宝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怕秦锺笑他,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秦锺“哎呀”一声昵叫,这回因有秦锺的唾沫润滑,终于插了进去,一入就是大半根。
宝玉忙问道∶“小锺儿,痛不痛?”秦锺却哼哼道∶“玉哥哥快动,好难挨的。”宝玉忙抽挺起来,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上几个丫鬟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明显,玉茎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袭人在外头,久不见动静,便过去轻轻推门往里一瞧,顿时羞得满脸飞红,原来正看见她那宝二爷跪在秦锺身后弄他,两人身上皆是一丝不挂,心里恼道∶“原来男人间也真是有这样的,这宝玉也真够好命的,什麽花样都兴他玩了。”
又弄了一会,只觉秦锺股里渐滑,愈加畅美。原来人肛内也有分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来。
秦锺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之处竟丝毫不逊女子∶“啊~~啊~~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锺儿好不好?”宝玉脱口应道∶“好,妙极了。”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如此销魂哩!”又听秦锺哼道∶“比那女孩儿又怎样?”宝玉伏在他背后胡乱道∶“也要好。”秦锺便道∶“那你往后疼我还是疼她们?”宝玉答道∶“疼你。”可没把那门外偷瞧的花袭人给气吐血来。
再弄了数十抽,宝玉正有点忍不住,却听秦锺道∶“玉哥哥,小锺儿被你玩得要射了,你用手帮我到前边弄弄吧!”宝玉赶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锺的玉茎帮他套弄。
只二、三十下,秦锺娇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请弄快些呀~~”
宝玉便将他那玉茎捋得飞快,说∶“这‘射’字不雅,像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说‘丢’吧!”秦锺“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玉哥哥,人家被你玩丢啦~~”那被宝玉握在手里的玉茎猛涨了数下,前端飞出点点白浆,秦锺早有准备,一只手拿了条雪白汗巾死死捂住。
袭人小衣里湿了一片,再看不下去,待要走开又怕被别人不小心闯进去,便心神不定的守在门口,呆呆的在那里胡思乱想。
宝玉见了秦锺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秦锺的嫩肛都拖了出来,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玄阳烫精直喷到秦锺股内深处┅┅秦锺一受,只觉宝玉那浆跟别人大为相异,不知怎麽整个人都趐麻了起来,前面那刚射罢的玉茎不禁一翘,竟又要射,忙自己用手狠揉了几下,再次射出精来,哆嗦道∶“玉哥哥,可被你玩坏了~~”
两人销魂一番,更加难舍难分。秦锺把那条接了自己风流汁的雪白汗巾在宝玉面前晃了晃,说∶“玉哥哥,要不要?”宝玉当然如获至宝。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许久,尽说些混帐话。正是∶遇美童始泄断袖癖,两相悦方知龙阳美。
到了那掌灯时候,宝玉秦锺两人才手拉手从里间出来,脸上仍带着晕,且都神采奕奕的,那守在门口的袭人慌忙避开去了。见前边尤氏、凤姐等仍在玩牌,两人便过去看了一会。可卿抬头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继续摸牌。算帐时,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后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送饭。
吃毕晚饭,众人又玩了一会牌,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却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里叫骂。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只得上来几个,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麽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唬的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和贾蓉等人也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宝玉在车上见焦大这般醉闹,倒也有趣,拉住凤姐问道∶“姐姐,你听他说‘爬灰的爬灰’,什麽是‘爬灰’?”
凤姐听了,连忙立眉嗔目断喝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混,你是什麽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唬得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一行人自往荣府而来。
一路上,姐弟却没说话,宝玉也没再赖到凤姐怀里撒娇,只是怔怔望着车窗外。
凤姐中午来时在车上被他惹了满怀情欲,那劲头到现在仍未过去,心中暗暗盼望他再来纠缠,便藉口“天凉了”下了帘子,谁知宝玉仍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发呆。凤姐不由又爱、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来时装做拒绝他,他倒当真了?”
原来那宝玉却是在想着日后与秦锺一起上学,天天相见的日子。正是∶不因俊俏难为友,正为风流始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