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我又可见物,原来小洞顶开了密麻麻一排排细小的透气孔,所以并不觉得太气闷。
我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待要说话,刚巧她也想说话,头向后仰,我的嘴唇自自然然碰上她嫩滑的耳珠,接着印在她的俏脸上。
她“嗯”地一声,原本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若棉絮,融入我的怀里,我不由自主地兴起最原始的男性反应,她似有所觉地全身滚热起来。
我待要说话,一阵急剧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转瞬间已驰至。
我猛地从欲海里惊醒过来,来得好。
柴房外传来一阵叱喝的声音,听来人约是在十五、六人间,若以我平常的状态,这实力还不放在我眼里,不过现在全身创伤,虎落平阳,恐怕他们一半人已可以把我击倒。
“砰!”柴房门给踢了开来,一把粗豪的声音喝道:“有没有人?”
另一把阴阳怪气的声音道:“这间柴房一眼看清,那还用问,若果人家蓄意躲起来,你想人家便会答你吗?”
身前紧贴着我的西琪浑身轻颤,显然对这阴阳怪气的人有点恐惧,这样一来我反而心中大定,因为若是她很爱自己的男友,自然不会如此反应。
另一个尖亢的声音响起道:“上校,住屋处没有人,阿邦他们到了农田那边搜索,若果你马子在,肯定逃不了。”
粗豪声音道:“这妞子跑哪去了?”
阴阳怪气的声音道:“管她跑哪去了,绳子、蜡烛、浣肠器都准备好了,我上校硬起来连祈老头也不怕。”
原来这小子是虐派的,怪不得可爱的小西琪这幺害怕。
粗豪声音道:“你不怕祈老头,就不会等到老头上了山才来找人家的漂亮孙女。其实我真不明白,那西琪样貌虽佳,但正正经经的,怎及得上城中那群骚娘儿。”
尖亢的声音淫笑道:“上校一向欢喜蹂躏处女,你管得着吗?”跟着是渐渐远去的嘿嘿淫笑。
而在地穴中的我却是另一番滋味。
我的脸贴着西琪那嫩滑的脸蛋,嗅着她吐气如兰的气息,紧拥着她火辣的胴体,而当外面那些人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时,西琪的心急促地跳着,身体也不由轻微蜷动,使我分外感到刺激。
趁她不敢抗拒,几个手指扭动了几下,钻进了西琪温暖的亵衣中。
“啊!”西琪低低的惊呼。我那两只不规矩的手一路上行,来到她的腋下,把整个人托起放在大腿上。西琪似是觉得不妥,小手推拒起来,但在这种尴尬的时地,她不愿被人发现,因此只能半推半就了。
我翘起拇指,用粗糙的指肚细细摩着少女稚嫩的乳峰,西琪高耸的酥胸几乎滑不溜手,当我用力握下时,她会倒吸一口长气,而捏揉那峰顶的嫣红时,她的身体则是微微的颤抖。我的双手在玉胸上游走不停,恣意狂放的开发她未知的敏感,不知不觉中,她处女的乳房胀大了,依我手上的触觉,那峰中有一个坚涩的乳核。
西琪急促的喘息着,难过地扭动着腰肢,我喜欢她这样。我用双手扶撑着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固定她双腿中心和我挺起的肉棒顶端相对,每当她摆动浑圆的臀部,我的顶端就会更深入一分,而更深入一分的后果是她必须更大幅度的扭摆来试图躲避。
我们越陷越深。
的确是这样,说不清到底是哪一方的功劳,我感觉到阳具的顶端被腻滑的液体打湿了,灼热的温度直接触到西琪的肌肤。
“西琪,西琪。”我喃喃叫着她的名字,好半天,西琪才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我心中偷笑:“丫头,我要让你快乐得忘记一切。”
我的手放肆的探入她的幽境,揉弄着她那两瓣溢出爱液的生命之门,西琪呻吟起来,如哭似泣,传入我的耳中更令人欣喜,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解开腰带就要上马,这时……
“啪!”地穴的门打开来,一个相貌堂堂、身形高大、两眼霍霍有神的老者探头进来,眼光凌厉地在我身上扫射,西琪尖叫一声,连忙整好衣服,如最善跳的羚羊般远远跳到一边。
“你好。”我像白痴一样问候老人。
“你好。”老人上上下下打量我一会,终于开口。
老者脸容虽在六十岁上下,但却不见一条皱纹。
我弓身道:“多谢救命之恩。”
老者道:“不用谢我,若非西琪救你,我才不管这闲事,兰陵的儿子。”
我愕然望向他,这人究竟是谁?凭什幺认出我是兰陵的儿子?西琪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我仔细打量着他,只觉气度沉凝,自具剑手的风范。沉声问道:“阁下高姓大名?”
他森厉的眼神在我身上打了一个转,道:“祈北!”
我猛然后退一步,头皮发麻,发梦也想不到在这里遇到这传说中的人物,帝国的另一名着名叛徒。
祈北冷哼一下,捋起衣袖,只见一道疤痕由臂上划下直至手腕,他冷冷道:“这一剑就是拜尔父兰陵所赐。”
西琪惊呼一声,脸色煞白,对爷爷和我父的恩怨大感傍徨。当然这亦表示她对我大有好感。我又想起她灼热的女体,她爷孙施与我的恩惠,一股热血涌了上来,我将左手伸出,叫道:“父债子偿,我父怎样对你,你也怎样对我吧。”
祈北仰天一笑,电光一闪,已拔出手中长剑,在西琪的尖叫里,我感到一道凉意由臂膀急延至手腕处,心中叹道:“这手完了,以后还怎能拿剑。”
剑回鞘内,衣袖向两边滑下。
我愕然低头察看,衣袖裂开,肌肤却丝毫无损,这一剑恰好划破衣袖,用力妙至毫巅,不愧是当年与我父齐名的不世剑手。
西琪惊魂甫定,眼中射出欣慰的神色。
祈北道:“虎父无犬子!当年兰陵对大元首忠心耿耿,为何他的儿子却成了帝国追杀的对象?”
我愕然道:“你如何知道?”
祈北道:“我刚才上山采药,见到大队帝国的黑盔战士漫山遍野仔细查察,而你又满身伤痕,加上时间上的配合,不是找你还找谁?”
我全身一震,道:“他们终于找到来了,我立即便走。”
祈北冷笑道:“走!走出去送死吗?以你目下的体能,能走得十里远近已是奇迹了。”
我颓然坐下,除非胁生双翼,否则今次就算连胯间的第三条腿都用上也无济于事。
西琪抱着祈北的手臂道:“爷爷!你救救他吧。”
祈北冷哼一声,却不答话,但也没有一口拒绝。
我虎躯一震,如果祈北肯援手的话,当然情势又自不同。
也许是看见我和西琪企盼的眼神而感动,祈北终于放下架子。
他恢复冷冰冰的脸孔,道:“躺下吧。西琪来帮忙,我要给他换药,明天一早就送你去魔女国。”
“谢了。”我低声道谢。
大贱师传(2)
我常常想,人一生的际遇是否真的在冥冥中由未知的力量操纵着。就像今日的我,如果没有西琪和祈北的援助,恐怕我已经葬身荒野。在这一路逃亡中,我越过了数次惊险至极的难关,但就是有一种运气,把我自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只是不知道这种运气会跟随我多久。
也许,当一种力量把你从大地上高高托起的时候,也注定了你会重重的跌回去的契机。
现在不正是这样吗?
由于暂时打了个盹,导致我被大元首的走狗哥战抓住,并粗暴地捆缚起来,与西琪并放在屋内的一角。哥战坐在椅上,拿着我的剑检视着,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前的刹那。
哥战脸无表情地看着我这被擒者,冷冷道:“地图在哪里?”
我心中涌过一阵恐惧,没有人能在他的手下不吐真言,但我的父亲却是个例外。我还记得刑室内不似人形的他,仇恨代替了恐惧,我咬牙道:“你将施在我父亲身上的毒刑,用在我身上吧!不过恐怕你会得到相同的结果。”
“是吗?”哥战若无其事站了起来,他身上溅着上校的鲜血,形相狰狞。他缓步走到西琪跟前,忽地一把将蜷缩在地上的西琪抓起来,整个搂在怀里。西琪虽然手脚被捆绑着,还是拼命哭叫和挣扎。
哥战狂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我最爱挣扎的娘儿,尤其是这幺美丽的。”
“嘶!”西琪的衣服给撕下了一大幅,露出雪白粉嫩的背肌,她绝望地悲叫起来。我强忍着心中燃烧的欲火,努力的抑制着下体不在敌人面前出丑,然后冷静地道:“放她下来吧!”
哥战大喝一声道:“地图在哪里?”
我道:“我没有带出来,还留在帝国里。”
哥战怒吼一声,将西琪推得撞往墙上。
哥战一把将我从地上抽起来,暴喝道:“在哪里?”
我冷笑道:“即使我说出地点来,你会贸贸然相信吗?”
怒火在哥战的眼中燃烧着,我忽地屈起膝头,重重地撞在他下阴处!不巧的是,正好与他坚硬的尖端相对。
“啊──!!”猝不及防之下,痛得哥战全身痉挛起来。
“你!”哥战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抽出大剑,就要当头劈下,我心知绝无幸理,于是闭上了眼睛。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四周突然传来混乱的声音。
我猛然睁开眼,耳里满是“劈劈啪啪”的怪响,一时间不知发生了什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