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也已经将裤子除去,藏在内裤中的肉棒没有了约束,立刻坚硬起来,其实刚才在昏暗中隐约看见春月除裤子的时候,那不听话的肉棒已经来了反应。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对春月产生很奇妙的感情,那种即将侵占她的身体而产生的怜爱感觉,而侵占的意识更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兴奋。自从春月嫁入陈家,算来已经将近六个年头,这六年当中,春月对于他来说,可谓即熟悉,又陌生。而今晚上即将能够探索到她的陌生一面,这不能不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
不容得陈海有太多的想法,妻子已经张开双腿迎接他的进入,他挣扎着往慧娘身上移,然后趴在慧娘的身上,一手撑着身体,一手伸到下面捏起肉棒,很熟练地寻找到妻子的入口挺了进去。
因为没有前戏,环境也紧张,慧娘洞口仍是干干的,陈海的肉棒鲁莽地进入使她感到下体疼痛,忍不住啊地一声呻吟。这声呻吟娇而腻,在沉静的屋内听得清晰无比,慧娘自觉失态,只羞得嘤咛一声娇呼,也不顾屋内昏暗,双手掩面,大羞不已。
陈江第一次这么近面对别人做爱,虽然那做爱的一对是自己的大哥大嫂,但那窥看,禁忌等多种刺激感受混着酒精早就烧得他糊里糊涂,此时听到大嫂的呻吟,更觉小腹之处腾升无名欲火,一时口干舌燥,本就有了反应的肉棒此时更是撑得难受,忍不住脱口说道:哟!大哥看着点啊,别弄痛了大嫂呀!
旁边春月本就是爱开玩笑之人,带着几分酒意,一时忘记环境,取笑道:大嫂,你瞧瞧,你叔子疼着你哟!
慧娘本就和春月玩笑惯的了,见大家不觉意,也没了害羞,嘴里骂道:死妮子,等会让你好看……
此时陈海已经将肉棒挺进一半,当着兄弟和弟媳的面与婆娘干这事儿,心里说不出地激动着,而他们的玩笑话语让他激动的心平静了不少,沉着气抽了几抽后,洞内也就有了反应,逐渐顺滑起来。再挺了几挺也就全根没了进去。于是他老实不客气地就缓缓抽动起来。
陈海的肉棒虽然粗大,但并不长,平时都是喜欢蹲着送入慧娘体内,这样才较容易进得更深。所以他只抽了几抽就蹲了起来,将慧娘双腿放在肩膀上,然后尽力将肉棒刺得更深。
此时酒劲也上来了,陈海反而没了刚开始时的拘束,他一边搂着慧娘的腿,腾出一只手将慧娘的衣服连着胸衣推了上去,露出一对硕大的乳房揉捏起来。
慧娘在男人粗鲁地动作中开始受到了性爱的刺激,虽然极力压抑着,但随着陈海的动作,她鼻子里仍然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声。
大哥大嫂的动作在月色下显得是那么地清晰,甚至大嫂的衣服被拉开后,山峰上的两点黑暗之处被雪白的肉团衬托得一清二楚。陈江觉得呼吸都快停顿,那感觉真的让人心跳得受不了。
突然感到身边一实,春月已经靠了过来,陈江顺手一摸摸在春月赤裸的大腿上,这才想起刚才春月已经解除了下体的衣物,手掌顺着大腿向根部游去,那疏少的体毛下面,早已经布满了爱液。
其实春月也是已经春心荡漾,只觉体内火热空虚,伸手隔着陈江的裤子揉了揉他的肉棒,只觉陈江肉棒早就硬如钢铁,嫌隔了裤子摸得不着实,于是就帮他解开了皮带的扣子。陈江以为春月暗示他,连忙四下五下将裤子剥了下来,将春月推倒后便往她身上压去。春月没想到丈夫如此猴急,倒也顺水推舟,张开了腿任陈江进入。
两对重叠的人影并排睡着,相隔不过半手之内,酒劲儿慢慢都发了出来,刚开始时还拘束着,到后来也不掩饰声音了,两边肉体相撞的声音披起此落,而女人们的呻吟和男人们的喘气更让空气中流动着淫荡的气氛。
陈海是蹲着进入的,陈江是趴着进入的,春月张开的腿随着陈江的动作晃动,时不时竟然碰到陈海的手臂,陈海转头看见春月高举的脚,忍不住一把拉了过来,也不管那脚是臭还是香,张开嘴将小脚趾吸入嘴里品了起来。
那春月正被陈江弄得如痴如醉,突然受到如此待遇,只刺激得她全身都绷紧了,顿时感到连肉穴处都变得敏感无比,受到陈江肉棒的抽动时更添受用。
但春月终是怕痒,连忙将脚拉开不让陈海再搞,陈海见春月拉开脚,以为春月不高兴如此,正不知如何是好,却不料春月反用脚在陈海背上搔了搔,这几搔直把陈海搔得全身舒畅,心中大喜,下体挺得更是欢快,直弄得慧娘浪叫不已。
也是春月这几下动作,陈海突然感到肉棒传来的刺激越来越盛,觉得即将射精,他虽说酒劲上脑,但也未忘记今晚的任务,连忙叫道:陈江,快起来,我……我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