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江则喜欢大嫂丰满的身体,尤其是那对硕大的胸部对他来讲简直是爱不释手,一边玩弄着大嫂的乳房,一边将肉棒狠狠地刺入大嫂的体内,这种感觉,爽快得让陈江脑袋里一片空白。
一时之间,两对交换了的兄弟和妯娌,根本上已经忘记了身份,也忘记了旁边是否还有人,尽情地缠绵着,尽情地呻吟着。陈海甚至已经将舌头探入春月嘴里,两条舌头像老树盘根般久久缠结着。而春月小巧的胸部也是陈海的所爱,小小的乳头只需轻轻挑逗,就会像含羞草一样收缩,发硬,然后手掌在上在来回覆没,感受着那硬硬的内粒摩擦手掌心的感觉,对于陈海来讲,那真是太美了。
甚至当陈海的手在春月身上游走时,经过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陈海惊喜地发现原来春月的体毛异常地少,而他一直不喜欢慧娘那丰盛的体毛,因为他觉得体毛少让人的感到干净,而且也有年轻的感觉。
终于,陈海感到春月的肉穴夹着肉棒越来越紧,而春月也是全身都绷得紧紧地,双手死死地搂住自己的脖子,亲着的嘴也松开了,娇喘急促地喊道:哥……动快些……要出了……
陈海知道弟媳的高潮来了,其实这已经是春月今晚上的第二个高潮了,就在陈海刚将肉棒放入春月体内时,春月已经出现了一次小高潮,那时陈海为了让肉棒适应肉穴的环境,没有把这个高潮带到更高,而这一次,陈海再也不理后果了,因为他也急需要一个让他飘飘欲仙的高潮。
他狠狠地快速抽动着肉棒,春月连续从穴内喷出大量的液体,将两人的下体都弄湿得一蹋糊涂,而就在春月尽情享受高潮带来的舒畅同时,陈海终于做出最后的冲刺,他将搂住春月的脑袋,在春月脸上胡乱地亲着,而下体则飞快地挺动,用力得似乎要将春月整个都拆散了,而春月在大哥粗鲁地动作中,双手紧紧地搂着陈海的腰部,下体使劲地抬高,以方便陈海能够插得更深更顺畅些。最终,在陈海的一声低吼声中,陈海全身猛地一紧,下体狠狠地往前一送,万千准种子分了数次深深地灌入春月体内,高潮的快感让两人久久不能动弹,也不想动弹。
这边大哥和弟媳已经达到了高潮,而那边的大嫂和小叔却正在销魂之中,慧娘已经觉查到陈海和春月已经将事情办好,而陈江却仍在兴致勃勃地努力着,看样子没点时间还不能完事,她心中虽有不愿,但始终怕丈夫发现自己和小叔也在做这事,于是她用力地将陈江从身上推了下去。嘴里说道:授好精了吧?春月睡着别动,把腿抬高点,别让种流出来了。
陈海听到老婆的说话,虽然不舍得这么快从春月身上爬了下来,但终是不敢显得太过,趁着黑暗,他偷偷地在春月唇上吻了吻,大手盖在春月的胸部上揉了揉。虽没有说话,怜爱之意却尽在其中,春月自然感受到大哥的意思,脸上一热,心跳得快极,只是经陈海这么一弄,她对陈海也有说不出的情感,就在陈海将肉棒从身上拔出的同时,她忍不住迎上去在陈海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亲,只把陈海喜得差点叫出声来,要不是那边老婆和弟弟在,他早就将肉棒重新塞回去,搂着春月再温存一番。
这边陈海和春月卿卿我我,依依不舍时,陈江满腔欲火未得到解放,只把他烧得全身发热,头胀眼花。他从身后搂住慧娘,双手就往她双峰上胡乱摸,慧娘心惊,怕给陈海发觉,拉开陈江的双手,回头咬着陈江的耳朵蚊语道:你别急,明儿嫂子来找你,别让你大哥知道了。
慧娘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穿好,因为心虚,推托说天气热,让陈海回去洗澡,两口子就先回去了。一场借种的闹剧来得快,去得也快,来回不过半个钟头,屋内就只剩下呆坐在地的陈江,和将阴部抬得高高不敢放下的春月。
春月此时是尴尬的,自己的身体突然之间就变得不是丈夫私人专属,虽然这是陈江所要求的,但总是觉得有那么一种对不起丈夫的感觉,要不是身处在黑暗之中,恐怕她此时也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弄得无法自容。黑暗中只听到陈江沉重的呼吸声,却久久没见他说话,她更以为丈夫此时一定伤心的很,心里害怕,放下高举的双腿,摸到地上的衣服,默默地穿了起来。
而陈江却不是这些想法,回味起刚才嫂子丰满柔暖的胴体,还有嫂子最后的那句话儿,一团欲火就压抑不住地在小腹狂烧。突然听到春月穿衣服的声音,他满腔的欲火实在急需发泄,也不理妻子体内还满是哥哥的精液,将春月重新推倒在地上,将那坚硬得发痛的肉棒狠狠地插入春月的体内,发狂地抽插起来。
春月给丈夫吓坏了,乡下女人也没那么多想法,只是尽量地叉开双腿任丈夫驰聘着。黑暗的屋里又响起了一声声肌肤撞击的声音,还有男人如牛的粗喘声和女人那令人销魂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