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村长站起来对手下说道:“把这条母狗拉起来。”妈妈被两个大汉拉了起来,村长宣布道:“这次母狗赛跑的规矩就是在跑动过程中母狗的手不许接触自己的身体,如果母狗阴道里的木棒掉了出来,必须回到起点把木棒塞好重新跑,获胜的母狗将得到贵客的临幸,而最后的母狗将和我家的黑子表演一场狗交秀。”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正在村长身边摇着尾巴的一条黑色狼狗,都在想哪个女奴会成为那个倒霉鬼。妈妈也看了一眼那条强壮的公狗,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了,女奴们在一阵叫好声中纷纷迈出艰难的步伐,为了不让阴道中的木棒掉出来,她们不得不夹紧大腿,只用小腿艰难地跑着,妈妈因为被连续地奸淫,阴道的肌肉本来就比较松弛,再加上他们还在她阴道口涂抹了黄油,妈妈除了要比其他女奴更辛苦地夹紧大腿,还要尽量放低自己的臀部,使得阴道中的木棒和地平线形成一个角度。
尽管如此,妈妈阴道里的木棒还是会一点点地滑出来,只见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带回起点插上木棒重跑。眼看别的女奴都一个个到了终点,妈妈还在满头大汗地在起点不远处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围观的村民不断用下流的语言取笑着她。
“村长,看来你家的母狗还是要被你的公狗干,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村长:“呵呵,那就让我家小黑屈尊干一下这条母狗吧,来人,把母狗的狗屋抬上来。”
一个半米高的木制狗屋被抬了上来,几个手拿鞭子的大汉围住妈妈。
“母狗,给我爬进去。”其中一个大汉指着狗屋对妈妈恶狠狠地说。
妈妈稍有迟疑,鞭子便抽在了她白嫩的臀部上,妈妈只好赶紧用四肢在地上爬行,慢慢爬进那狗屋。
由于那狗屋高度有限,妈妈低着头爬进去也只能容纳她的上半身,结果妈妈的下半身就露在外面,而且屁股以一种诱人的姿势高高地翘在那里。
妈妈上半身被禁锢在漆黑的狗屋里,留下白花花的肥臀在篝火下微微颤抖,村长的手下把一根木棍捆在妈妈跪在地上的膝盖中间,撑开她的大腿,也使她的臀部降低到黑狗可以够到的高度,而且这样妈妈就无法并拢大腿。
不知什么时候村长手上多了一滩象是某种动物的分泌物,他来到雪白的肥臀前,一边抚摸着那诱人的肉臀,一边把手上那恶心的液体涂抹在妈妈的股沟里,尤其是涂在妈妈的菊花蕾上。
拴在村长饭桌上的黑狗开始活跃起来,对着高撅着屁股的妈妈狂吠着。村长过来拍拍黑狗的背说道:“不要急,今天这个贱女奴是你的。”围观的村民都知道好戏就要上演了,也开始骚动起来。
只见村长解开黑狗脖子上的锁链,黑狗嗖的一下冲向那个大屁股,用前爪趴在妈妈的腰上,挺着它那又黑又粗的生殖器,在妈妈的玉臀上摩擦着,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村长在妈妈屁股上涂的原来是母狗的爱液,那公狗就是循着那液体的味道冲到妈妈的屁股前。
那黑狗的肉棒不断地在妈妈的屁股上游走,以寻找可以插入的地方,上半身被关在狗房里的妈妈似乎也觉察到了屁股后面的威胁,不安地扭动着臀部,但是村长刚才涂抹在妈妈玉臀上的液体暴露了她屁眼所在,黑狗的生殖器终于找到了那个目的地,只见黑狗用力一挺,那根黑炭一般的生殖器消失在了妈妈肥大的屁股里面,狗房里面传出妈妈那凄惨的叫声。
围观的村民暴出一阵叫好,他们都以妈妈的屈辱为乐。我看到妈妈被黑狗奸污屁眼的惨象,有些不忍,但是好奇心又驱使我继续“欣赏”下去。
黑狗在妈妈的屁股上不停地做着抽插运动,狗的生殖器在抽出的时候不断地从妈妈的肠道里带出白乎乎的肠液,随着时间的过去,在狗房里面的妈妈已经不再发出凄惨的叫声,取而代之的是情不自禁的呻吟。
“真丢人。”我心里头想。
黑狗的战斗力也够强的,和妈妈屁股的做爱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大家听到发闷的咕声,我们都知道狗射精了,但是由于狗生殖器的特殊构造,它的精液不会直接射进妈妈的肠道,而是积蓄在狗生殖器的顶端,这样狗一时也无法拔出它自己的肉棒。
妈妈身上的狗房被抬起来,大家看到一张头发凌乱,面容通红的凄美脸庞。
一根肉棒把她的淫臀和黑狗牢牢地连在一起。
村长在妈妈大腿上捏了一把:“怎么样,被我家小黑干得爽吧。”
妈妈低着头哀求道:“求求你把那东西拔出来吧。”
村长:“现在拔出来会伤害到你的宝贝屁股的,等等吧。”说罢就和众村民一起一边吃喝一边指着妈妈大声谈笑。妈妈被摆在场地中央,象个动物一样被众人围观着,屁股里还屈辱地插着狗的生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