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四一边笑着一边看着那女人站在那里痛苦地晃动着脑袋,享受着她不能排便的痛苦。
突然间,那女人头上的头套在剧烈的摆动下脱落了下来,屋子里的笑声立刻停止了,房间里宁静地能听见那女人肚子里大肠的搅动。
尽管那女人头发散乱,尽管她嘴里塞着球塞,我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千辛万苦从秦镜村救回来的妈妈啊。
我看着自己双手,不敢相信刚才正是我自己把那灌肠液注进了妈妈的屁股。
李四见状,赶紧上去解开妈妈身上的绑绳和塞在她嘴里的球塞,妈妈立刻捂着肚子就往厕所里跑。
我脑子一片空白,没想到这些天与被我百般凌辱玩弄的,竟然是我的亲生母亲!
李四还假惺惺地安慰我:“你不是早就对你母亲的丰满身体垂涎三尺了吗?这还不正好成全了你。”
我回过神来,指着李四的鼻子就骂:“你这个混蛋,不是陷我于不义嘛”
李四慢吞吞地:“不要冲动啊,再说了,这也是你母亲自愿服侍你的,你干她的时候她都陶醉啊。”说罢他向厕所的方向使了个眼神。
李四接着地耸耸肩:“再说,是你母亲想要男人了,40多岁的女人性欲最强了,我只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让她到外面去风流,不是更丢你家的脸吗?”
这话似乎有几分道理,但我转念一想,不对,平时母亲是个很端庄的家庭主妇,为何突然会变成这副模样呢,肯定是李四这小子搞鬼。
我对李四说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李四:“我只是激发她的本性而已,她本来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李四这话钩起了我在秦镜村的回忆,那时妈妈被村民玩弄得飘仙欲死的情景再次浮现在我脑海,那个雪白的肥臀久久挥之不去。
“好,就这么办,”我咬咬牙,下了狠心。
等妈妈从厕所里出来,我冷冷地说道:“拉完了吗,可以开始第二次洗肠了吧?”
妈妈对我的话丝毫没有思想准备,一时楞在那里。
李四接过我的话说:“你的屁股还没洗干净,必须再洗两遍。”
妈妈瞪了一眼李四,怒斥其不受信用,看来李四曾答应过她什么,李四耸耸肩:“你如果不听话,我只能把你的丑事说给你儿子听听了。”
妈妈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身体不停颤抖着,过了许久,只见她转过身去,再次把她的大屁股对着我们。
不知道李四抓住了妈妈什么把柄,但可以肯定平时端庄贤淑的妈妈已经完全被李四控制住了他的淫掌之下,我意识到李四这小子不简单,我偷偷撇了一眼李四,他脸上似乎挂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诡异笑容……
第二天,妈妈在我和李四的指使下辞去了她原先的工作,到我们的合资企业里做我的私人秘书,而李四也被我调到我办公室的旁边,我们在我办公室内屋建了一个淫室,里面摆放了各种折磨女人用的淫具,上班的时候我和李四就在里面鬼混。因为墙壁的材料都是隔音的,所以也不必担心被外人听到里面的声音。
虽然这是父亲一手创办的公司,但是时过境迁,再加上又有日本人合资,公司里的老面孔也没几个,我叫妈妈做我的秘书到没引起多少反应。
每日妈妈上班的时候都穿着正式的职业套裙,加黑色或肉色连裤袜以及高跟鞋,但是到了我的办公室以后则是完全另外一副摸样:
首先我和李四会命令她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只穿着高跟鞋,有时也会让她留下连裤袜。然后让她穿上我们给她定做的工作服:上身一般都赤裸着,最多在她的乳头上挂两个铃铛或跳蛋,下身是一条装有拉链锁的皮质内裤,一般拉链都上了锁,钥匙只有我有,每次妈妈的大小便都必须经过我的批准。
当然,不会只是这么简单,每次在给她戴上皮内裤之前,我都会在她的两个洞里塞上跳蛋或拉珠之类的淫具,免得妈妈的下体太过“空虚”。妈妈的手脚上都戴着手铐脚镣,在密室里除非得到我的特许,否则妈妈的双手不得离地,就是说她只能在地上爬行。
在妈妈雪白的脖子上,一般都套着一条狗项圈,上面写着“雌犬王淑芬”之类刺激妈妈自尊的话语。在脖子上面,一条日式的望眼球塞在大多数时候都堵住了妈妈那只可爱的小嘴。
每天中午的“工作餐”妈妈都是在密室里吃的,所谓“工作餐”,也就是放在狗盆里的杂食,但是妈妈的食物里面都被掺了一种慢性的春药,能让妈妈的性欲越来越强烈,以加强我们对她的控制,这也是李四的主意,而且,在这种药还能影响妈妈的内分泌,使妈妈肉色更美,似乎年轻了数岁。
在我和李四的“精心”调教和春药的作用下,妈妈变得越来越顺从,似乎已经离不开我们的玩弄了,但每次调教妈妈的时候李四总站在一边,还时不时地过来沾点光,我对那小子也越来越反感,但是碍于他手里有妈妈的不知什么把柄,我暂时也不好对他怎么样,但我一直在找机会把他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