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乡情缘》(16)
我将刚刚溜进菊花洞口的手指突然抽出来,然后坐起身来爬到晓虹的酥胸上,我握住早已寒光闪闪的大阴茎便往晓虹的嘴里塞,晓虹无比顺从地张开嘴巴毫无条件地接纳着我的大阴茎,我骑跨在晓虹的胸部,壮硕的臀部幸福地享受着晓虹那对豪乳的抚慰,我捧住晓虹微微翘起的小脑袋瓜粗硬的大阴茎欢快地在晓虹那滑润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的脆响,拽扯出一条又一条粘稠的津液。晓虹一边用舌尖裹绕着我的阴茎,一边不得不咕噜咕噜地吞咽着急促分泌出来的唾液,她圆睁着柔情四溢的大眼睛满含深情地望着我,两只肥硕的小手顽皮地抓挠着我大阴茎的根部和东摇西晃的阴囊:
“老公,慢点,慢点,”晓虹突然干咳起来,她死死地握住我的大阴茎:
“老公,慢一点,慢一点,你快顶死我啦,我受不了啦!”
“晓虹,”我推开晓虹的手掌身体后退到她的两腿之间皇帝下旨般地命令道:
“晓虹,把腿抬得高一些!”说完,我那挂满晓虹口液的大阴茎意无反顾地插进晓虹的肉屄里,一种又湿又滑又暖又嫩的奇妙感觉从龟头处很快传遍周身,我放慢了插抽的动作,火辣辣的阴茎在晓虹的肉屄深处缓缓地蠕动着,红通通的龟头死死地顶撞着肉屄尽头的子宫口,硬梆梆的阴茎根部热切地感受着被鲜滑的嫩肉握裹着的极其微妙的快意,晓虹的两条白腿紧紧地缠绕在我的屁股上,两只小手含情脉脉地抓挠着我的小乳头,滑润无比的、似乎没有边缘的阴道壁快速地收缩着,深情地握裹着我的阴茎:
“夹死你,我夹死你!”晓虹妖嗔地询问道:
“老公哟,紧不紧,我的小屄紧不紧啊!”
“不紧!”我回答道:
“生完孩子以后就不紧啦!”
“哼,嫌我不紧,那我死劲地夹你,我夹死你,我夹死你!”
“啊,——”我突然抬起身来,两只手拽过晓虹的两条大腿拼命地向下按压,然后整个身体悬空起来,我抽出湿淋淋的大阴茎,咬了咬牙,暗暗地运足气力,悄悄地将龟头指向微微闭合着的肉屄口处,心里默默地喊道:一、二、三,开始,说时迟,那时快,我的阴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头扎进晓虹的阴道里随即便以闪电般的速度疯狂地插送起来,发出清脆悦耳的美妙声,受到强烈撞击的两片肥美颀长的大阴唇可怜的摇晃着,暗红色的肉屄顿然洞开,闪烁着晶莹的亮光。晓虹声嘶力竭地呻吟着,受到强烈按压的大腿剧烈地颤抖着,她伸出两只手臂放置到臀部下将两条受到重压的大腿努力往上推抬着,企图缓解一下巨大的压力,可是没过多久,她不再做这种徒劳的努力,而是将两只手转移到自己的阴部咬牙切齿地拉扯着大阴唇:
“啊,——,啊,——,老公,好肏啊,好肏啊,老公,肏死我吧,肏死我得啦!”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
一番狂风巨浪般的颠鸾倒凤之后,晓虹面色绯红、热滚滚的胴体漫浸着香气袭人的汗珠柔情万种地依偎在我宽阔的胸怀里,肥厚的玉手轻拂着我那急剧起伏的胸膛,我喘着粗气大口大口地狠吸着香烟,晓虹抬起头来轻轻地吻了一下我汗淋淋的脸颊:
“春节之前不要回家啦,在我们家里过年吧!”
“这好吗!”我转过头来:
“他,他,他不得气个半死啊!吃饭的时候你没看到他的脸跟个哭丧鬼似的!”
“管他呢,气死活该!”晓虹喃喃地说道,温情地抓摸着我的头发。
……
我渐渐地感觉到怀中的晓虹停动了对我的爱抚,我转过脸一看,嘿嘿,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进入甜美的梦乡,高高翘起的、其极撩人爱怜的鼻子发出节奏均匀的鼾声,我不由自主地轻吻起她那端庄的面颊将翻卷起来的被角小心奕奕地给她按压好。
在寒冷中做了半天的火车,又连续作战地喝了两场烈性白酒,然后便疯狂地与心爱的情人大行鱼水之欢,此刻,一股倦意侵袭到我的身上,我努力想使自己尽快睡死过去,可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唉,我失眠的老毛病怎么又犯啦。晓虹轻轻地呻吟一声,娇艳的脸蛋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肩膀上,望着怀抱里的情人,我的思绪重又回到那难忘的、火热的、疯狂的过去。
……
鹿乡情缘第三章
一个盛夏的深夜,喜怒无常的老天爷恶作剧般地泼下一场赅人的倾盆大雨,宽阔比直的马路骤然之间变成了浊水横流的道道沟渠。清晨,和煦的太阳露出可爱的笑脸将过量的雨水缓缓地蒸发殆尽,整个城市仿佛是个沐浴后的少妇,微微的湿润之中散放着阵阵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缕缕爽风好似一位不速之客悄悄地溜进整洁明亮的房间里带来一股股使人心花怒放的清凉感,哇,好舒服啊!炎炎苦夏,难得有这样一个美妙的好日子。我们这个城市的广播电台将要举办一次《金色年华》大型有奖征文活动,广播电台的大编辑、一个时时刻刻都在不停地吞云吐雾的大烟鬼在昨晚的酒席宴上提及此事便让我也赶写一篇征文参加这次活动,给他捧捧场,已有三分醉意的我慨然应允,可是一觉醒来,却不知从何下笔,怎奈昨夜乘着酒兴已放出豪言壮语,现在唯一所能做的便是老老实实地伏坐在写字台前挖空心思、搜肠刮肚地构思吧。房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地推开,妈妈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我机械地抬起头来,发现在妈妈的身后怯生生地站着一个身单体薄、相貌平平的小女孩,妈妈和颜悦色地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