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草老根》(14)

  嘿!是坚生这小子,居然把绿帽子戴到我村长的头上来了,看我咋收拾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原来这两人是干柴遇烈火,偷情寻欢地忘了一切,待翠姑想起老头子要回来时已经晚了。这不还没待坚生走出门来,喜春已怒气冲冲地踹门而入。坚生是偷人心虚,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翠姑更是紧张地尖叫一声,把手里的碗都摔到了地上。喜春铁青着脸:“怎么啦?刚才不是蛮热火嘛,继续呀!”翠姑已吓的是“索索”发抖,倒是坚生还敢应声:“叔……回来了……”“是呀,回来的太早了!”喜春说着瞪了妇人一眼“快收拾了!待会再和你算帐。”翠姑赶忙收拾了地上的碗碴,又转身进里屋去整理床褥了。

  喜春转身对坚生道:“你还有什么说的?”“叔……我……”“好了!你还敢叫我叔?连你婶的屄都敢日,你好大本事呀。”“我……不敢。”喜春冷笑道:“哼哼……我不想和你废话,从明儿起你卷着铺盖到后山去看林子吧,老憨头也该歇歇了。”“叔……”“闭嘴!没我发话不许下山,滚!”坚生垂着头灰溜溜地走了,不知此后他裆里那玩意儿见了翠姑还能再挺起来吗?

  赶走了坚生,喜春进到里屋,只见翠姑跪在地上正等候他发落。“哼!你倒知罪呀。”喜春并没有再训斥她。因为在玉花那儿喝多了酒,在淑媛身上又耗掉了精力,刚才又上火生气,此时他感到头疼脑涨,便自顾自地靠在了炕上,然后对妇人说:“先替我脱了衣裳。”翠姑急忙起来服侍着他脱去了衣裤,闻着他满身的酒气,心想他往往要酒后寻欢,也许那样能让他消消火。想到这,翠姑不由分说,伸手抓住男人那缩成一团的阳物就吞进嘴里。

  喜春此时已酒劲上头,所以他昏昏沉沉地并未阻止妇人的举动,任由她用湿热的口舌舔弄着,不一会儿他就被妇人的舌功搞的兴奋起来。那阳具在翠姑的嘴里勃勃昂扬着,他也语无伦次地嚷道:“唔……深点……后面……”妇人依着他的意思,深吸猛吞着嘴里的阴茎,使那龟头几乎顶到了咽喉里。当噎的她忍不住时,翠姑吐出鸡巴换口气,又伸长舌头舔向喜春的屁眼。为了讨好男人,她扒开臀缝,也不理会那里怪异的气味和不洁,那条舌尖只管往肛门深处探去。妇人这招果然厉害,此时喜春那里还顾的上去收拾她,早被妇人搞的忘乎所以了。

  “嗯……骚货……今儿个舔出啥特别的味道了吗?”翠姑不明白男人问话的意思,只好奉承着说:“今晚没洗……这味道骚货喜欢……”说完还夸张地吧唧两下嘴。“哈哈……”喜春似乎早已忘了刚才的不快,他伸手捏着妇人的嘴把阴茎又塞了进去:“来来……好好地品品……怎么样?尝到处女的味道了吧?” “处女?”翠姑怔了一下:难道他把淑媛搞到手了?那么趁他高兴,我再好好伺候伺候他,说不定和坚生的事他就不再计较了,心里想着嘴上已把那阳物的里外舔遍了。“唔……是有股血腥味呢,听说处女血是大补的,你是不是把淑媛姑娘……”“是呀,卖力点……吸出精来你也补补?”“当然……”翠姑应着,却又颇觉委屈:这男人可以到处去寻花问柳,甚至糟蹋人家一个黄花闺女,可自己为寻点欢娱却要……唉!这世道几千年来改朝换代,还不都一样是男人的天下……想归想,可嘴里还在紧忙活着。

  稍许的不满并没有影响翠姑对男人鸡巴的喜爱,在她舔吮把玩手中的阳物时,自己也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可今晚这情形想要鸡巴看来是没戏了,只好用手解决……悲哀的翠姑一边用嘴供男人享受,一边把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裆抠挖起来……喜春终于在妇人的口腔里泄了精,这一天一连数次射精与三个女人,喜春早已是精疲力尽了,所以翠姑感到嘴里的阴茎在一阵跳跃耸动后,只是如吐痰般挤出了一口黏液,随即那玩意儿就软缩下去,而喜春也长出了口气便昏昏睡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喜春睡到日上三竿,睁眼看到妇人在忙里忙外,似乎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也觉得已经赶走了坚生,自己的吃喝拉撒也得有人伺候,翠姑毕竟是自己的老婆,丑事已经做了,又能拿她咋样?唉……反正当初娶回来的就不是处女,罢了!……想到处女,喜春又想到了淑媛,这才觉得滋润起来。可怎样才能和她再赴瑶池?嘿嘿……这事还得靠妇人去办……想到这,他便叫来翠姑,如此这般地吩咐一番,叫她择机而办。妇人白了他一眼,可又不敢违命,心想这老色鬼可真是贪得无厌,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呢……

  连日来淑媛一直躲在闺房不愿出门,她忘不了那夜失身的痛楚,可一丝隐约的快感更使她坐立不安。她害怕见到那个伤害了她的人,可又不由得想着那个使她破身的肉棒,她就是在这种失落和自责中煎熬着。奇怪的是这几天却不见村长再来了,是不是……正在胡思乱想,就听上房传来干妈翠姑的声音,不一会儿娘推门进来,告诉她乡里来了人在村长家要喝酒,干妈一人忙不过来,要她去搭个手帮忙招呼一下。淑媛嘴里抵触着,心里却似乎在期盼着什么,她还是不由得起身梳洗打扮一番,心想要见乡里的干部,还特意换了一身得体的衣裳,鬼使神差地跟着翠姑向村长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