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你看他嘛……”与陌生的吴乡长相比,在这儿她把喜春当成了可依靠、可信赖、可亲近、可撒娇的人。“咋咧?”喜春明知故问,搞的淑媛不知该怎幺说。“没啥,没啥,和她闹着玩呢。”吴乡长嘴里说着,手却并没有松开。“哎呀,乡长跟你闹着玩,有啥好叫的。”喜春轻描淡写地说着。刚从灶房端菜过来的翠姑也接着说到:“是呀,是呀,乡长看得起你,还不缠着他,好让他把你带到城里去呀。”淑媛听干爹他们并没当回事,心想大白天的又在人眼皮子底下,吴乡长总不会把自己强奸了吧?不就是被他摸摸嘛,又少不了啥,让他高兴了,说不定还真能到县里当回城里人呢。
想到这儿,淑媛便压了压“突突”跳动的芳心,任由吴乡长搂着坐到了他的怀里。她本以为如此以来吴乡长会心满意足的,可那知她的温顺却更挑起了一个男人的欲望。吴乡长见这小美人乖巧地投怀送抱,岂有轻饶之理,他借着酒劲,掰着淑媛的两腿分跨开来,一手箍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便肆无忌惮地抠摸起她的下阴。
淑媛感到吴乡长伸着舌头在自己的后脖颈和耳垂上舔吮着,而桌下的那只手已在使劲地往她的阴缝里顶去。虽然隔着裤子,可那薄薄的两层布,岂能阻止一个色狼的进攻,而且女儿家那天生的凹陷使得吴乡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击中了要害。淑媛紧张的头上泌出了细汗,她不由得扭动着屁股想摆脱夹在腿缝中的指头,可她那里知道这种扭动带来的摩擦却更加剧了对吴乡长的刺激,同时也使自己的阴户在这摩擦中涌出了阵阵的湿热。
在不断的扭动中,淑媛感到屁股下的那团隆起在迅速地膨胀,更可怕的是吴乡长已在她不知不觉中拉开了裤口的拉链,一根滚烫的肉棒抵进了她温软的臀缝。而且吴乡长的手此时已不只是抠摸她的阴户了,随着“呲啦”一声,淑媛那条单裤的底裆已被撕开了线缝,粗壮的肉棒随即就挤了进来。淑媛惊慌地欲张嘴叫喊,吴乡长却及时地将一根鸡腿塞进了她的嘴里,就在淑媛迫不得已地抬手去应付嘴里的鸡腿时,吴乡长的手又轻松地将她内裤的底裆扒在一边,那只硕大的龟头已和她的阴户亲密接触了……
就在淑媛不知该如何摆脱这窘迫的局面时,院子里传来了几声汽车的笛声,随着说话的声音,翠姑领进了两个衣着整洁的陌生人。他们一见吴乡长就陪上了笑脸:“哎呀,吴局长!让我们好找,怎么在这儿就喝上了?”吴乡长见来了人,也只好松开了怀里的淑媛,悄然整好自己的下装:“哦,这不是乡企局的安主任吗?你这是?……”“吴局长,您明儿就要到任,咱张副局长特意在县里迎春楼设了酒宴给您接风呢。”“哈哈,老张也太客气了,你看我在这儿不是喝的挺好的嘛。”
安主任也瞄见了乡长身边满脸绯红、妩媚娇嫩的淑媛姑娘,他会心地笑笑:“局长是舍不得这漂亮的村姑吧?那就带上一起走呀。”“那里那里……那象什么话……”“也是,不过局长放心,咱迎春楼的姑娘个个也是如花似玉呢,您就起驾动身吧……”“好好,恭敬不如从命。”他起身拍拍淑媛的脸,却扭头对王喜春说道:“王村长,等我安顿好就请你到县里去喝酒噢。”“那感情好,到时我一定领着淑媛去看你,局长这就走?”王喜春心领神会地答应着。“是啊,不能驳了老张的面子呀。”
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淑媛感到了一种解脱,却又有一种失落。她默默地收拾了碗筷,想转身回去,可下身透过的阵阵凉风却提醒她,此刻这样子是万万不能从村东走到村西的,她不知该怎样在干爹家挨到天黑呢……
再说喜春刚才将淑媛和吴乡长的举动是尽收眼底,此时他那能放这淑媛回家呢?他见淑媛心不在焉地收拾着碗筷,就“体贴”地说:“淑媛呐,那些让你干妈去拾掇吧,你刚才只顾陪吴乡长了,一定没吃好。这样吧,让你干妈再炒两个菜,咱到里屋去慢慢喝。”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地过来牵着淑媛的手领进了卧房。
淑媛经过了刚才那一番同吴乡长的“搏斗”,心中那个已冲破束缚的淫魔正搅扰的她坐立不安,此时在干爹的拉扯下,她芳心忐忑地随着干爹进了里屋。
喜春拉着淑媛的手坐在了炕沿上,他色眼迷离地笑着说:“淑媛,刚才我看你和吴乡长还蛮配合的嘛。”“干爹,他都那样了你也不管,现在还来数落人家。”喜春拍拍她的手背:“人家是乡长,我一个小小的村长又能把他咋办,再说了,还不是为你将来打算嘛。”“将来能咋?”“嘿嘿,你没见他对你已经难舍难分了?好了,不说他了。”喜春斟了两杯酒:“来来,这交杯酒干爹可是等你多日了呀。”淑媛接过酒:“干爹……”
“哈哈……小心肝,喝了这酒,你会神清气爽,待会和干爹耍起来可就心旷神怡喽。”说着他把酒杯送到了淑媛嘴边,伸出胳膊紧紧搂住了她,便把那杯酒硬是灌进了她的嘴里。“咳咳……”淑媛被烈酒刺激的连声娇咳,她用手掩着嘴角,娇嗔地埋怨着:“干爹……瞧你把人家呛的……”望着粉面桃花,娇媚动人的小淑媛,王喜春压不住狂燃的欲火,他借着酒劲扳倒了淑媛,一手搂着她的肩背,一手伸过她的腿弯,就象抱小鸡似的把她放到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