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党牛宜宁》(2)

  深夜,上海警备司令部阴森恐怖的地下刑讯室里,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电灯,昏暗的灯光下,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

  打手们把牛宜宁押进了刑讯室,在她周围则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性器。昏暗的灯光照射在地面上,一片阴森恐怖的气氛。刑讯前的一切准备都已就绪。

  在牛宜宁作出什么也不知道的表示后,林铁心下令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了牛宜宁的旗袍和胸罩、内裤,将仅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牛宜宁踮着脚尖吊在刑讯室中央,之后,林铁心自己不顾羞耻,当着众人的面疯狂的强暴了牛宜宁,几翻凌辱发泄后,林铁心又命令手下刘三及五、六个特务对牛宜宁进行惨无人道的轮奸。

  林铁心的如意算盘是:不用酷刑,而用奸淫摧毁牛宜宁的心理防线,这样即可以得到口供,又可将牛宜宁“完好无损”的保存下来,作为他自己的玩物。但出乎林铁心的意料,虽然刘三等人在对牛宜宁进行轮奸时,使用了“老汉推车”、“隔山取火”、“观音座莲”等花样翻新的奸淫方式,最后竟用口交、肛交、乳交等变态的性交方法摧残牛宜宁,但这一切却并没有使牛宜宁屈服,虽然牛宜宁被连翻的奸淫折磨的昏死了三、四次,浑身都射满了特务们的肮脏精液,但除了在实在无法忍受时发出一、两声惨叫以外,特务们并没有从牛宜宁口中得到更多的东西。

  看来,一场严刑拷打不可避免了。

  打手们将牛宜宁浑身上下的脏物清洗干净后,像拷问所有女犯一样,打手们将她捆绑在一具“大”字形的木椅上。这是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犯的特制刑椅,年轻姑娘赤裸着身体半躺在上面,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被捆在横木上。椅子的下端是活动的,可以向两侧叉开,以便于对女人的下身用刑。此刻,姑娘的两只脚腕被皮带紧紧固定在上面,双腿随着椅子一起向两侧大幅度分开。

  这是怎样的一种场面啊!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年轻姑娘洁白的肉体被呈“大”字形展开在刑讯室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异性目光之下。她的手脚被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现在无论对她采用什么样的酷刑,她都无法抗拒。

  这是特务们审讯女犯时惯用的一手,他们在用刑之前,总是要将受刑人剥得一丝不挂,暴露出其身体的敏感部位,以此对女犯加以羞辱。这样的羞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年轻姑娘来说,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林铁心背着手,走到被捆绑在刑椅上的年轻姑娘面前,狠毒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牛宜宁被一帮粗暴的男人轮流奸淫,然后捆住手脚,被迫叉开双腿,将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异性目光之下等待受刑。

  牛宜宁虽然是个性格刚强、胆识过人的女子,对受刑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万万没有想到特务们竟会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将她轮奸,实在感到难以忍受。她不由得脸色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愤怒地骂道:“畜牲!要用刑就用刑,不准你们这样无耻!”但是,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这帮禽兽刚刚夺去了她的贞洁,她知道在这里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她从身旁打手们那一双双淫涩的目光和急不可耐的神情中似乎明白了一切。于是,姑娘不再言语,闭上眼睛,强忍住即将流出的泪水。

  林铁心听到牛宜宁的骂声,看到年轻姑娘因羞涩和恐惧而涨红的面颊和剧烈起伏的双乳,不由得发出一阵狂笑:“哈哈……,这可是没办法的,不先热热身,我们怎么给你用刑啊?在这间房子里,任何女人都是这样受刑的,牛姑娘当然也不能例外了。再说,”他两眼盯着牛宜宁赤条条的身子,淫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光身子,刚才都已经爽过了,现在光着身子让我们欣赏欣赏,就这么难为情啊?”林铁心的话音刚落,两旁的打手们发出一阵咯咯的淫笑。这帮嗜色如命的家伙,对刑讯女犯有一种特殊的乐趣,面对着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他们早就忍耐不住了。“对,光着身子受刑,那才叫痛快呢!”一个打手兴灾乐祸地嚷道。“怎么样,现在想说还不晚,如果等到实在忍受不住时再说,损失可就大了!”林铁心羞辱够了,发出了最后的威胁。

  牛宜宁没有吭声。当她身上的衣裤被打手们剥光、大腿被粗暴地撕开时,她就已经意识到,在这间房子里,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要忍受的,绝不仅仅是一般的严刑拷打。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帮兽性大发的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无论招供与否,噩梦已是发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象断了线的珠子滴落下来,两个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着,身子发出微微的颤抖。

  这一切没有逃过林铁心的眼睛,他从年轻姑娘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受刑的恐惧。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女人,不对她施以严刑,她是不会轻易招供的。

  他再次扫视了一遍呈“大”字形固定在刑椅上的年轻姑娘,不仅感到一阵快意。在这间刑讯室里,无论再高贵的女人,都要脱去伪装、还她以本来面目;无论再坚强的女人,都会哭喊、惨叫,甚至因无法忍受而哀声求饶。这里是他快乐的“天堂”,在这里玩弄女人不需要任何借口,只要能获得口供,施展任何手段都是允许的。当然,他不会让女犯人轻易招供,他知道怎样掌握刑讯的节奏,让女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借“审讯”之机过足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