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铁心的目光仍在年轻姑娘的身上贪婪地扫视着,看着眼前那一丝不挂、闪着艳肉光泽的女性裸体和姑娘身上那一处处摄人心魄的部位,他不由感到一阵阵性欲冲动。他拷打过的女人又一个个出现在眼前,他的耳边又仿佛响起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和撕心裂肺的哭嚎。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年轻姑娘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茸毛包围着、因大腿牵拉而微微绽开的部位。他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么,最害怕的又是什么,他决定对这两处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难以忍受住这种兽刑的折磨。
在一般情况下,打手们并不立刻采用这种令人发指的兽刑,而是先用其它手段慢慢地加以折磨,逐渐增加受刑人的痛苦。但是,对于眼前这个性格刚强的女人,林铁心知道采用其它刑法不会有什么效果,于是决定一开始就采用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毒刑。
林铁心向站立两旁的打手打了个响指。两个打手会意地点点头,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寸把长的钢针,一边一个,走到牛宜宁的身边。
姑娘意识到他们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身旁大汉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最后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了!”林铁心再一次厉声喝问。“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兽刑,牛宜宁表现得极其坚强,用微微颤抖的嗓音答道。“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动手!”林铁心下达了用刑的命令。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托起姑娘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双乳,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不……不要,啊!”
当兽刑真的到来时,牛宜宁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两只抓住她乳房的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被两只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两根钢针扎穿了她的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啊……”牛宜宁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林铁心残忍地问道。
牛宜宁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两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说?那就再给我扎!”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姑娘的乳房。打手们每刺进一根钢针,林铁心就**问一句。然而从年轻姑娘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们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会儿,牛宜宁的两个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打手们用凉水将牛宜宁泼醒。林铁心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林铁心恼羞成怒,决定对女性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用刑。
这是刑讯女政治犯最残暴的一幕:林铁心脱掉上衣,走到一丝不挂捆绑在刑椅上的牛宜宁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牛小姐,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说完他对身旁的打手喊道:“再给我拿几根针来!”两个打手抓住牛宜宁,把她放在桌上,把她的手脚绑在桌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开,露出她的阴部。牛宜宁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么!”
林铁心没有理会她,他从一名打手的手里接过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姑娘的两腿之间。现在,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曾经有许多坚强的女政治犯,她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但却无法忍受对这一部位的折磨。因此,对女性的生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一招。当然,这对每一名刑讯打手来说,也是最感兴奋的一刻。
看到年轻姑娘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林铁心的心禁不住狂跳起来,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为了更充分地发泄兽欲,他像所有的打手那样,总是想方设法让这一刻持续的时间更长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种快感。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
“畜牲,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牲!”
林铁心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撑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姑娘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渐湿润了。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突然,林铁心将一根长针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