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铁心拿起一根针时,牛宜宁感到十分地恐惧。“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的阴唇。”他解释着。“不,求求你不要这样!”牛宜宁哀求着,“我会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林铁心露出淫荡的笑容,对于能施加于这个女共产党员身上的所有痛苦,他都十分地乐在其中。“你确定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牛宜宁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着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问桌。男人们大声地嘲笑着她微弱的抵抗。林铁心把他的手指覆在她的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阴唇。“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牛宜宁的阴唇深处。
当牛宜宁感到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啊”她哀求着那只站在她面前可恶的畜性。林铁心大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受尽酷刑的嫩肉。牛宜宁尖声叫着,甚至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牛宜宁感到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终于,针头从牛宜宁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林铁心拉动那根针,牛宜宁感到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
林铁心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牛宜宁另一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牛宜宁尖叫着哀求他停下来,而她每一次求饶,都会让他
快乐的笑出来。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缝。终于,牛宜宁另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他拉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大量地流出来,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只会使她更痛而已。
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牛宜宁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然而,兽刑并没有因此而结束。等姑娘被凉水泼醒过来后,林铁心又命令对她施用“藤条抽屄”的毒刑。
打手们对这种刑法早已十分熟悉,他们走上去,解开固定在姑娘脚腕上的绳子,然后抓起她的双脚。此刻,牛宜宁已没有力气再反抗,只得听任他们摆布。打手一人抓住她的一条腿,猛地向两侧分开,然后向上提起来。
林铁心从桌上拿起一根藤条,甩动着,走到牛宜宁面前。他看了一眼姑娘下面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绽开的部位,“嘿嘿”发出两声冷笑,猛地抡起藤条照那里抽打起来。
“啪、啪……”,坚韧的藤条抽打在女人身体最娇嫩、最脆弱的部位,刺及肺腑的剧痛使牛宜宁不住地摇晃着头,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只片刻的工夫,她的下身便被抽打得血肉模糊。这还不算,林铁心又命人将辣椒水倒在姑娘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地方……。
在长达四个多小时的刑讯过程中,打手们不断变换着花样对牛宜宁进行残酷的拷打和折磨。除了上面的刑法之外,他们还用烧红的铁条烙烫姑娘的乳房和屄,用铁钳子拔她的指甲,将电线接在她的奶头上施用电刑,甚至用带棱角的棍棒捅入姑娘的屄……牛宜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但是,不管特务们施用什么样的酷刑,尽管难受到失声痛哭,她始终没有吐露半句口供。
于是林铁心下令使用淫刑。打手先把牛宜宁双手捆在一起,然后举在头顶,把绳子穿过房顶的滑轮把她整个身子吊起,又将她的双足在背后交叉捆紧,捆足的绳子系在她的腴间,这样牛宜宁就被双足交叉捆着高举双手凌空吊在房子中间。男子开始慢慢折磨她了。一个家伙过来,把一种药膏仔细地抹进牛宜宁下身娇嫩的肉屄里。牛宜宁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发出模糊的呻吟,使劲退缩着。那个家伙抹完了药膏,淫笑着说:“老大,这个骚货底下的骚屄里已经湿透了!哈哈,这个娘们就快发浪了!”
说着,他竟然来到牛宜宁身后,粗鲁地扒开两个雪白的肉丘,露出了牛宜宁浑圆细小的菊花蕾。“老大,这个贱货这里好象还没被肏过呢!”他说着,将手指插了进去!啊!不!不要动那里!唉呦,停、停下来!”牛宜宁感觉到插进自己肛门的手指开始转动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羞耻感和奇怪的滋味不断袭击着可怜的姑娘,她使劲挣扎着,徒劳地想将被捆绑拉开的双腿夹紧。
那个家伙拿来一支毛笔,用毛笔尖的毛刷子去刷牛宜宁的乳首、胳肢窝、会屄和足心,弄得牛宜宁咯咯直笑,吊起的身体因想躲避毛笔而挣扎晃悠起来。“挠刑”弄得女子眼泪都出来了。下面一招是“冰刑”。打手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冰冻可口可乐,冷不防把这罐冰可乐贴在了牛宜宁温热柔软的胖奶子上面!
“哇!”牛宜宁忍不住叫出声来。打手得意地将冰冻可乐罐在她的两只乳峰上来回滚动着,一阵阵彻骨的凉气从酥胸浸入大脑深处,令牛宜宁不由得连连倒抽了几口冷气。